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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朝北被罰嘍

當週遭恢復安靜後,一切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

煞王府最偏遠的廳堂內,赫連宵坐在首位,眼眉低斂著,赫連宵腳旁邊是精神抖擻的小二跟小四。

赫連瀾被重重摔在地上,額頭硬生生磕到堅硬的青石板地面,發出清脆的悶響聲,這也讓陷入短暫昏迷中的赫連瀾慢慢轉醒。

身下的冰涼,周圍強大的壓迫力,赫連瀾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一下,腦袋也是徹底清醒過來。

“赫連宵?本王就知道是你。”赫連瀾看清眼前的人影時,新仇舊恨,讓赫連瀾恨不得撕了眼前之人。

赫連宵摸著小二腦袋的手微動,就連呼吸都跟原本一般,沒有絲毫的起伏。

“你將本王擄來,到底所謂何事?別忘了,本王到底也是大赫親王,是父皇的兒子,你這麼明目張膽地動了本王,本王明日定會向父皇參你一本的。”若是赫連宵面上,哪怕有一絲的變化,他也好看清形勢說話,可赫連宵自始至終未看他一眼,赫連瀾只能強自鎮定地質問。

回答他的依舊是一片靜默。

“赫連宵,你到底要做什麼?”越是安靜,赫連瀾心下越慌,平日在外人面前的分流瀟灑再也看不見。

終於,赫連宵擡眸,暗紅雙眸流光閃過,看的赫連瀾一陣心虛。

赫連宵薄脣揚起,他吩咐朝南朝北:“將他們擡進來。”

“是。”兩人領命出去。

須臾,兩具屍體被擡了進來,放在赫連瀾身旁。

赫連瀾初見那兩人,瞳眸微張開,繼而又若無其事地轉開,面上是刻意堆積起來的怒火:“赫連宵,爲何要給本王看這種污穢的東西?”

冷掃了地上兩具屍體,赫連瀾終於看向赫連瀾,薄脣上揚的弧度更是明顯:“赫連瀾,你這麼說就不怕他們死不瞑目?”

“本王不懂你在說什麼?”赫連瀾不動聲色地往旁邊移動了下身體,許是赫連宵的話起了作用,赫連瀾總覺處身體周圍一陣冷風。

譏嘲地看了眼赫連瀾的動作,赫連宵懶懶說道:“本王今日找你來不爲旁的,不過是讓你將這兩具屍體領回去。”

“本王不認識他們,爲何要領回去?”赫連瀾聲音已經變了調。

“不領回去,那便跟他們一起去奈何橋邊相聚,如何?”赫連宵譏嘲道。

端詳著赫連宵的面色,不似作假,赫連瀾心下有些懼怕,他瑟縮著,繼而試圖打親情牌:“赫連宵,不是,三皇弟,我們是親兄弟,所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呢,我們是真真的血緣關係。”

似笑非笑地聽著赫連瀾說完,赫連宵摸著小二腦袋的手一滯,對著小二說道:“去,咬死他。”

小二聞言,渾身一抖,噌地一下起身,頭微微垂下,齜著牙,低吼著就要上前,赫連瀾這回是真的急了,他此刻渾身無力,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任由那隻畜生咬死!

赫連瀾想也不想,閉著眼睛喊道:“等等!你不能殺我,你難道不想想即墨蓮?”

關係到即墨蓮,赫連宵心下凜然,他伸手,阻止住小二,半瞇著鳳眸,冷聲說道:“你何意?”

“本王想說的是,即墨蓮她曾近是本王的未婚妻,如今又名不正言不順地住在煞王府,世人定然會議論紛紛的,這對即墨蓮的名聲不好。”

赫連瀾這麼一說倒是讓赫連宵憶起,自那日擡錯花轎後,赫連崢口頭說是要頒佈聖旨,接過,第二日便是路澈兄妹過來,這聖旨一直拖到如今,而現下,赫連崢想方設法想要至即墨蓮與死地,更是不可能頒佈聖旨了,而赫連瀾的話卻對,在世人眼中,即墨蓮跟赫連瀾卻是有一直婚約的。

