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說完,垂下眼眸,看著自己腳上的拖鞋,畢竟說說謊話不能直視人的眼睛 ,會露餡。
“那爲什麼安保隊長會向我請罪,說跟丟了你,再次找到你之後,你被反綁在椅子上?”
霍執一字一句的逼問,秦卿簡直快要瘋了,畢竟,他實在是編不出來了,真的很困難。
“對不起,我答應你的事情沒有做到,但是,你聽我給你狡辯,我已經詳細問出了,整個事情的緣由靖國,有了很大的進展!”
“那你的安全呢?”霍執眼波平靜的看向秦卿,他不知道爲什麼秦卿會一直不聽她的話,這令他真的很苦惱。
“對不起,霍執,我不知道借給你挑這麼大的麻煩,我只是不想秦年被白白坐牢,我不想和終身監禁,也不想失去政治權利終身,他畢竟是我的大哥。”
秦卿再擡眸起來,眼波里含滿了淚水,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唯一的辦法只有這樣。
霍執看到秦卿一流淚,心立馬就軟了,“別哭,卿卿,我只是有些擔心你的安全,我不能時時刻刻陪伴在你身邊,我也不能時時刻刻注意著你的安全,所以我只能委託別人保護你?!?
霍執將秦卿攏入懷中,似有些沉默,世人只看到了這個執行管的位置,卻不知道,在吉林謀其事,是有多麼的困難,他有自己想守護的人,但是沒有辦法。
“秦家的事 ,乖,你別管了,我會找霍剛調查所有的一切事,從現在開始,你別再踏入古董一條街,太危險,我也不允許?!?
霍執眼神平靜,手指撫摸著秦卿的秀髮,他不允許,這樣危險的事情才發生在卿卿的身邊。
秦卿本來只是想小哭一下,裝裝可憐,只不過,沒成想最後裝著裝著,就哭的有些不能自我了。
看著,在自己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秦卿,霍執更有些愧疚了,他不應該就這麼強硬 的和卿卿說出這件事,應該循序漸進,如今卻將她的卿卿嚇到了。
有些愧疚的不停道歉,但是發現不久,秦卿就已經在他的懷裡睡著覺了。
秦卿本來也不想這樣的,但是礙於最近實在是太累,太困,太困,沒成想,哭著哭著她就睡著覺了。
霍執將秦卿抱到牀上蓋好被子,來到陽臺,給霍義打了電話。
“霍義,去古董一條街,查一下劉虎,再查一下內頂琉璃關的詳細來歷,最好可以查出,爲什麼人人都想要那種琉璃管,還有,今天晚上,你記得去接安安放學,回家?!?
電話那邊很快傳出了霍義的聲音,“好的,少爺,我會去查,對了少女,國安部那邊還有一場會議需要你主持,您現在有時間嗎?我來接你?!?
“不用了,通知下去,今天京都服務放假一天?!?
“啊?”霍義像是沒有聽清楚,畢竟京都府放假這可是罕見的大事,京都府作爲整個京城的京都要塞,春節都不放假,爲了維持京都的正常運轉,沒成想,現在就放假了。
“嗯,對,通知下去?!被魣陶f完便掛了電話,他今天只想好好陪她的卿卿。
看著電話被掛斷的界面,霍義始終有些想不明白,怎麼突然就放假了呢?難不成今天夫人在家?看來應該是的,畢竟除了夫人,霍義再也想不出,霍執讓京都府放假的理由了。
畢竟京都府放假,少爺這個執行官也會放假,少爺還真是挺用心呀,用心良苦。
但自己還是勞累命,趕忙下了通知。
當京都府的全體人員得知今天放假一天,都樂瘋了,雖然說在京都府工作說出去是件極爲體面的事情,工資也比較可觀,但是經常不放假,他們都沒有時間談戀愛呀!
霍執拍打著熟睡中的秦卿,希望她可以將剛纔的事情忘掉。
秦家
“老爺 你可一定要替月兒做主?。?你瞧瞧這給我們月兒打的!”秦濤一旁的美豔婦人,抹著眼淚,一邊撫摸著全頭包著紗布的秦月。
“這個逆女!”秦濤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怎麼能把她妹妹打成這樣呢!
