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才奶聲奶氣的嗯了一聲。
看到自家兒子一見到個漂亮的姨姨就走不動道,許夫人狠狠崴了自家男人一眼,全是跟他學的,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
正在準備舉杯要和霍執(zhí)喝酒的許源被自家夫人瞪了一眼,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得罪了這位祖宗,算了吧,一會兒得好好哄哄,要不然晚上的牀都不讓上,安安還缺一個妹妹呢。
一想到晚上,許源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許夫人一眼就看出了許源現在心裡想的,實在不願意跟他多計較。
半扶著秦卿來到餐桌前坐下。
餐桌周圍坐的科研院人員,你看看我,我我看看你,或許執(zhí)行官夫人這倒是一個不錯的缺口。
果然秦卿還沒有坐穩(wěn),就聽見餐桌上一個頭髮黑白參半的老人,似有些鄙夷的看向她。
“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小姐?怎麼霍執(zhí)牽著自己進來還不能說明什麼嘛,秦卿有些失笑。
一旁霍執(zhí)聽到此話,就要發(fā)作,秦卿知道了,在桌子底下摁了摁霍執(zhí),示意她來,她秦卿在說話上就沒有屈居他人之下。
“小姐?小姐擔不上,還煩請老先生稱呼我一句執(zhí)行官夫人,鄙人不才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比不上老先生這麼……敬業(yè)無私的奉獻”。
說到敬業(yè)無私時,秦卿刻意停了停語氣,盯著出口爲難他的人頭髮好半天,似是惋惜地說出了後半句。
李乾坤生平最記恨別人拿他的頭髮說是,卻沒成想這個小傢伙還是個牙尖嘴利的。
科研人員的衆(zhòng)人在心裡不覺得有些發(fā)笑,還頭一次能見到讓老李生氣發(fā)不出的人,但總歸是同事,代表這是他們科研人員的面子,還是出言維護到
“經紀人啊,聽我家囡囡說就是一個伺候明星的活?!?
現在不光是霍執(zhí)了,就連許源聽了都要拍桌而起了,一羣老東西惦記他父親的科研成果不說,還這樣大肆侮辱他好友的夫人,實在是熟可忍,孰不可忍。
“呵,是嘛?伺候明星,那老先生不妨回去問問您家囡囡,這明星要是沒有了經紀人可該怎麼辦?”
秦卿神色倒是無恙,伸出染著堇色的指甲剝了蝦,喂進許安小傢伙的口中。
喂完之後扯過一旁的白色餐巾擦了擦手,隨意將餐巾丟在了桌子上,帶著一抹笑意看向剛纔質問她的老人道
“只是可惜了老先生,研究了半輩子,竟然最後還要靠許老先生的科研成果來揚名,真是著實的可惜呀。”
果然聽到此話的老先生臉色一下子僵了,他最忌諱別人提起這件事然而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執(zhí)行官面前提起這件事。
悄悄遞了眼色給一旁的科研同事,示意他們先上。
一旁的同事接過眼色,擡頭看了看秦青,美的有些張揚的臉上寫滿了嘲笑,一下子愣住了,緩了緩心神,道
“隨是如此,但我們也有憑著自己的實力才一步步走向今天,不像秦小姐可以抱著執(zhí)行官的大腿一路青雲直上,可真是羨煞我等?!?
此話一出,直接含沙射影了秦卿現在過的這麼好,完全是因爲執(zhí)行官在庇佑,而不是她自身的原因。
聽到此話的秦卿,慢慢的將目光移向說這話的人臉上,寒涼的目光刺了那個人一個激靈。
“呵,這你可就錯了,我自是憑的我自身實力,畢竟我沒有前輩可以借鑑,只能說我命苦啊”
噗嗤――
聽到此話的許源一下子笑了出聲,他本以爲好友找的這個老婆是個溫柔可人的,沒成想也是個帶刺兒的。
“哼,那也想必使用不正當關係才成爲執(zhí)行官夫人的,別以爲我們不知道?!?
“就是”
“就是”
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此話一出,得到了研究院所有人的附和,他們就說執(zhí)行官這麼風清月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戲子吸引,絕對是她使用了不正當的手段。
聽到此話的秦卿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她生平最煩有人說這。
“呵,我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人生大事需要諸位操心了”
執(zhí)行官霍執(zhí)的一聲冷喝,瞬間把科研人員驚醒,他們差點忘了現在畢竟執(zhí)行官還坐在飯桌上,畢竟秦卿是執(zhí)行官夫人,執(zhí)行官肯定會維護的。
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就又聽到執(zhí)行官霍執(zhí)陰沉的聲音傳來。
“諸位若是覺得清閒,恰巧非洲最近一直極力想與我國建交科研成果,我想諸位應該是最適合去非洲的人選。”
這便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在座的都是人精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沒,執(zhí)行官哪兒的話,執(zhí)行官所喜歡的必然是人上人,我們也只是想與秦卿小姐……不,執(zhí)行官夫人切磋一下而已。”
“對呀,對呀”
“對呀,對呀,我們可沒有要爲難執(zhí)行官夫人的意思。”
切,聽到此話的秦卿撇了撇嘴,怎麼不接著槓了,一羣慫貨。
外面的傭人突然進來,在許源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許源點了點頭又將此話,傳達給了霍執(zhí),示意他拿主意。
見霍執(zhí)點了點頭,許源這纔對著傭人說道
“請他們進來吧”。
餐桌上的衆(zhòng)人還不明白什麼事呢,就見一個雖說頭髮花白但身上精氣事很足的老人進來。
老人一進來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霍執(zhí)微微點頭示意,霍執(zhí)也點了點頭。
許源恰似地站了起來“想必鷹老先生還沒用餐吧,那就一起坐下吃點吧?!?
鷹老先生?此話一出餐桌上的衆(zhòng)科研人員都驚呆了,這不是和許忠那個老傢伙有仇的鷹盛嘛?他怎麼來了?
衆(zhòng)人不思其解。
老人也沒有過多的客氣,一屁股坐在餐桌上,拿來了餐具埋頭就吃,絲毫沒有顧忌衆(zhòng)人打量的目光。
見老人一直不說話許源有些坐不住了,
“老先生今日來所謂何事?”
他知道這位鷹先生,原來是父親的至交好友,不過因爲什麼事情,倆人大吵了一架,從此鷹老先生便退出了科研院再不過問世事,從此不再往來,就連父親逝世,他也沒有通知,沒成鷹老先生卻主動來了。
鷹盛拿起剛纔秦卿丟在餐桌上的白色餐巾擦了擦嘴,秦卿剛想開口阻止,但看到老先生已經擦完了,也只好將手默默的伸了回來,還是不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