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就親吻,這對於夏豔來說,也不是一件非常難辦的事,就在飛虎正不知所措時,夏豔一把搬過飛虎的頭,柔柔溫溫的美脣就貼了過來,隨著一陣歡呼聲,兩個人的嘴就緊粘在了一起,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下來,飛虎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夏豔的大膽爽快,很快就征服了大家,火鍋在新年鐘聲敲響時,正式開涮了,女人就喜歡吃這些亂七八糟的,不過飛虎吃的也很開心,一個大男人,在衆(zhòng)多的女人之間,就像是一朵鮮花,被衆(zhòng)人熱捧著,他幾乎都不用動筷子,他面前的碗裡,吃的東西總是滿的,可惜這麼美好的時光,不可能天天有,所以飛虎也放開膽子,和這些女人們邊吃邊胡亂吹侃著。
這個阿菊,對飛虎的態(tài)度親熱的有點(diǎn)過頭,讓坐在飛虎另一邊的夏豔,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這一點(diǎn)飛虎也覺察到了,他儘量在中間均衡著大家的關(guān)係,反正坐一起,也就是玩玩而已,其實(shí)大家都沒有認(rèn)真過。
吃的差不多了,沒有人吭聲,兩瓶白酒就不知是誰拿的,等飛虎發(fā)覺時,不但上桌,而且蓋子都不見了,飛虎笑說問夏豔:“你說你們不是都喝過了嗎?怎麼又要喝,我可不行了,晚上喝到肚子裡的酒氣到現(xiàn)在還沒有過”
夏豔還沒有來的及回答,一旁的阿菊,嬌聲說道:“小弟,男人在女人面前,永遠(yuǎn)都不能說不行兩字,現(xiàn)在是什麼時間?是大年初一,所以說,你昨晚喝的已經(jīng)不算了,今天才剛開始喝,怕什麼,大男人還怕我們這些小女人”其他幾個女的跟著一叫,倒弄的飛虎無話可說。
酒杯一旦端起來,想放下那就難了,這些個女人不知道真的是量大,還是這新年讓她們忘記了一切,兩瓶白酒很快就見了底,等飛虎發(fā)現(xiàn)時,新的兩瓶又打開了,看著大家如此的高興,飛虎也不好阻攔什麼,夏豔看來是做好了喝酒的準(zhǔn)備,她一聲令下,幾個女人搖擺著就動了起來,把桌上沒有吃完的東西,撤了個乾乾淨(jìng)淨(jìng),連地毯也用吸塵器吸了一遍。
就在飛虎弄不清這些女人到底要幹嘛時,阿菊提前從沙發(fā)上滑了下去,直接坐了地毯上,其他幾個也是一樣,她們赤著腳,露著雪白的美腿,把地當(dāng)成了牀,這樣一來,就只有飛虎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從廚房裡出來的夏豔,往飛虎身上一撲,拉著他,一同滑到了沙發(fā)的腳下,嘿!這樣坐著還真舒服。
拼酒在繼續(xù)進(jìn)行著,夏豔爲(wèi)了保護(hù)飛虎,不禁多喝了兩杯,這白酒可不認(rèn)人,它發(fā)起威來,可是很厲害的,一會兒時間,夏豔就整個身子壓在飛虎身上,動也不動了,那個年齡最小的,緊跟著就躺在了另一邊,唯獨(dú)這個阿菊,提著酒杯,四處征戰(zhàn),好像她纔是這裡的不敗將軍。
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飛虎覺得自己的酒量,今晚好的出奇,他除了頭有點(diǎn)暈以外,再沒有其它不舒的反影,等第四瓶酒下去一半多時,整個屋子裡,能說話的就只有飛虎和阿菊了。
酒精在體內(nèi)開始發(fā)威了,飛虎說話時舌頭都有點(diǎn)捋不直了,這時的阿菊,在飛虎眼裡,美到了極致,粉白的臉上,透出絲絲紅暈,尤其她說話的聲音,簡直媚到了人的骨子裡,她提著空杯子,一隻胳膊搭在飛虎的肩頭,輕輕的說道:“姐今晚實(shí)在是太高興了,所以放開量來喝,你看她們一個個的都不行,只有我能陪你到最後”
飛虎一回頭,便看到了阿菊白晰的脖頸,再往下,便是白花花一片,這女人,可能是太熱的原故,領(lǐng)口處的鈕釦,解掉了兩個,飛虎斜著眼看過去,都看到了阿菊蕾絲邊的胸衣,胸衣下兩個渾圓,昂首挺胸,大有出來逛一圈的味道,飛虎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哎呀我的個媽,左邊腿上睡了一個,右邊胳膊上還爬著一個,這是要人老命,老虎幾乎都快撐不住了,哪裡有這麼折磨人的,飛虎喘著粗氣,眼睛開始變得迷離,地上躺著這麼多漂亮的女人,你說這如何叫飛虎安靜的下來。
