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夢運功吸出身上的龍鱗玉,腦中靈光一現(xiàn),莫非龍鱗玉也進入他的體內(nèi)?
在她了無生趣地把玩著手裡的龍鱗玉的時候,段銘軒突然推門而入。
他看到段如夢手裡的玉佩,只需要一眼,他便認出那是龍鱗玉,神情稍微一頓,隨即淡淡而笑。
“夢兒,你拿著鳳玉做什麼?”看來這些天是冷落了這個小女人了,看著她無聊的樣子,他有些心疼。
“沒有啊,我討厭這個玉佩,我要把它毀了。”段如夢嘟著嘴,似真似假地說道。
“爲什麼?它怎麼惹你了?”聽到段如夢一說,段銘軒看不出情緒地問道。
“我就是討厭它,它帶來了戰(zhàn)爭,還害得軒不能陪在我身邊。”
“傻丫頭,你要我陪在你身邊還不容易。”只需要你一句話就可以,段銘軒在內(nèi)心補充著。
段銘軒並沒有聽出她的話外之音,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軒,你說要是沒有了龍鱗玉,四國是不是就可以和睦相處,是不是就不會有戰(zhàn)爭?”段如夢轉(zhuǎn)頭望著段銘軒。
“你今天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問?”段銘軒察覺到段如夢的怪異,她的突然到來似乎有些不尋常。
“沒事,我只是在想,天下統(tǒng)一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爲了那個上千年的祖訓,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平息這場戰(zhàn)亂?”段如夢嘆了一口氣,目光悠遠。
段銘軒蹙蹙眉頭,若有所思。
氣氛變得安靜了許多,許久,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段如夢突然問道:“軒,你真的渴望處在那權勢的巔峰嗎?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你真的喜歡嗎?”
“夢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瞞著我?”段銘軒嘆了一口氣,將段如夢輕輕地擁入懷中。
段如夢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天下與我,哪一者對你來說比較重要?”
“傻瓜,當然是你比較重要,如果沒有了你,我要天下有什麼用處?”
段如夢不知道段銘軒說這句話是爲了安慰她還是他的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的這句話對她卻很受用,她真的很感動。
“軒,我們找個僻靜的山林隱居,好不好?我們不要什麼天下一統(tǒng)了,我們也不管四國的紛爭,我們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說好不好?”段如夢的目光中透著渴望,她希望段銘軒能夠真的放棄一切答應她。
“夢兒,我願意跟你歸隱山林,但是在這之前,我必須先完成先祖遺命,這是我對皇兄的保證,我必須做到。”段銘軒略帶愧疚地說道。
“軒,先祖遺訓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一個龍鱗玉引來天下紛爭,一個遺訓使得本應該太平的烏地變得戰(zhàn)火紛飛,民不聊生,難道這個代價真的是先祖?zhèn)兿胍吹降膯幔克麄儺敃r立那個遺訓的本意不應該是爲了烏地的和平和統(tǒng)一嗎,今天的局面早已出乎他們的意料了!”段如夢嘆著氣,她真不知道先祖?zhèn)儺敃r是怎麼想的,他們怎麼就沒預料到今日的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