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不知道的是,在黑颶風颳起來的同時,星月島便被籠罩在一層烏雲(yún)之中,而小雷則站在烏雲(yún)的下方,有些出神的看著天空中的烏雲(yún),手中正緊緊的捏著蟋蟀的那枚玉簡,嘴中不知道在嘀咕著些什麼,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傷感之中還夾雜著一絲不甘。
看著天空中的烏雲(yún),小雷漠然的轉(zhuǎn)身進了石屋,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彷彿一瞬間成熟了很多,也懂事了很多。
而在黑色颶風中的蟋蟀此時則要難過很多,此時的他身上浮現(xiàn)著一個玄冰層,外面不時的被黑颶風吹散,而內(nèi)部則一層層的朝外擴散,來抵禦著颶風的衝擊。
至於那絲絲電弧,這一次則被蟋蟀防的死死的,他在玄冰層的內(nèi)部祭起一個由青色飛劍所組成的劍網(wǎng),這個劍網(wǎng)所組成的飛劍就是青火贈送的青色飛劍,而飛劍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名字,青木飛劍。也正是因爲是木屬性飛劍,所以蟋蟀才用它來防禦這些該死的電弧。
現(xiàn)在,蟋蟀則是在尋找時機,準備再次利用新學的迴天招式,他想再次試一試他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來突破這個自己曾經(jīng)認爲無法突破的黑色颶風暴。
但是,想要突破它,就必須要掌握這颶風的規(guī)律,所以現(xiàn)在的蟋蟀只是在蓄勢待發(fā)著,並沒有妄動。很快,颶風在蟋蟀的觀察之下出現(xiàn)了一絲破綻。
看著這破綻,蟋蟀頓時大喜,接著毫不猶豫的釋放出了自己的迴天,強烈的旋轉(zhuǎn)頓時充斥著整個颶風圈,就見這半丈方圓的真元圈努力的想突破出這黑色的颶風圈。
可是,任憑蟋蟀如何努力,那颶風圈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它就像是鐵了心的要將蟋蟀葬送於此。
後者只是努力的掙扎在這黑色的颶風圈之內(nèi),現(xiàn)在的他才發(fā)現(xiàn),即使是自己的迴天威力強大,但是在這黑色颶風圈裡卻依舊像個小孩在和壯漢對打一樣,沒有任何勝算。
就在蟋蟀掙扎之時,盤踞在蟋蟀的玄層外無法突破進入蟋蟀身體之上的電弧卻突然爆發(fā),它就像是一記悶雷轟直接打在蟋蟀的玄冰層上,頓時將蟋蟀的玄冰層轟的粉碎,連蟋蟀的迴天也被這一招打散,只剩下那舞的密不透風的劍網(wǎng)還存在著。
不過這電弧卻因爲蟋蟀的青木飛劍而依舊無法突破它的防禦,只能在這劍圈的四周徘徊著,不久便開始一點點的消散。
而這時的蟋蟀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迴天被打散,他就必須依靠著飛劍的力量來抵抗著黑色颶風的侵襲。不過好在那電弧暫時消失,爲蟋蟀贏得一時先機。
見此,蟋蟀一咬牙將希望寄託在接下來的一招,他希望以此能夠突破這該死的黑色颶風圈。
很快,蟋蟀一邊控制著青木飛劍,一邊掐動著手訣,而看他手訣的起手勢,竟然是他曾經(jīng)施展過一招的破天。
很快,破天的手訣在蟋蟀頂著颶風的壓力之下掐動完畢,同時蟋蟀也將口中的丹藥一股腦的咬碎吞了下去,接著蟋蟀就雙手對著那颶風圈薄弱的地方推去,破天被他釋放了出來。
而當蟋蟀將破天放出之後,蟋蟀頓時就有些發(fā)軟,可現(xiàn)在這時間哪裡有他發(fā)軟的時間,不得已,他只好硬是咬牙撐著,同時希望體內(nèi)丹藥補充的真元快一點跟上。
隨著破天的釋放,四周頓時就形成了一個更強烈的旋渦氣流,它所帶來的強烈旋轉(zhuǎn)直壓那黑色颶風暴,強烈的旋轉(zhuǎn)氣流剛好和那颶風暴所產(chǎn)生的氣流完全相反。不動的是,蟋蟀的這強氣流中蘊涵的靈氣可是攻擊力極強的一招。
就見現(xiàn)在的黑色颶風暴在蟋蟀的這一攻擊之下,頓時就硬生生的被打出一個木盆大的突破口出來。
見攻擊湊效,真元已經(jīng)嚴重耗損的蟋蟀狂吼一聲,將青木飛劍的防禦撤掉,換上消耗較少的玄冰盾,接著就見他再次怒吼一聲,猶如一道天藍色流光直射那道突破口而去。
只是可惜的是,那藍光在剛突破黑色颶風暴之後,竟然直直的朝海面上墜去,看他的模樣,甚至連控制飛劍的真元都沒有了。
眼見著蟋蟀就要墜落海水之中,接著就見他心念一動,蟬翼飛劍自動飛了出來,帶著蟋蟀化作一道赤光直飛天際。
“唉,終於衝過這該死的黑色颶風暴了,不知道預感中的那人是不是已經(jīng)去了星月島,但願……嗯?”
