夏紫馨凝視著皇甫睿,從她那平靜得眼神中,皇甫睿根本看不出她此刻心裡在想什麼。
“我——”皇甫睿開口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麼。
他也是在今天才知道自己居然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兒,是他和皇甫蓮若的女兒媲。
“將她接回來吧!畢竟是我們欠他們母女的!”夏紫馨淡淡地說道,眼神透過他看向了很遙遠的地方丫。
她看過皇甫蓮若留給她的信,她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恨這個女人。
一個女人,含辛茹苦獨自將女兒養(yǎng)大,卻從來沒有想過以此來要挾或爭取些什麼。
如果不是她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也許她會將這個秘密一直保守下去。
她在信中最後提到:
【請不要責(zé)怪皇甫睿,他什麼都不知道。事實上那天他喝醉了,他以爲(wèi)我是你!你知道被自己所愛的男人,當(dāng)成另一個女人的痛苦嗎?我體會到,那種感覺讓人心痛到連呼吸都覺得多餘。
以前所有的錯都是我造成的,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相信上帝是公平的,所以在這十八年裡,我一直在殘喘中度過。但是請接納我的女兒,她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這些年她跟我吃了很多苦,請您看在她是皇甫睿孩子份上,接納她。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不公平,也很殘忍!
但請容許我以一個將死之人的身份請求你,請求你收留她吧!
否則我走了,她就徹底無依無靠了。
她是我走之前唯一放不下的人!】
她沒有辦法拒絕皇甫蓮若這最後的要求。
“將她接回來吧,我會將她當(dāng)作自己的女兒!”夏紫馨再次說道。
事實上在十七年前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下了。
這些只有她自己明白而已。
當(dāng)年她醒過來的時候,似乎已經(jīng)沉睡了好久,好睏!
在此之前感覺到有一個人一直跟她在擠佔同一個軀體。
最後她只能愣愣的地飄在半空中看著那個陌生的女人在自己的軀體裡對自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她並不是皇甫蓮若,但是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皇甫蓮若每天來給她做按摩,說話,然後她看著軀體裡的那個人笑得越開心,還對飄在半空中的她擠眉弄眼的!
【你爲(wèi)什麼要捉弄我們?】
【這是命運的涅磐!】
再後來她看到了皇甫睿抱著皇甫蓮若上樓,嘴裡卻叫著她的名字!
她的淚在半空中化成了風(fēng),吹拂著他們的髮梢。
最後她醒了,不準(zhǔn)確一點講,是她的軀體醒了,然後皇甫蓮若離開了!
就在她轉(zhuǎn)身即將離去的時候,那個總是露出詭異笑容的人推了她一把!
再後來她就醒了。
這也是爲(wèi)什麼在她剛醒過來的那一個多月,她總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甦醒了還是在沉睡中的原因。
“皇甫睿,崢兒回到這個家,你還會對雋兒像現(xiàn)在這樣好嗎?”夏紫馨看著他的雙眼真切地問道。
“爲(wèi)什麼這麼問!雋兒是我們的孩子,永遠都是!”皇甫睿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你將崢兒接回來吧,我也會將她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去對待的!”夏紫馨露出微笑肯定地說道。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果沒有辦法放下過去,也就將錯過現(xiàn)在。於是一輩子都要在懊惱中度過,那是讓人遺憾的事情。
她和皇甫睿經(jīng)歷了太多了風(fēng)雨最終才走到一起,她更明白其中的艱辛苦澀,所以更願意懷著感恩和珍惜的心去生活。
皇甫睿擁著夏紫馨,他一直都明白,這輩子他最心愛的女人是誰,所以他對皇甫蓮若懷著一份愧疚的心,對於夏紫馨卻永遠是割捨不下的愛。
這種感情並不會因爲(wèi)時空的變化,並不會因爲(wèi)容顏的蒼白,並不會生活的挫折,而發(fā)生變化!
雨過總要天晴的!
皇甫崢在候機廳裡等著登機,齊耳短髮是剛剪的,有點不習(xí)慣的她,時不時用手去撥了撥。這次航行是爲(wèi)了母親的託付,她需要親自將現(xiàn)在攜帶的一份東西送到將前往的那座繁華城市的夏家。
在快遞如此發(fā)達的今天居然還要用親自送達的方式,她不是很茍同。但是母親的表情看起來凝重而且嚴(yán)肅,她明白這份東西很重要,至少對於母親來講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需要她親自送去。
母親的病越來越嚴(yán)重了,這段時間她根本不想出遠門,就怕回來就聽到任何不願意聽到的消息。所以她將東西送達之後就要第一時間返回,因此她連回塵的機票都訂好了,只留半天的時間去完成母親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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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對夏紫馨部分正式結(jié)束,開始對皇甫崢和皇甫雋部分的續(xù)寫,目前寫了幾章底稿相當(dāng)?shù)臐M意!
讀一本好的小說就像談一場甜蜜的戀愛一樣!也許皇甫崢和皇甫雋可以給你帶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