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貝:“……”
她明白顧宵這話的意思,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要你管!哼!不知好人心。
發(fā)脾氣的壞男人,不可理喻,她不跟他計較。
她轉(zhuǎn)身欲走,可卻被顧宵給叫住了:“等等。”
秦尤貝看著他:“……”
看到她心煩意亂,想讓她走,可她真要走了,他似乎更心煩意亂,顧宵一隻手撐著額頭,眸光瞥了眼桌子上的小扇子,突然說:“熱。”
秦尤貝順著他的眸,看到桌上那把手工,木質(zhì)摺扇,立刻便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呃,熱了不會吹空調(diào),居然想她幫他扇風,真當自己是皇帝,她是他宮女了,算了,看他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就放縱他這一回好了。
秦尤貝拿起了摺扇,打開,慢慢的給顧宵扇風。
顧宵半闔著眼,“風太小。”
秦尤貝加大力度,心中腹議,嫌風小不會開空調(diào),家裡的空調(diào)買了當擺設嗎?
哼,明顯就故意在整她。
“扇那麼大力,你要冷死我嗎?”顧宵“咻”地睜開眼,不悅的瞪著她。
秦尤貝翻了一個白眼,收了力度,繼續(xù)扇,扇啊扇,幾分鐘後,手發(fā)酸了,她嘟了嘟嘴:“主人。”
顧宵冷言冷語,“沒吃飯?一點力氣都沒有。”
秦尤貝心中腹議,你去試試連扇幾分鐘,看手會不會不酸不痛,力度能不能保持一致?!!
她可憐巴巴地道:“好累。”
“繼續(xù)……”顧宵冰冷地說。
撒嬌也沒用,別以爲哥哥就不是男人,他可是警告過,不喜歡她有其他男人的氣息,一而再再而三地當他的話是耳邊風,居然還那麼親熱抱在一起。
這是懲罰!
下一次敢再犯,可就不是扇扇風了。
秦尤貝瞪著他:“……”
如果眸光和利刃一樣,能在身上留下痕跡,那顧宵已經(jīng)被秦尤貝刺下千刀了。
顧宵完全無視她。
他喝著酒,目光盯在棋盤上。
秦尤貝也看著棋盤,圍棋,秦尤貝以前學速記的時候下過,縱觀棋局黑白棋子的分佈,黑棋被白棋包圍了只剩下些許空位,乍一看之下白子必輸無疑。
但也不全然,沒有走向。
秦尤貝手上的扇子放下,看著棋盤,集中注意力,腦子裡分析著棋子的各種走向,思考了幾分鐘後,眸光突然一亮。
期間,顧宵一直盯著她,看她勾脣笑了笑,便問:“解了?”
秦尤貝伸手,執(zhí)起一枚白棋,正準備落子的時候,她又收回來了,看著顧宵:“我解了這局殘棋,我是不是就不用扇風了?”
顧宵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慢悠悠地點了點頭。
秦尤貝將白棋,落在一個意想不到的位置。
殘局解了,顧宵盯著棋盤,目光深沉,眼底的波動像海中的漩渦。
秦尤貝對顧宵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顧宵揮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
秦尤貝如獲重釋,趕緊朝外走。
可才走兩步,又聽到顧宵說:“不許超過11點回家,讓墨冬等你。”
啥?
秦尤貝轉(zhuǎn)身,又走回來看著顧宵:“我向王叔請假了,已經(jīng)答應我小侄女,今晚我要跟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