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只好任命又開始脫\/衣服、穿衣服。
原本沒抱多大希望的她,當(dāng)穿好這件禮服時,對著鏡子轉(zhuǎn)了一圈,她才發(fā)現(xiàn)其實這件挺合適的,從顏色到款式她都非常喜歡,就不知道沈言薄這人···
還是穿出去給他看看吧。
白池拉開門從更衣室裡出來,導(dǎo)購員在一旁不禁露出驚豔目光,稱讚:“肖小姐,這件禮服非常適合您呢。”
“嘿嘿,是嘛,我也覺得挺好。”白池露出一抹燦爛笑容,得意洋洋的向沈言薄走過去。
vip等候室裡沈言薄正雙腿疊加姿態(tài)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翻動著雜誌,並沒有察覺白池已經(jīng)出來。
站在他不遠(yuǎn)處臺階上的白池雙手捧著裙襬,喊了他一聲--
“師父。”
沈言薄擡眸瞬間,眼底露出的那一絲絲異樣還是清晰可見,那分明是驚豔和意想不到,,沒想到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
一身米白色長裙穿在她嬌小,肌白如雪的身子上顯得楚楚動人,簡單而又不失單調(diào)的款式設(shè)計,綴滿同色系玫瑰花的兩肩帶尤其芬芳迷人,將胸\/前鑲鑽的花瓣襯托的唯妙唯俏,結(jié)合真絲面料顯得更加高貴,優(yōu)雅。
儘管她臉上胭脂未施,但能清晰的看到白皙的臉頰透著一層淡淡的粉,看起來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
一時間沈言薄看的有些癡迷入神
。
直到白池走到他跟前,晃了晃手,輕喚兩聲:“師父,師父!”
“嗯?”
微微有些愣神的沈言薄臉上劃過一絲消縱即逝的不自然,刻意壓低聲音低低道:“勉強通過,就這件。”
說完沈言薄有轉(zhuǎn)頭看向?qū)з弳T,直接把手中的金卡給她:“就這件,打包起來。”
“好的。”
勉強。勉強...
什麼叫勉強,明明就很好看好不好,更衣室裡的白池一邊將禮服脫下來,一邊暗暗誹腹沈言薄的不是和挑剔。
白池穿好自己衣服,整理下被自己剛脫下來的禮服,無意間瞥見了吊牌上的那一行數(shù)字,然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幾萬,尼瑪就這點布料就要好幾萬.
一個酒會而已,買這個貴的衣服她得工作多久才能賺回來,不行絕對不行。
白池拿著禮服衝出更衣室,直接來到沈言薄跟前,拽著他就往一旁拉去,弄得沈言薄有些莫名其妙蹙了蹙眉。
“你做什麼?”
“師父,應(yīng)該是我問你在做什麼?”白池壓低聲音,繼續(xù)憤憤道:“你是故意的吧,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買衣服,貴的要死。”
“你也知道我只是個實習(xí)生,這麼貴的衣服我買不起啊。”
幾萬塊的數(shù)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肖遠(yuǎn)烈也給過白池很多零花錢,但那些錢都被白池存了起來,長大了她就要自其實力。
她不想動用他們給的錢。
沈言薄微微蹙起的眉頭緩緩展開,從她的話裡大致聽出來是個什麼意思,微微勾了勾脣,帶著幾分故意調(diào)侃:“小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