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臉頰，透出了女人無比的柔媚。

雖然現在臉頰被莫梓涵輕度毀容，但有面紗的遮掩，並不會讓她的絕色之姿有絲毫打折。

這是她想了整整40年的男人，如今意外地出現在她眼前，幸福來得如此突然，讓她感覺有些不知所措。

“凌。”穆雲琪的秋波一浪又一浪地打在聖凌天身上，讓原本就臉色難看的聖凌天，面色更加冷峻。

“這些年，你和姐姐躲到哪裡去了？你過得好嗎？”

雖然聖凌天已經老了許多，不復當年的英俊瀟灑。可是歲月的積澱，讓他退卻了少年的青澀，加深了成熟和穩重，反而比從前的他，更加誘人，更加能撩撥她的心絃。

“穆雲琪，你姐姐臨死前逼著我答應你饒你不死。所以雖然你害得我失去孩子，失去妻子，我都沒有殺了你爲她們報仇。

可是這麼多年來，你作惡多端，罄竹難書，便是萬死也不足以彌補你的罪惡。”

看著這張雖然帶著面紗，但卻和自己妻子有八分相像的面容，不知爲何，幾乎同樣的長相，一個讓他愛到骨子裡，一個卻讓他厭惡得看一眼都嫌髒。

“你……你說什麼？我姐姐她……她死了？她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穆雲琪驚訝地問道。

“拜你所賜，她在生下孩子時，就因爲血崩而死。”

“這……這麼說，她已經死了整整40年了？”

見穆雲琪如此驚訝，南宮凌冷哼一聲。

“哼，難得你還會關心一下你姐姐。”

看著穆雲琪，南宮凌真的很納悶，爲何分明就是同胞姐妹，兩人的詫異卻如此巨大。一個像仙女，一個像惡魔。

可是穆雲琪的回答，卻徹底粉碎了南宮凌對於穆雲琪的最後一絲不忍。

“既然那賤人死了這麼久了，爲何你卻不來找我？你可知道，我整整等了你40年？爲了你我還練了容顏永駐的內功。你可知道我爲你犧牲了多少？

你看看這些人，他們都與我作對，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我爲了能保住容顏，讓你看到的永遠都是我最美的樣子，每年必須服食一百個嬰孩的心肝……”

“夠了！”南宮凌憤怒地打斷穆雲琪。“別把你做的這些骯髒的事情與我相提並論！容顏永駐又如何？在我心裡，哪怕就是你姐姐被毀了容，也比你美上百倍千倍！”

南宮凌的話讓穆雲琪眼中升起一片水霧，委屈地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女。

“凌，爲何你這麼討厭我？是我先認識你的啊？若沒有我，你早已被南宮鴻德殺死了不是嗎？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早在你陷害你姐姐的時候，我們的有情就已蕩然無存了。而在你害死你姐姐的那一日，我和你便只剩血海深仇。”

“夠了！口口聲聲都是那個賤-人，她到底有哪點兒好？我到底什麼地方比不上她？你只知說她溫柔善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一開始就跟我在一起，我也一定會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