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來了,蘇逸豪對初吟來說,是很重要的人。那麼,和堂哥搞好關係就很必要了。
季初吟挽著蘇逸豪的胳膊來到五樓戶外用品專櫃,讓導購給他們挑露營要用的裝備,而她和蘇逸豪做在墊子上聊天。
“不是說沒時間回來嗎?這麼突然出現,我都有點不敢相信呢。”
“這裡有任務要辦,剛好你月底結婚,我就申請出這次任務,不然真的可能回不來呢。”
“任務很難嗎?有沒有我和蔚然能幫到你的?”
蘇逸豪笑了笑,摸了摸季初吟的頭髮,心裡柔軟的不像話。
“不久前有一個同事來了A市,他很優秀,組織不想放他走,讓我把他請回去。我還沒有找到他人,等找到了我就得回去了。”
“那我希望你還是遲一點找到他,這樣你就可以多待一段時間了。”
“傻丫頭。”
“你才傻呢。”
“好好好,我傻,我傻。”
“這還差不多。”
“你啊,”
蘇逸豪笑了,這傻妹妹都要嫁人了,怎麼還像長不大似的。
“逸豪哥,嫂子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你嫂子還沒生出來呢,想什麼呢。”
蘇逸豪彈了她腦門一下,季初吟疼的捂住額頭,裝作不開心的扁著嘴,看起來卻更加可愛了。蘇逸豪繃著的表情一下撐不住了,笑著捏了捏她的鼻頭,滿眼寵溺。
“你就這麼扔下蔚然跟我上來,不怕他吃醋啊。”
蘇逸豪見她甩開蔚然手的動作那麼利落,忍不住問了句。沒成想自己的話應驗了,露營的時候蔚然整個泡在醋缸裡,季初吟才後悔不該有了哥就忘了老公,哄了他好長時間。
“蔚然不會介意的,你是我哥,又不是其他人,他就算吃也不會吃你的醋的。”
“是嗎?”
蘇逸豪摸了摸下巴,狐疑的看著她。這丫頭果然還是很傻,只要是個男人,老婆就這麼扔下自己跟別人走了,不吃醋死才奇怪吧。
等兩個人回到停車位的時候,蔚然已經坐在駕駛座等著了,季初吟坐上蔚然的副駕駛座,一行人前往後山。牧槿和洛斐在一輛車上,顏藝知道蘇逸豪在之後,順路從顏寶姥姥家接了顏寶一起去露營。顏寶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坐在車上歡呼雀躍,一刻都不帶停的。
蔚然和顏藝的車離得近,兩個人聽到顏寶的叫聲,心情更好了。被小孩子的歡呼聲渲染,心情頓時輕快了起來。
車開的慢,在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後,一行人終於到了後山腳下,幾個人都下車透氣。蔚然走過去跟蘇逸豪討論帳篷紮在哪,季初吟和閨蜜們圍著小寶鬧騰,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季初吟的心瞬間就踏實了,脣角的笑意怎麼也收不住。
“堂哥,帳篷搭在山腳還是河邊?今天天氣不錯,晚上也沒有雨。”
“有小孩子,怕他亂跑出事,就搭在山腳吧,安全點。”
“行,我去取帳篷。”
蔚然答應一聲就轉身去了後備箱取帳篷,蘇逸豪看了他一眼,堂哥?嘴倒挺軟的。還不錯,不過要通過考驗,可沒這麼容易。
蘇逸豪也沒站著,搭帳篷這種事不可能交給女生來幹,幫著蔚然把幾個人的帳篷都拿了出來,開始搭建。因爲買的是簡易的自動帳篷,所以沒費多少功夫。搭帳篷也比較無聊,兩個人自然而然的聊起來。
“堂哥是做什麼的?平時都在哪?”
“軍隊,特種兵。一般都在邊境,所以很少回來。上次和小初見面,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她從小就依賴我,我剛去軍隊那會,最放不下的就是她。”
“你也是特種兵?厲害!”
這句厲害不是恭維,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軍人夢,何況是級別更高,更厲害的特種兵。再加上之前被**的特種兵身份刺激過,這會有個自己這邊的人也是特種兵,突然就有了一股莫名的底氣,話語裡不由帶了欣喜,他都沒察覺到,蘇逸豪卻敏感的察覺到了這點。
“也是什麼意思?”
“初吟之前處過的男朋友也是特種兵,前不久剛回到A市,想追回初吟來著,所以我調查過他。”
“他叫什麼名字?”
“**。”
蘇逸豪聽到他說出的名字,心裡不由感嘆,這世界真是小。原以爲會費不少功夫,現在都不用了。這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
“那小子現在還常常騷擾小初嗎?”
蔚然停下手裡的活,點了點頭對蘇逸豪說:“嗯,每次他出現初吟都會心情不好,今天中午之前她心情也不怎麼好,估計還是和**有關。”
仍然泡在kinn酒吧裡的**趴著的身體陡然立了起來,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頭,繼續毫無形象的趴在酒桌上,竟然有種生無可戀的即視感。
趕完通告回到kinn酒吧的陸柯剛進酒吧就看到了他,那張他在季初吟手機裡,空間裡看過無數次的臉,此刻就在他不遠處。突然莫名的火氣上涌,快步走到他面前,強忍著動手的想法坐在他旁邊。
“你是**嗎?”
“我是,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
“你是軍人?”
“你連這個都知道?”
“認識季初吟嗎?”
“初吟,你知道初吟?”
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後,陸柯一拳頭砸了過去。媽蛋的,人渣!
**聽到季初吟,剛想問他關於季初吟的事,冷不防陸柯的拳頭砸過來,一個不留神就被打倒在酒桌下面。因爲喝了許多就,此時身體有氣無力,竟然就那麼躺在地上,也不打算起來。
陸柯打了一拳還不解氣,剛想上去補一拳,感覺到酒吧裡的人被他弄出的動靜引起了注意,都向他看了過來。陸柯也不喝酒了,帶上墨鏡,拉低了帽檐離開了酒吧。
出了酒吧回到自己的保姆車上,讓經紀人開車離開。陸柯坐上車後就打電話給韓泰善,告訴他剛剛的一幕,韓泰善高興的叫好,很遺憾自己沒早點來中國,錯過了教訓**的機會。
酒吧裡的**突然想起來,早上的時候好像有人說要揍他來著,下午他就被揍了,還真是應驗了,呵!**,你就是個人渣。
辰洋看著被陸柯打倒在地的**沒有一點點形象,就那麼躺著流淚,看起來很悲傷的樣子。剛想過去問問他怎麼了,就聽見他有些悽楚的笑著,被悲涼。
“現在的人啊!”
辰洋嘆了一句,不再管**,回到吧檯研究自己的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