思及此,赫連宵心下痠疼,他的女人怎能跟別的男子扯在一起,簡直讓他憤怒的想殺人。

“那你有何建議?”赫連宵面上仍舊不動聲色。

赫連瀾終於放鬆了神經,他說道:“以本王之意,不如先請父皇再下一道旨意,解除本王跟即墨蓮的婚約,而你便可以跟她公然在一起。”

說這話時,赫連瀾心一抽一抽的疼,若是可能,他不願放棄那女子,可女子跟生命比起來,他情願保住性命,有了性命,以後一切還能挽回。

赫連瀾的心思在場的誰人不知,朝北一揚手,譏嘲道:“在下這才知曉原來瀾王是個可以利用女子來活命的人,瀾王想要用我們煞王府的未來王妃保命,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是誰?敢跟本王這麼說話?”在赫連宵面前矮人一等他忍,朝北不過一個護衛,竟然諷刺他堂堂王爺,赫連瀾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不懷好意地掃了眼赫連瀾,朝北看向赫連宵說道:“王爺,屬下有個建議?”

“說。”

“王爺可以昭告天下人,瀾王在跟小姐有婚約之後,還跟左相府二小姐暗通款曲,小姐心善,決定成全瀾王跟左相府二小姐。”朝北出了個餿主意:“而且,這左相夫人的爲人大概全京都都知曉,有其母必有其女,相信世人定然會相信王爺的話,之後,王爺再順勢告知天下,您跟小姐的婚事。”

提及婚事,這也是赫連宵近日一直考慮的事,他不能委屈了即墨蓮。

點頭,赫連宵終於點頭:“按你說的辦。”

赫連瀾看著往外走的赫連宵,喊道:“那本王呢?”

回答他的是越走越近的朝北惡意的笑:“瀾王大概還未明白吧,我家王爺已經將瀾王的生死送與本大爺了。”

竟敢派人刺殺,害的要受鞭苦,這筆賬,他當然要算的清楚。

“你們敢,本王可是瀾王,你一個賤奴,你敢!”赫連瀾驚恐地後退,嘴裡仍舊不知死活地罵著。

朝北面上閃過危險,他極怒反笑:“瀾王,你不知道本大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叫本大爺奴才,你可真是碰到了本大爺的逆鱗,如此,你就受死吧。”

就連自家王爺跟小姐都未將他們看做是下人,這赫連瀾倒是不知死活。

“小二小四,上。”朝北看向躍躍欲試地小二,說道。

頓時兩道狼嘯聲衝破了重重雲霄,飛往天際,以及之後悽慘的叫喊聲。

赫連瀾斷氣的剎那,冷宮中已經瘋了的德妃突然望向外面,笑開:“瀾兒,瀾兒,等等孃親。”

話落,兜頭撞向左邊的牆壁上,了無生息。

——自作孽不可活之分界線——

第二日,赫連瀾難得起了個早,按照兩人昨日商量好的,今日,赫連宵便開始上朝,接受赫連崢的好意。

赫連宵照舊一身暗紅錦袍,誰也別指望他能按部就班地穿著朝服去。

剛收拾好自己,見即墨蓮也起身,赫連宵低問:“你在睡會兒吧。”

“不用,今日還有其他事。”即墨蓮搖頭。

“何事?”事關即墨蓮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即墨蓮挑眉,琉璃色瞳眸閃過惡意:“誰給你那本春宮圖,我今日就找誰算賬去。”

別說是赫連宵,便是即墨蓮,也是有極強的佔有慾,她同樣不喜赫連宵看旁的女子,哪怕是假的都不行,這朝北,是時候該敲打敲打的,竟然帶這種污穢的東西來帶壞赫連宵。

赫連宵寵溺地笑道:“好。”

找來今日即墨蓮要穿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期間,還時不時地偷個香,這邊無意碰了一下,那邊摸了摸。

即墨蓮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赫連宵,失笑:“你在幹什麼?不是要準備上朝去?”

