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盈回到她的皇鳳殿內(nèi),身旁的老嬤嬤屏退左右,“盈盈,司徒南越來不受控制?!彼麄儾荒苋菰S出了軌道的棋子存在,就如同白幽蘭。
司徒盈寬慰道,“嬤嬤多心了,南兒自小懂事,哪個孩子沒有脾氣?他剛剛執(zhí)掌朝政,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好事?他這樣說不定能將南海國推上一個新的臺階,對於咱們的大業(yè),也許是好事?!?
勞嬤嬤皺眉,“盈盈,你要知道,咱們可都是受了女王的囑託,潛伏在南海國多年,你可不能功虧一簣,走上白幽蘭的道。”
司徒盈沉默,白幽蘭,一直是她心中的傷,當(dāng)年……
老嬤嬤忍不住告誡,“不要忘了,女王殿下對你的厚望,想想,如果沒有女王殿下,你如何得償所願?!?
司徒盈沉默不答,她是一個將靈魂出賣給惡魔的人,她已經(jīng)無從選擇,“蠻可欣的事,該怎麼處理?”已經(jīng)是一顆廢棋,根本沒有活著的必要。
“我會即刻書信給女王陛下,”勞嬤嬤滿是皺紋的臉,笑得詭異,“這麼多年的精心佈局,是時候該由我們波爾蘭的後人,重新迴歸到這片土地?!?
司徒盈看著大笑不止的勞嬤嬤,這是她的奶媽,從她母皇去世後,就一直照顧著她,直到她求愛不成,被孫旭拒絕之後,將波爾蘭的事全部告訴了她。
波爾蘭一個神秘的部族,被這個大陸驅(qū)逐的部族,不知何時起,以南海國爲(wèi)據(jù)點(diǎn),控制了南海國皇室,讓南海國的皇室一直都只生女,不生男,據(jù)說她是波爾蘭族皇室的血脈旁支,她本不信,可是爲(wèi)了得到孫旭,她出賣了自己的國家和靈魂,而當(dāng)她知道白幽蘭也是波爾蘭族後人時,她更加的震驚。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她得不到她想要的,爲(wèi)什麼那人到死,想著的都是白幽蘭!爲(wèi)什麼她是妖女,白幽蘭就是仙子?她們都是波爾蘭族的惡魔,來到片大地?fù)?dān)負(fù)著部族復(fù)仇的使命。
司徒盈想到此處,“勞嬤嬤,直到現(xiàn)在,
都不願意告訴我,爲(wèi)何波爾蘭族要除掉白幽蘭嗎?”真的只是爲(wèi)了她嗎?司徒盈不傻,她很明白,她對於波爾蘭族的女王而言,只是一個有用的棋子。
“任何背叛波爾蘭族的人,都會受到女王的懲罰?!眲趮邒呙嫔簧?,“貴爲(wèi)波爾蘭族的聖女,是更加不允許背叛!”勞嬤嬤的眼內(nèi)滿是憤怒,那扭曲的表情讓司徒盈心裡咯噔了一下,讓人不寒而慄。
北瑯大軍的步伐,被困在了落月城前,屠滿很是暴躁,這是他第三次,被旻國的人打得如此灰頭土臉,他將一切都?xì)w罪到飛揚(yáng)身上,“他奶奶的遇到那個什麼公主後,老子像是被詛咒,每次打旻國都他媽的不順!”
屠少華安撫著他老爹,“將軍,不如今日一戰(zhàn)就讓末將領(lǐng)兵?!?
屠滿看著少華,有些猶豫,他老屠家可就剩這一個獨(dú)苗了,要是在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可是罪人一個,無法面對列祖列宗,屠少華知道屠滿擔(dān)心什麼,道,“我夫人已經(jīng)懷孕,爹你放心吧。”少華自信道,“這麼多年,我可不是浪費(fèi)您的銀子?!?
“屠少華聽令?!蓖罎M將令旗放到屠少華手中,“今日一戰(zhàn),就交給你了?!?
“得令?!蓖郎偃A拿著令旗,滿是信心,“將軍就等著我的好消息?!?
屠滿坐在營帳內(nèi),等著今日戰(zhàn)果,看著沙盤上北瑯國的城池,這一片大好江山,何時才能納入他們北瑯國的版圖。
“報!”通訊兵興高采烈的跑了進(jìn)來,“報告將軍,少將軍已經(jīng)奪下落月城!”
“什麼?”屠滿不敢相信,這纔多少久?
“少將軍已經(jīng)奪下落月城。”通訊兵再次重複。
屠滿走出營帳,拿出西洋鏡朝落月城的方向望去,城樓上,確實(shí)是掛著北瑯國的旗幟?!扒貙④?,你帶領(lǐng)部下留守,其餘人吩咐立即拔營,咱們進(jìn)城!”屠滿奇怪,少華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
李軼被屠少華生擒,“要?dú)⒁獎幭ぢ犠鸨??!?
屠少華聳聳肩,見屠滿入城,前去迎接。屠滿看到少華,就問,“少華,你是怎麼做到的?”
“將軍用兵太過講道義?!蓖郎偃A爲(wèi)求勝利不擇手段,“我吩咐士兵一人帶了一個彈弓,讓他們將繡花針對著敵人的眼睛。瞎子是沒有安全感的,當(dāng)他們雙目受傷失明時,就像是一羣瘋子,拿著武器不分?jǐn)澄业某磉叺娜丝橙ァ!?
李軼朝他吐了一口痰,“卑鄙!”此招甚毒,出其不意,且這人武功甚高,那些繡花針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朝著城樓上的兄弟射出,東城門一破,其餘人都慌了手腳,城內(nèi)百姓一同抗敵,雖然增加了不少力量,可是一旦破城,那些百姓不像士兵那麼有紀(jì)律,一下子城內(nèi)全亂了套了,讓這家有機(jī)可趁,李軼此時內(nèi)心想到的是,要是童靖翊在這,說不定事情就不會這樣。
屠滿想要一刀了結(jié)了李軼,這傢伙這幾日可沒讓他少生氣,卻被少華組織,“將軍,此人還有用。”
“有什麼用?”屠滿一根筋。
“經(jīng)過宋子齊的事,旻國邊境的佈防都變了,我要從這人口中知道新的佈防?!?
李軼冷哼一聲,想從他口中探得佈防,做夢去。
“這小子可是一個硬漢子,不會說的。”屠滿與李軼打過多次交道,知道他的爲(wèi)人,寧死不降的鐵漢子。
“那麼我會讓他後悔他的不說?!蓖郎偃A嘴角劃過一絲殘忍冷笑的笑容。
屠滿心中毛毛的,他這兒子,何時變得這麼狠?不過這樣也好,“少華,爹以後可以放心的退役了!”
屠少華笑著道,“爹爹說什麼呢,你正當(dāng)壯年,孩兒還有許多地方要向爹爹你學(xué)習(xí)。”
李軼掙扎,“你有本事殺了老子,行刑?老子不吃這一套?!?
屠少華坐在木椅上,品著手中的茶,將李軼的叫喧完全不看在眼內(nèi),他最愛看著別人在他面前做無用的掙扎,這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