“老爺!你一定要替月兒做主啊!”
秦濤被哭的有些心煩,看向一旁的管家,“打電話給那個逆女叫他滾回來!”
“是,老爺”。
叮鈴鈴――爸爸接電話了!
手機鈴聲傳來,秦卿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睜眼一看,霍執摟著她,閉眸修養,爲了不吵醒霍執,秦卿悄悄地將手機拿出來,想接電話。
中間倒是不費工夫, 只是在掙扎中不小心將霍執吵醒了。
“怎麼了?”睜開眼睛的霍執,看向秦卿小心挪動著身軀。
“沒事兒,接個電話。”秦卿慢慢解釋道。
秦卿剛一接電話,旁邊傳來秦家老宅傭人的聲音,“小姐,老爺叫您回來一趟?!?
秦卿有些疑惑,看向手機,他還沒有找上秦濤,秦濤就先找上他啦,行啊,薪酬舊帳一起算。
“好。”
秦卿剛掛了電話,就翻身,從衣櫥中找他的戰衣,一定要有氣勢一些,這樣纔不會怯場,口紅也要挑選大紅色,爲的就是更加的盛氣凌人 。
一旁的霍執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清醒過來,又看到了,秦卿不停的在衣櫥試著衣服,試著口紅顏色,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卿卿?”
一旁的秦卿沒有過多的理解,只能擺擺手,裝死敷衍的說道,“秦濤那個老傢伙,打電話說叫我回去一趟,恰巧從前的帳和今年這次的帳,我還沒有和他算,現在我要和他算一下,我想著這麼去,恐怕不行,要穿的盛氣凌人一些?!?
霍執失笑。
從牀上下來,起身環抱住秦卿,“沒事,我們卿卿穿什麼都好看,我陪你去,有執行官的這個名頭,更加盛氣凌人?!?
聽著霍執的話,秦卿想了想,可能真的會好一點,帶著霍執去,反正有這麼個大腿,不抱白不抱,況且是京都執行官的位置,秦家人更加心顫。
於是盛裝出席的秦卿,就這樣挎簍著霍執的胳膊,前去了秦家老宅。
還沒進門,果然不出秦卿所料,一個花屏又碎在了秦卿腳底下。
嘖嘖嘖,看著腳底碎的花瓶,秦卿不免有些多想,這自己以後要多來秦家幾趟,恐怕秦家所買的花瓶,就能養活一個花瓶廠了。
要不他去辦一個花瓶廠,反正秦家的錢不賺白不賺。
下一句臺詞,你這個逆女。
“你這個逆女!你還有臉回來,把你妹妹打成這樣,你怎麼……?!?
果然自己猜的沒錯,秦卿暗自竊喜,還沒等秦濤說完,秦濤就看著門口的秦青簍著霍執。
嘴中的話一下子全嚥了下去,這可是執行官啊,他差點忘了,這個逆女,現在的未婚夫是執行官,這下可怎麼辦,有執行過現在,他都不能好好的發落他了。
不光秦濤,就連秦月也一臉嫉恨地看著秦卿身邊的霍執,憑什麼,就只能他和沈浩,爲什麼不是他和執行官有婚約,爲什麼不是他,可以做執行官夫人,要是他比秦卿早出生一段時間,那麼現在站在執行官旁邊的就是她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秦濤面對執行官不敢說話,秦月份恨地閉上了一下眼睛,計上心頭,“爸爸!我好疼??!我好疼!”
聽到女兒如此的痛苦呼聲,秦濤轉身看了秦月一眼,氣上心頭,就光執行官在身邊也不管用了,再怎麼說,他也算是秦卿的父親,說不好聽點,執行官現在是他的女婿,他怎麼管教自己的女兒,和執行官又有什麼事呢?這是家事。
“秦卿,秦月可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下如此的狠手,你還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