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有人並不看好姜天,他就算是真靈境或是陰陽境那又如何,在這王都之中,又有幾人惹的起這三大侯府。
懂如玲和陸巧怡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三個真靈境,還有幾個法象境的王孫公子,被隨便一拂都給打飛了,這般實(shí)力,只怕是一般的真靈境小圓滿也做不到吧!
李路他們大駭,這才知道踢到了鐵板,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爬起身來,驚叫道:“你是誰?是要和我們?nèi)蠛罡鰧N?”
姜天眉頭微皺,伸手一揮,一個響亮的巴掌傳出,打在李路的臉上,道:“你們來打本少,本少只是撣了下灰塵而已,有跟你們?nèi)蠛罡鰧N?你是個逗逼嗎?”
嗞,李路大駭,這一巴掌打的他一個陀螺般旋轉(zhuǎn),竟然連絲毫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姜天年紀(jì)輕輕怎麼會這麼強(qiáng)!
“你!”李路站穩(wěn)了身體,不由的一陣恐懼,但還是色厲內(nèi)荏的道:“你敢打我,可敢留下名號?”
“啪!”姜天再次一揮手,李路又捱了一巴掌,目中盡是冷色,道:“你這是逼的本少殺你的節(jié)奏麼?”
李路等人感覺到姜天的不奈,頓時心中大驚,對方根本不懼他們,以他的實(shí)力,要真想殺他們的話,怕是也未必沒有可能。
“婁兄,你還等什麼?”羅龍目光一轉(zhuǎn),便即叫道。
李路也是霍然醒悟,道:“不錯,婁兄,我們?nèi)傧騺硎枪餐M(jìn)退,你這是要臨危不救嗎?”
婁寬被他用話一抵對,當(dāng)即面色微變,道:“怎麼可能?在下只是在思索有幾成的把握而已!”
他當(dāng)即伸手在空間輪中一抓,一塊玉符出現(xiàn)在手中,頓時一把捏碎了開來。
嗡,這一道玉符凌空化成一道百丈高的偉岸身影,手中捧著一把血色長劍,如從血海屍山中走出來的一樣,威壓彌天。
嗞,圍觀之人大吃一驚,這一道玉符人影好強(qiáng)的氣勢,頓時驚的許多人連連後退。
“這是血玉符。”圍觀者中有人眼尖,頓時驚叫一聲。
懂如玲和陸巧怡也是瞬間臉色泛白,渾身直冒冷汗,這血玉符她們也聽說過,是浮屠門的傑作,從這一道血魔的威壓來看,只怕是與他們的宮主修爲(wèi)相當(dāng),最少都是半步陰陽境。
姜天眉頭微皺,這玩意兒他見武子貞用過,只是稍有不同而已,到是沒想到這個紈絝手中還有這種底牌。
婁寬本意自然是捨不得動用如此珍貴的血玉符,而且這張血玉符也是剛風(fēng)得來的,被兩人一說只得用了出來。
他的眼神頓時變的冷漠萬分,頗有幾分睥睨之態(tài),伸手結(jié)出一道印訣,道:“不管你是誰,敢得罪我們仙都三少,下場便是死路一條。”
隨著他的訣印點(diǎn)出,血魔頓時一步跨出,出現(xiàn)在姜天上方,一劍朝著姜天劈了下來。
咻,空氣頓時被分成兩半,劍還未到,劍上的血?dú)庖咽锹氏饶鄢梢坏姥福┡隆?
嗡!姜天身上法力暴涌,形成一道護(hù)罩將懂如玲兩人都罩在了裡面,隨即一拳朝上轟去。
這一道血玉符顯然比不上武子貞用的血玉符那麼有靈性,但從威能上來說,確是也達(dá)到了半步陰陽境。
婁寬的面上閃過一絲譏諷之色,姜天這一拳他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威力,竟然妄想硬抗血魔的血劍,那無疑是找死的行爲(wèi)。
李路面上閃過一絲喜色,恨不得血魔這一劍將姜天斬成八塊,羅龍也似乎是看到了結(jié)果。
轟!
猛然他們的瞳孔驟縮,就見這一拳將那一道劍罡打成粉碎,拳芒隨即沖天而上,打在血魔的血色長劍上,那把血劍頓時碎成數(shù)塊,血魔的身影被震的凌空後退了十餘丈。
“怎麼可能?”婁寬他們的心中一片駭然,姜天竟然連神通都沒用,就把血魔給擊退了,難道他是陰陽境不成?
這麼年輕的陰陽境,這的要多妖孽才行?他們心中即便猜測姜天是陰陽境,但也是幾乎不敢相信。
即便是靈體,在二十五歲之前能突破陰陽境的也不多,何況姜天看起來纔是二十一歲左右,難道他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一直保持著年輕人的樣子?
姜天微微意外,這一拳竟然沒有擊碎血魔,這浮屠門的血玉符到是真的不錯呢?
