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中則英姿颯爽,且慷慨豪邁。
而且還是妥妥的賢妻良母,受到弟子們的愛戴,逍遙不羈的令狐沖更是把她當(dāng)親孃看待。
其實力也是很強勁,自創(chuàng)“無雙無對寧氏一劍”,在江湖上,也被尊稱爲(wèi)寧女俠。
絕不是依靠嶽不羣“君子劍”的名號,而得出來的尊敬。
“師妹所言極是。”嶽不羣見甯中則急切的神色,也不再去責(zé)備令狐沖與嶽靈珊。
壓下自己的怒意,對著所有弟子喝道,“爲(wèi)師與你等師孃下山去接回衝兒與珊兒,你等便在門中靜待。”
“不可偷摸跟在我們身後,否則爲(wèi)師嚴(yán)懲不怠!”
“是的師父。”陸大有等弟子紛紛點頭。
他們知道,這次嶽不羣是真的怒了。
嶽不羣頷首,快速踏步離去。
帶著甯中則向著山下飛躍,很快的陷入了黑暗中。
不久後。
他們快要下到山底,卻聽聞一陣兒的馬蹄聲響起,讓嶽不羣與甯中則雙雙停住了腳步。
聚氣目視聲音傳來的方向。
朱瞻基幾人的身影,清晰的落入他們眼中。
但隨即瞳孔一縮。
居然有吸血蟲族的蟲母,在跟這些人隨行。
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些人是異族的走狗?
不過,雖然他們發(fā)現(xiàn)了蟲母,也沒有衝動的殺出去,而是繼續(xù)在目視其他人。
可當(dāng)見到嶽靈珊被楊妙真抱住策馬,渾身沾有鮮血後,嶽不羣與甯中則雙眸都紅了。
特別是甯中則,愛女心切的她,瞬間抽出手中利劍。
縱身而起,嬌喝道,“你們這羣敗類,快放了我女兒!”
甯中則的殺出,也讓本來想穩(wěn)一穩(wěn)的嶽不羣,不得不抽出君子劍,跟隨其後向著朱瞻基等人殺去。
“那來的瘋婆子!”曹正淳聽到甯中則的聲音後,立即棄馬而起,迎向甯中則一掌打出。
“師妹小心!”嶽不羣見此,連忙上前幫助甯中則。
保護朱瞻基的傅紅雪,察覺到了嶽不羣的氣機有異,眉頭微皺,“居然是宗師,有意思。”
當(dāng)下懷中的黑刀,快速無比的出鞘。
劈出一道凌厲的刀氣,直衝嶽不羣而去。
逼得嶽不羣,只能出劍抵擋。
可在他的劍,剛接觸到傅紅雪的刀氣後,面容立馬變得驚駭,“好強的刀氣!”
此刻他已經(jīng)知曉。
劈出刀氣的傅紅雪,也是一名宗師。
以爲(wèi)自己是宗師的嶽不羣,其自傲的內(nèi)心,也跌入了低谷。
好不容易將傅紅雪的刀氣劈散,還沒回過神來,傅紅雪的黑刀,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使得嶽不羣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而另一邊,未達到宗師的甯中則,又怎會是曹正淳的對手,也被其一掌拍在劍身上。
又撞擊在了胸口上。
如同嶽不羣一樣,口吐鮮血的倒飛。
“師妹!…”
要不是嶽不羣,強忍體內(nèi)的真色散亂,飛身接住甯中則,甯中則恐怕會撞擊在地面上,當(dāng)場造成重傷。
然而,曹正淳依舊不想放過他們兩,踏步走向互相扶持的嶽不羣與甯中則,厲斥道,“一個剛突破宗師,真氣未穩(wěn),一個不入宗師,也敢向我家少爺出劍,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師兄,這人也是宗師。”甯中則手撫胸口,盯著步步逼近的曹正淳,滿臉盡是苦澀。
嶽不羣聞言,面容陰沉起來。
他知道今日,事難了了。
多半兇多吉少。
於是雙眸閃爍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wèi)何我在武林中,從未見過你等!”
“本管家,有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嗎?”曹正淳嗤笑一聲,陰厲的眸子,看著嶽不羣與甯中則道,“向我家少爺出手,你們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說著,曹正淳的渾身涌動著真氣。
一股絕強的氣息,透體而出。
非是嶽不羣這種,依靠天山雪蓮,強行突破到宗師之境,其底子顯得很薄弱。
沒有曹正淳根基雄厚。
而就在曹正淳,將要施展雷霆手段,快速的滅殺嶽不羣與甯中則時。
“住手,快住手!”
一道驚喝聲,猛然的炸響。
但是,曹正淳似乎聞聽不到似的,再次踏步一出,雙掌聚集濃郁的真氣,打向嶽不羣與甯中則。
這時朱瞻基輕呼,“正淳。”
聽到這兩個字後,已經(jīng)透掌而出真氣,被曹正淳翻手一揮衣袖,打飛了兩道真氣。
恰好落在了趕來的令狐沖身旁。
“砰!”猛的炸裂開來。
形成的勁氣罡風(fēng),將令狐沖從馬上掀翻在地。
摔的令狐沖忍不住嘴角溢血。
很明顯。
這是曹正淳故意爲(wèi)之。
令狐沖也不看看自己是誰,想讓他曹正淳住手的只有朱瞻基,就憑他一個弱雞,也配讓他曹正淳住手?
特別是其語氣,帶著絲絲的喝斥意味。
也讓曹正淳很是不爽。
這令狐沖太過於放肆了。
“衝兒!”反應(yīng)過來的甯中則,朝著摔落在地的令狐沖驚呼。
剛纔曹正淳出手時,她就聞聽到了令狐沖的聲音。
卻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在想令狐沖爲(wèi)什麼也出現(xiàn)在了這裡。
也就是這一絲愣神,令狐沖已經(jīng)摔落在地。
“師父,師孃。”令狐沖踉蹌的爬起身。
雙目充滿了內(nèi)疚。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跟嶽不羣與甯中則解釋。
然這時,一直看戲的朱瞻基,眼眸微瞇的看著嶽不羣,還有甯中則道,“你們兩就是君子劍嶽不羣與寧女俠了吧。”
“不錯!”嶽不羣聞言,神情凝重的望著朱瞻基,“雖然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還是要問一句。”
“不知少俠是何人,爲(wèi)何與那吸血蟲族的蟲母在一起,還將我女兒傷成這樣。”
“本少名叫唐昊。”朱瞻基打量著嶽不羣,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上揚一抹詭笑。
言道,“至於你女兒,爲(wèi)何成了這般模樣,你不應(yīng)該問本少,你應(yīng)該問問你大徒弟。”
“衝兒?”嶽不羣面色一怔。
甯中則也是露出遲疑之色,“這關(guān)我衝兒何事?”
可讓他們失望的是,朱瞻基沒有理會他們。
其意思很明顯,他已經(jīng)說的夠明白了。
嶽不羣與甯中則見此。
只有向著令狐沖走去,瞭解詳細的情況。
少時。
得知情事的原委,嶽不羣氣的鬍鬚發(fā)顫,怒聲斥道,“衝兒,你想氣死爲(wèi)師嗎!”
“珊兒胡鬧也就罷了,可你是她大師哥,比她大了好幾歲,怎麼也這般胡鬧!”
“若你們真的落入六目族的手中,你讓爲(wèi)師與你師孃,整日以淚洗面,肝腸寸斷嗎!”
“此番回山後,你就給爲(wèi)師去思過崖面壁,什麼時候真氣破入九品,什麼時候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