藉著最後的一點(diǎn)理智,飛虎猛然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地動山搖,天花板上的吊燈,竟然旋轉(zhuǎn)了起來,飛虎手扶著沙發(fā),慢慢的,一步一步,從地上女人的身體上跨了過去,他心裡多想順勢倒在女人堆裡算了,可是他沒有,他還是堅(jiān)持了下來,當(dāng)他撲向臥室,看到夏豔的大牀時,飛虎混身都累出了汗,這可是身心的又一次較量。
一躺下去,飛虎就覺得混身燥熱難耐,一是喝了酒,酒精在作祟,二是男人看到女人後,內(nèi)心的**在燃燒,兩者加一起,飛虎覺得自己都快燒著了,失去理智的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都丟在了地上,慢慢的他才感覺到了舒服。
睡夢中,飛虎忽然覺得,有團(tuán)柔軟的東西,壓在了他的身上,是哪麼的冰涼受用,他極力的睜開了眼睛,天哪!這真的是做夢嗎?在他的身上壓著一個女人,本以熄滅了的**,這時呼的一下就竄了出來,飛虎不管了,管她媽的三七二十一,老了只圖眼前快活就行,什麼狗屁節(jié)操,老子全不要了。
飛虎一翻身,把女人便壓在了身下,女人柔軟的嬌軀,如水蛇一般慢慢蠕動著,口裡發(fā)出歡快的**聲,飛虎的雙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上下游走著,豐盈,柔軟,光滑,一次次衝擊著飛虎的感觀,再也忍不住了。
當(dāng)飛虎快裉盡女人身上的衣服,正要向她的神秘寶地進(jìn)入時,女人喘著粗氣,吐出了一句:“不可以”飛虎混身如雷擊了一般,這女人不是夏豔,天哪!混蛋了的腦子,就在這一刻,如同斷路了的電源,在瞬間接上了。
飛虎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一點(diǎn),他這才定眼一看,近乎脫光了的女人,竟然真不是夏豔,而是哪個阿菊,飛虎慌忙一翻身,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他一回頭,差點(diǎn)嚇?biāo)涝诹藸椛希鸵娕P室的門大開著,一眼就能看到地毯著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女人,天哪!自己差點(diǎn)直播了。
受到驚嚇的飛虎,儘管腦袋很痛,甚至還有點(diǎn)暈,但他一刻也不敢在牀上呆了,飛虎慌忙起身,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先穿了起來,然後搖擺著,從牀頭拉過被子,把阿菊近乎**的美體蓋了起來,儘管飛心裡是多麼的不願意,但他不能這樣做,如果當(dāng)著衆(zhòng)人的面,他都能這樣,那他豈不是混蛋一個。
飛虎手扶著牆壁走到客廳,一看牆上的大鐘,都已經(jīng)早上五點(diǎn)鐘了,他該回去了,可是他走了兩步,只覺得天重腳輕,這個樣子無論如何也不能開車,怎麼辦,飛虎忽然想到,洗個澡,或許會好一點(diǎn),想到這裡,飛虎就推開洗澡間的門走了進(jìn)去。
我的天!就見夏豔衣衫不整的坐在馬桶蓋上,腦袋靠在馬桶水箱的後蓋上,睡的非常香甜,那睡姿真的是奇葩極了。
飛虎走了過去,搖了搖夏豔,睡夢中的她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飛虎,尷尬的笑道:“我怎到這裡來了,沒有出什麼醜吧!”
“沒有,就是這睡姿挺銷魂的”飛虎壞壞的笑道。
夏豔站了起來,用粉拳在飛虎胸脯上輕輕的打了兩下,把嘴巴貼了過來,小聲的問道:“你這個不露神色的流氓,是不是把阿菊給辦了”
飛虎混身一顫,原來這個女人知道,天哪!還好就差一步,飛虎慌忙搖了搖頭說:“沒有,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在牀上”
“我不信,我要檢查”夏豔說著,一轉(zhuǎn)身把洗澡間的門從裡面反鎖了起來,手毫無顧及的伸向了飛虎的下面。
這不是引誘人嗎?飛虎一把抱住了夏豔,一陣瘋狂的熱吻,兩個人這時彷彿都燃燒了起來,衣服便向雪花般飛到了牆角。
飛虎從後面緊緊的抱著夏豔滾燙的玉體,把她推到了牆角,夏豔配合的往洗臉盆上一爬,兩個人便在這時,便融合在了一起,遠(yuǎn)處響起了零星的爆竹聲,可在這裡,銷魂的**聲充滿了整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