就在蟋蟀自言自語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心中一跳,而在儲物腰帶之中就傳來一啪嗒一聲猶如玻璃破碎的脆響。
當這一聲脆響響起之後,蟋蟀心中突然一沉,而後他就有些疑惑的察探起儲物腰帶,只是一凝神,蟋蟀就有些不敢相信的取出已經(jīng)碎裂成兩半的本命魂晶,正是青火的那枚。
看著已經(jīng)碎裂成兩塊的本命魂晶,蟋蟀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相信青火做爲一個化神期高手,就這麼死了,這無論如何都讓他有些無法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狠狠的捏碎手中的本命魂晶,隨後蟋蟀一甩便認定一個方向飛了過去,在飛行之時,蟋蟀就忍不住想到,看來當初和自己分手之後的青火應該是算出來自己是將死之人了,否則是不可能將自己最得意的法寶贈給自己的。一邊飛,蟋蟀一邊盤算著自己將來的打算。
首先,提升實力是肯定的,因爲這海外之地的靈氣可比天南要濃郁很多,實力提升的也會很快,至於之青火的死因,蟋蟀不知道是不是該調(diào)查,但如果有能力進入仙界的話,幫他尋找青元還是沒有問題的,至於想辦法回到天南,在青火給自己的玉簡中,恐怕還得要有絕強的修仙實力才行,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看來,提升實力纔是關(guān)鍵,還是找個地方先修煉再說吧。”獨子嘀咕著,蟋蟀飛劍的赤光一閃帶著他朝遠方飛去。
大約飛了三天時間,蟋蟀遇見了一個無人小島,而這小島可能是因爲比較小的緣故,竟然沒有一個人居住。看著此島,蟋蟀微微一笑就衝了下去。
來到這小島之後,蟋蟀二話不說,就在小島上開闢了一個簡易的洞府,洞府之中除了靜室之外就只有煉丹室和煉器室,外加一個整理材料專門使用的石室。
做完這一切,蟋蟀盤腿坐了下來開始查探體內(nèi)的狀況。
兩個元嬰此刻正常的修煉著,小赤則縮小了很多,就那麼蹲在那火之元嬰的肩膀上,偶爾的吐出一口白火,以供元嬰煉化。而元嬰上空的小宇宙則是明亮很多,沒有一絲暗淡的痕跡。
看著體內(nèi)的狀況一切正常,蟋蟀按照玄天功法的運行軌跡開始了無休止的修煉。
也就在蟋蟀修煉之時,星月島的小雷被一個神秘人物強行帶離了小島,只是這神秘人的境界竟然是蟋蟀從沒有見過的靈虛境界,並且離合體期只有一步之遙。
與此同時,遠在神洲大陸的秋寒也成功結(jié)丹,進入了天南,不過此時的天南卻是戰(zhàn)火連天,幾乎所有各地都爆發(fā)著激烈無比的爭鬥,他們一方爲了攻擊,而另外一方則是爲了防禦,雙方打的不可開交。
秋寒則是因爲境界不高,所以小心翼翼的行在天南之中,偶爾的還會停下來避避風頭,就這樣,她憑著蟋蟀贈送的隱夢甲,竟然稀裡糊塗的進入了天南最太平之地的天厥城。
在天南發(fā)動戰(zhàn)爭的帶頭的便是極宿涯所聯(lián)合的三門十八派的各道高手,加上天厥城裡各門各派的高手侵佔整個天南十六個國家。國與國之中的各種修煉者幾乎全部捲入了這場爭鬥之中,其範圍之大,絕對令人難以想象。
同時極宿涯所聯(lián)合修仙者似乎很少在天南出現(xiàn),並且他們的攻擊手段也令人膽寒,更讓人難以相信的是他們不怕死的精神,只要是這些高手所經(jīng)過之地,幾乎沒有一個修煉者能夠存活。
另一方面,在天厥城中的沐顏每天都是提心掉膽的,她心裡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蟋蟀還安然無恙,可是看不到蟋蟀本人,她就一直放心不下。
但由於蟋蟀所交代,他沒有回來之前,不許自己出行找他,這到也讓沐顏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最終的她只是決定在等蟋蟀一段時間,而在這段時間之內(nèi),她就只能照顧著蟋蟀的兩名記名弟子,穆風和穆雲(yún)兩兄弟。
當然,天南所發(fā)生的這一切,蟋蟀並不知道,目前的他正努力的調(diào)動著自己所有的真元,在朝化神期衝擊,他想要一舉突破元嬰後期,進入化神。
今天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讓小封的心一下子沉落低谷,沒心情爆發(fā)了,不過答應爆發(fā)的這章先欠著,改爲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