上朝哪有面前的人重要?赫連宵但笑不語,手下小動作依舊沒有收斂。

許是昨夜憋得厲害了,即墨蓮心下一軟,她立於牀上,攬著赫連宵脖頸,十五歲的嬌小身材與這樣的赫連宵纔算同樣高,看向赫連宵裡面含著千言萬語的紅眸。

頭漸漸湊近,即墨蓮的紅脣終於印上他的薄脣,慢慢舔弄,丁香小舌是不是竄出來,加入舔弄的行列,即墨蓮特有的味道吸入赫連宵鼻尖,他伸出雙臂,將嬌軀攬入懷中,反客爲主,加深了這個才纏綿的吻,恍惚間,赫連宵喃喃說道:“今日不去早朝了。”

一聽這話,即墨蓮停止了嘴上的動作,她的本意不過是安慰下赫連宵,豈知這赫連宵簡直就是得寸進尺啊,看來,若是不讓他吃到,這傢伙會整日纏著。

也罷,早晚也要有這麼一遭。

即墨蓮輕聲說道:“今日我就教教你何爲洞房花燭,跟著學。”

“好。”被突如其來的好事砸到,赫連宵愣愣回道。

剛穿好的衣服已經沒了原本的規整,暗紅錦袍飄然落地,赫連宵身上的冷香越是濃郁,他喉結滾動,身上也有原本的溫熱變爲燥熱,白皙的胸膛泛著粉紅,一看便讓人食慾大增。

即墨蓮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伸手撥了撥赫連宵剛勁中帶著柔韌的肌膚,剛碰上,赫連宵低吼一聲,暗啞說道:“難受。”

“放心,今日便是誰來了,我也讓你感受一番*之樂,記住,這種事情叫做情趣,可以勾起人心底潛藏的情(和諧)欲,將人的感官觸覺放大。”即墨蓮一邊輕薄赫連宵,一邊不忘了教他。

赫連宵嚥下喉嚨深處的粗啞,低低問:“我也可以這麼對你嗎?”

昨夜,因爲激動了,他打算直搗黃龍,壓根就不知道還可以這麼做些前戲。

即墨蓮手向下滑去,赫連宵大喘一口氣,又說道:“忍不住了。”

“不行,我在教你。”即墨蓮含糊地說道。

讓他以後還敢不敢接受朝北的那些破東西,即墨蓮當然不承認自己是在懲罰赫連宵。

“那,那你快些。”赫連宵無奈,渾身已經止不住顫抖,只能胡亂地摸著即墨蓮的背,聲音漸漸弱了:“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放開紅脣,即墨蓮頭湊近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問:“以後還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此刻的赫連宵腦中已然一片漿糊,即墨蓮說什麼他都只能順著,遂,赫連宵說道:“不看。”

“恩,真乖。今日就讓你先舒服一下。”即墨蓮暗笑。

手伸向赫連宵的腰帶處,嫩滑的小手伸了進去,本打算先安撫一下赫連宵。

哎,天果真是不隨人願的。

一聲中氣十足的叫喊響徹煞王府雲霄。

“乖徒弟。”瞭然的大嗓門簡直無人能敵。

這一生洪亮的喊叫催化了赫連宵的渴望,他悶哼一聲,那一股憋了一夜加一早上的積累就這麼出來。

即墨蓮笑道:“呵呵,看來以後你還是需要刺激啊。”

從來不知臉紅爲何物的赫連宵斜掃了一眼即墨蓮,暗紅眸中波光閃爍,瀲灩迷人,讓即墨蓮心一跳,下一刻加速運行。

誰說女子才能用顏色迷惑他人,這赫連宵,絕世之貌,讓從來冷情的即墨蓮也不禁失神,即墨蓮低聲無意識唸叨:“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耳朵微動,聽清了即墨蓮口中的話,赫連宵面上紅色更甚,不用懷疑,這回是氣的,他雙手放置於即墨蓮腰上,狠狠說道:“我是男人。”

“知道,剛剛我已經感覺到了。”即墨蓮難得有了心思,她調笑道。

看看,這就是那個淡漠的讓人心血都冷的女子,誰信!