嗤,他再次伸指一點(diǎn),一道紫光****而出,頓時點(diǎn)在血魔的心臟上,一個粗大的指孔從血魔身後露出來。
嘭!血魔的身影頓時炸碎開來,化作點(diǎn)點(diǎn)盈光消散在空氣中。
嗞,婁寬他們一陣頭皮發(fā)麻,轉(zhuǎn)身便展開遁法逃去。
“哼!”姜天冷冷一哼,伸手輕輕的彈了幾下,幾道刀影如浪星般追逐而去,將幾人的耳朵各砍了一隻下來。
啊啊啊,一羣人驚叫連連,又驚又怒,如飛而去,不敢有半分停留。
“給你們留下點(diǎn)教訓(xùn),不然的話,你們還真以爲(wèi)本少是泥捏的。”姜天的聲音遙遙傳開,清晰的落入幾人耳中。
三個真靈境雖說能斷肢重生,即便是耳朵也能重新長出來,但姜天在發(fā)力的時候運(yùn)用了一絲方圓封禁法的奧妙在內(nèi),他們即便是想將耳朵長出來都不可能。
“臭小子,你既然不敢要我們的命,那你就去死吧?”羅龍臉色一寒,面上閃過一絲猙獰之色,伸手將家族的身份牌取了出來,是一個如玉柱般的飾物,朝內(nèi)輸入起一絲神識來。
李路和婁寬也是一樣,見姜天沒有對他們下殺手,說明了他顧忌他們背後的三大府,當(dāng)即也是各取出身份牌,搬起救兵來。
懂如玲兩人和一些圍觀的人皆是吃驚不已,沒想到姜天這樣輕易的就破了這道血玉符,連那些紈絝也敢真的下手。
姜天對於三人逃去,自然是不會再去理會,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只是不想惹事而已,這才小施懲戒,反而是讓的這三人認(rèn)爲(wèi)他顧忌三大府的實(shí)力。
“兩位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姜天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百花宮便在百花谷中,離此並不算太遠(yuǎn)。”懂如玲苦笑道:“兩次都是承蒙公子相救,妾身都不知如何能報這恩情?”
“嚴(yán)重了。”姜天道:“你們既然宗門是在這裡,又怎麼會和這幾個紈絝對上了?”
懂如玲嘆氣道:“我百花宮實(shí)力低微,這幾位公子哥兒皆是五方仙朝的幾大府中人,並不會將這們百花宮放在眼中。”
她的神色十分落寞,猛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公子敢緊走吧,這些紈絝們無法無天,只怕是會和公子衝突。”
姜天輕輕點(diǎn)頭,懂如玲的意思他自然明白,這些紈絝的背景比百花宮強(qiáng)大,自然不怕惹上百花宮,這便是弱肉強(qiáng)食的道理。道:“我沒事,你們趕緊走吧!”
懂如玲遲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姜天沒事,這三大府雖然不弱,但姜天是陰陽境,是星神宮的內(nèi)門弟子,他們也不敢隨便下殺手。
她屈身一躬,道:“那公子保重,妾身就先走了!”
姜天微微一嘆,此時已是走不了了,這些人搬的救兵來的還真是快呢?
“走,朝哪兒走?得罪了我玉林侯府,哪兒也走不了。”天空中一道遁光閃現(xiàn),露出一個年輕的身影來。
懂如玲等人面色大變,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而那些圍觀者也是越來越多,驚歎連連。
皇都之中雖說禁止動武,但那只是對普通人來說,時常還是有人會在王都中鬧出點(diǎn)動靜來的。
而這玉林侯府便是五方仙朝入住皇都的十大侯府之一,威勢滔天,連大帝都要給幾分面子,莫說是旁人。
“那是李鬆公子,玉林侯府的最頂尖天才……”有人小聲道。
姜天眼睛微微一咪,這李鬆年紀(jì)不過二十七八歲,人長的面如冠玉,一副鼻孔朝天之勢,眸中盡是冷漠之色。
“呵呵,”姜天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怎麼?不讓我們走,難道你想請我們吃晚飯嗎?”
嗞,一衆(zhòng)人皆是面色古怪,李鬆可是陰陽境,這裡又是皇都,就算姜天也是陰陽境,還能漠視一個陰陽境不成?
“呵呵,小子的膽子到是不小。”李鬆冷冷一笑,道:“雖然你也是陰陽境,但你應(yīng)該知道同境界之中的差距會有多大,你如果現(xiàn)在求饒的話,本少還可以收你做個隨從,若是不識相的話,本少不介意打斷你的腿。”
姜天無聊的搖了搖頭,道:“你給本少做隨從,本少都還看不上你,因爲(wèi)本少最看不爽的人就是一副鼻孔朝天,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人,你還是回家在修煉幾年吧!”
李鬆大怒,圍觀的人都是驚呆了,這可是李鬆啊,玉林侯府的最強(qiáng)天才,有望將來接掌玉林侯府的存在,還有人敢跟他這樣說話嗎?
“混帳!”李鬆怒不可遏,道:“無知小子,你給本少死來!”
他厲喝一聲,渾身法力暴涌而出,擡手一抓抓下,百丈空間頓時壓縮凝固,將姜天三人籠罩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