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引起了秦卿的震撼 她不知道秦濤爲什麼會去招人找劉虎 ,但爲什麼坐牢都會是秦年!
坐在出租車回醫院的路上,秦卿還回想著,當它們秦聲爲什麼會提秦濤做牢,秦聲的那句話他久久不忘,“因爲他是父親”
愚忠!愚孝!
秦卿現在回想起來仍然氣憤不過!
走進了病房,秦宇看著垂頭喪氣的秦青,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去哪裡了?去幹什麼?”
秦卿下意識的回答,“東城監獄,去看了秦年。”剛一說完,有些懊悔的捂住嘴,怎麼自己就說了出去。
秦羽臉色一沉,“你一個女孩子去監獄幹什麼?”
想了想,秦卿還是將完整的事情說給了秦羽,“我順著霍執給的線索,找到了田家所找的盜墓團體――劉虎”。
“瘋了嗎你?你一個女孩子,敢獨自去見他?秦卿,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秦卿小聲地嘟囔著,早知道就不告訴秦羽了,還引來一頓罵。
看著秦卿小聲說著什麼,秦羽看嘴型怎麼會猜不出來,秦卿說的什麼,皺了皺眉頭,“你不要在這裡給我耍貧,我問你?你是怎麼自己一個人去的。”
秦羽生氣的樣子很可怕,病房裡的所有人大氣不敢穿,連平時嬉笑的陶也也不說話了,氣氛瞬間變得有些緊張。
秦卿見逃不過去了,撇了撇嘴,只得暗暗交代。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在古董一條街呢……。”
“古董一條街??秦卿你瘋了嗎,那四個什麼地方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嘛?京城四大涉黑地點,那便是其中一個。”秦羽被氣的簡直頭疼,他不知道爲什麼秦卿會去涉足呢。
“哎哎哦哎!二哥,先彆著急罵我!你聽我給你狡辯,啊呸!不是,解釋。”
“是這樣的,秦年參與了與田家的盜墓活動爲了一頂琉璃冠,秦年挪動了秦家所有的稅務,投資到了裡面 放高利貸所得的利息也偷資到了裡面。”
“高利貸?偷稅漏稅?盜墓?”秦羽,實在沒有辦法,將這幾個詞語聯合在一起,他一直所敬仰的大哥,怎麼會幹這種事情。
秦卿點了點頭,“對,爲了一定琉璃冠而下墓,人挪動了所有的啓動資金,我走訪劉虎才得知,有人主動聯繫了他們。”
“誰是?”秦羽抓住了重點,眼神緊張的詢問著。
“所以我去了一趟東城監獄,與劉胡所說,那個人用的是變聲器,聲音效果還不是很好,有滋滋啦啦的電流聲,聽劉虎所說,有時候還會突然失聲,是個沙啞的男聲”。
“當我得知,問了秦年,他一開始還不說,直到後來我威脅了他,他說是秦濤”。
秦卿說完,擡起眼眸,眼波平靜地看向了秦羽。
秦羽眼中的震驚之色絲毫不掩, 他也沒有想到會是父親,現在等同於大哥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父親,怨不得他一直不肯說出幕後指使,原來是父親!