“哼,我就再讓你好好感受一番,我作爲男人的真正實力!”被即墨蓮幾次三番的挑釁,赫連宵怒火跟渴望同樣膨脹,他將即墨蓮壓在胸口,讓她感受一番自己的再次的衝動。

即墨蓮瞠目結舌,不管是從醫學角度,還是從旁人所得的實際經驗來看,這男子泄了一回,起碼要兩刻後纔會第二次衝動,這赫連宵倒好,這纔多久,會不會是以往憋得太久了?

正打算好好替他把脈,外頭瞭然的沖天叫喊又傳了過來:“乖徒弟,出來。”

放棄了原本要把脈的打算,即墨蓮趕緊拍了拍赫連宵,說道:“我回來後卻是忘了師傅,一定害的師傅擔心了,快點,朝南他們擋不住師傅的。”

繼而看了看赫連宵下面的小帳篷,很沒良心地說道:“要不你去衝了冷水澡,很管用的。”

不等赫連宵抓住她,即墨蓮身體一轉,躲開赫連宵的手,從窗戶處躍了出去,清脆的笑聲如潺潺溪水打在漱石上,清脆動聽。

搖頭失笑,赫連宵稍微用些內裡,壓下心頭的叫囂,回頭重新找了件衣服,慢條斯理地換上。

即墨蓮剛立於院中,站定,一道雄壯的身影撲了過來,緊緊抱住即墨蓮,大嗓門震得即墨蓮耳朵嗡嗡的響:“乖徒弟,師傅就知道你沒死,你去哪了,可嚇死師傅了。”

之前還在緩慢穿衣的赫連宵透過窗戶縫隙瞧到外面的場景,紅眸怒火翻轉,下一刻,身形一動,人已經站在即墨蓮身邊,赫連宵一手用力拽開了然,一手順勢將即墨蓮擋在身後,赫連宵冷聲說道:“老和尚,本王僅說一次,以後離她遠些,再讓本王看見你抱著她,我便剁了你的雙手。”

赫連宵聲音雖然低沉,卻傾注了少怒內裡,漲得了然耳朵生疼,瞭然委屈地看向即墨蓮,控訴道:“乖徒弟,我們回山上,這裡的人可真壞!”

雖然有好吃的點心,可這人看起來真可怕,連方丈都不是他對手,瞭然腦中又閃現赫連宵渾身是血的一幕。

即墨蓮說道:“赫連宵,他是我師傅,不懂事,你別吼他,跟他慢慢說。”

又轉而看向瞭然,即墨蓮同樣認真說道:“師傅,他是我喜歡的人,我不能離開他。”

瞭然腦中那個殘酷的赫連宵跟眼前這個怒火中燒的赫連宵重合,瞭然一時有些害怕,他後退一步,說道:“他是壞人,殺了很多人,到處都是血,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不然他也會殺了你的。”

瞭然的話讓赫連宵身體一頓,也讓跟進來的朝南朝北臉色一僵,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的安靜。

此刻的即墨蓮並不知曉赫連宵爲了尋她而濫殺無辜的事,即墨蓮只覺得奇怪,她看向赫連宵問:“師傅說的是何時的事?”

即墨蓮心中已經有了預感。

赫連宵身體更顯僵硬,他是人人懼怕的魔頭,煞星,他還亂殺人,是不可被原諒的,根本不像在即墨蓮面前表現的那般。

朝北上前一步,剛想開口:“小姐——”

“住口。”卻被赫連宵呵斥住。

這種事情不需要解釋,他殺無辜之人是事實,端看即墨蓮如何看待這件事了。

朝北朝南嘆了口氣,紛紛後退,眼神卻是緊緊盯著即墨蓮,若是她做出傷害王爺是事,即便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也要給她一個教訓。

王爺爲了即墨蓮做出殘害無辜的事,任何人都可以質問,就是她不可以。

“你們退下。”赫連宵察覺到朝南朝北的目光,沉聲吩咐。

朝南朝北跪地,低頭,說道:“請王爺恕罪。”