“怎麼會?怎麼可能?”秦羽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秦卿。
秦卿沒有過多的說話,其實秦羽和他剛開始知道的反應,一模一樣,他也不能相信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會是秦卿,到現在如今,就有了兩個選擇,要麼找出證據將秦濤替換秦年送進監獄,要麼,秦年替秦濤坐牢一輩子,終身監禁,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想了想,他還是給秦羽說了最痛苦的選擇。
“如今,有兩個選擇,第一,我找到證據將秦濤替換出秦年,第二,我放棄尋找證據,秦年替秦濤坐牢,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終身監禁 。”
秦羽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眸,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也是她最不想做的選擇,一邊是大哥,一邊是父親,這樣艱難的選澤,他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
“二哥,覺得你做不出這個決定的話,那就將此事說給三哥聽吧,三哥或許會作出旋轉。”
秦卿爲什麼會這樣說,因爲秦聲是個人民警察,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這件事情還是告訴秦聲一聲,等她什麼時候來了醫院,我會告訴他的,到時候我倆再選擇吧。”
這是秦羽能做出最大的讓步了,畢竟誰也不想將自己的親大哥或者親生父親送到監獄裡。
秦卿點了點頭,畢竟他也做不出選擇來,雖然說,秦聲和秦濤從小就不與他在一起,但畢竟秦年小時候給對自己的好,他還是記在心裡的,就連秦濤,在那個算命的,沒說他危害秦家之前,也是極好的。
看著秦羽有些痛苦的臉色,秦卿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這畢竟,還是秦羽最痛苦的,“這件事情,二哥,你和三哥還是儘快商議一下吧,時間不等人,三天之後,田家就要下墓了, 到時候,怕是就來不及了……。”
“卿卿,給老三打個電話,叫他過來。”秦羽說完這句話,似也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眸,不想再去看這世俗紛擾,他不知道爲什麼秦家會走到如此地步。
“好”秦卿點了點頭,將電話不給了秦聲,詳細的和她說了整個事情經過,出乎意料的是,秦聲並不打算來醫院,就是叫他打開免提。
“二哥,站在一名人民警察的角度,我自然是希望秦濤落網,可是站在一個兒子的角度上,或者是弟弟的角度上,我誰也不希望,但是我沒有辦法。”
“所以二哥,這件事,我站大哥。”
說完,秦聲就掛了電話,秦羽久久沉默,讓老三做如此艱難的決定,就是爲難他了。
“這個事情我不允許再去查,太危險,田家你不能碰,況且,這件事情的危險都很大。”
聽著秦羽的碎碎念,秦卿又有些頭疼,她實在不想聽二哥的碎碎念,可是沒有辦法,有些強制性的打斷了秦羽的說話。
“二哥,二哥!你放心,我不會如此,況且我身後還有執行官,而且霍執還配了一對特戰精英,我是完全不會有問題的,你放心就行。”
“那又如何?你敢說,你此次去古董一條街,沒遭受別的待遇?”秦羽一字一句的逼問,逼問的秦卿都不知道該說何時好。
看著,秦卿目光瑟縮 ,不敢看他的樣子,秦羽便知道都有了。
有些緊張,別說秦羽緊張了,就連陶也,溫嵐,他們都緊張地看向秦卿,連忙上下早是的秦卿,生怕他缺胳膊斷腿。
秦卿連忙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眼尖的秦羽,看向了秦卿手腕上的紅痕,伸出手牽制過秦卿的手。
“這是怎麼一回事?”
秦羽的力氣用的有多大,掙脫不開,但還好。
“沒事的,二哥,我很安全。”
“這就是你所說的很安全?那這是什麼?秦卿?你爲什麼騙我。”
“我沒有,二哥,你聽我給你解釋,是這樣的,我跟隨他們一路來到了旅店,他們就在我隔壁,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在門框偷聽他們說話,沒成想,一不小心被逮到了,爭執過程中,手腕就碰到了,然後就走了這個紅恆。”
看著秦卿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秦羽差一點就信了。
“這是被繩子勒的。”
一句話,打破了秦卿所有的幻想,哦莫,被發現了。
好不容易從秦羽那脫身回來。
剛回到家,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霍執,秦卿下意識一縮,他現在都不敢面對任何一個眼神平靜看著他的人。
有些尬笑,“你沒今天沒去上班?”緊張到說話都順序顛倒。
“今天,安保隊長跟我說,你去了古董一條街?”
得,該來的還是逃不掉。
想了想措辭,畢竟要是被拆穿,怪尷尬的。
“是這樣的,我今天去不了一條街找劉虎,但是,誤打誤撞,偷聽到了他們講話,後來,我們就順主承張的握手言和,沒有發生太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