那意思,他們不會下去。

赫連宵臉色有些冷,手擡起,想要一掌將兩人拍出去,剛擡起的手,卻被一雙溫暖的小手握住,那觸感,赫連宵很熟悉。

心一顫,赫連宵看向手的主人。

“以後別動不動就懲罰他們,他們是爲你好,我知道你也是心疼他們,以後心疼關心,就別用冷臉來掩飾了。”即墨蓮笑道。

明明是將這兩兄弟放在心上,赫連宵每日還總是雖這兩人不假辭色,看著無情的很,即墨蓮卻很感動。

“還有,我知道你是爲了我,放心,不管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

這是第一次即墨蓮在有外人面前,向赫連宵表白。

即墨蓮繼而對著瞭然,很認真地解釋道:“師傅,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與我來說,他是我最喜歡的人,誰也不能詆譭他,包括師傅。”

瞭然不過只有幾歲的智力,他對即墨蓮的話有幾分懵懂,卻聽出了她話裡的主要意思:“他不會殺你,也不會殺我?”

“恩,他不會殺你,更不會殺我,他會給你點心吃,還會讓管家陪你玩,他最喜歡我了,什麼好的都會給我。”即墨蓮用最簡單的話解釋。

一聽不殺他,還給他東西吃,還有的玩,瞭然一改之前的害怕,笑道:“那他就是好人。”

這瞭然是典型的給奶便是娘。

赫連宵心軟的一塌糊塗,這就是他喜歡的女子,最懂他,不嫌棄他,抱緊即墨蓮,吻著她的額頭,已經沒有語言能表達他心中的喜悅。

同樣高興的還有朝北朝南,跟站在院門口的管家。

朝南朝北相視一眼,若是之前對即墨蓮還有懷疑,那麼此刻起,他們誓死保護王爺跟小姐,小姐值得王爺如此對待。

管家更是抹了一把老淚,暗暗說道:好一對金童玉女,老天有眼。

正感動的時候,瞭然奔奔跳跳來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沒心沒肺地笑道:“我的乖徒弟說你會陪我玩,我們走吧,我還要吃你上次端來的點心。”

看著沒心沒肺的瞭然,管家不是該氣還是該笑,算了,這老和尚是小姐的師傅,這次小姐跟王爺當著大家的面表白也多虧了他,功勞跟錯誤兩相抵過,擦乾眼角的老淚,管家高聲說道:“好,走吧,去廚房。”

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朝北朝南剛想起身離開,即墨蓮卻在這時轉過頭來,看向朝北,涼涼地說道:“朝北,你等一下。”

朝北頭皮發麻,難道小姐因爲剛剛的事要找他算賬?朝北求救地看向自家王爺,無奈,赫連宵此刻眼中只有即墨蓮,旁人,還是靠邊站吧。

朝北無奈,又看向朝南,剛剛是他們一起跪下的,所謂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無視朝北眨巴的眼睛,朝南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王爺跟小姐面前,兄弟神馬的,往邊上排。

即墨蓮替赫連宵整理了下衣襟,又替他理了理墨黑長髮,而後說道:“不早了,去上朝吧,回頭我等你用膳。”

心情正激動著,赫連宵這會兒特聽話,他點頭:“好。”

在即墨蓮嘴角輕碰了碰,赫連宵往門口走去。

經過朝北身邊時,仍舊目不斜視,朝北幽怨地看了自家王爺一眼,低聲說道:“王爺?您你就幫我求求情吧。”

赫連宵掃視了朝北一眼,淡聲說道:“好好聽話。”

他是知道即墨蓮爲了昨晚的事,自己早上那一回算是受了懲罰,這下一頓還不是在哪呢?若是幫了朝北,說不定晚上連人都抱不到。

赫連宵甚至無良地希望即墨蓮能將所有的氣都撒在朝北身上,這樣他便能早點有肉吃。

很快,院中只有兩人,即墨蓮款步來到朝北面前,圍著他轉了一圈,閒閒地問:“聽說你有很多紅顏知己?”

朝北一心想著怎麼爲自己脫罪,即墨蓮這麼一問,讓他疑惑,朝北問:“小姐?”

“回答我的問題。”

“算,算是吧。”朝北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果然,即墨蓮接著問:“你們王爺那本春宮圖是你找來的?”

糟糕!朝北被即墨蓮盯得如芒在背,他硬著頭皮回道:“是,是的,屬下不過是看王爺什麼都不瞭解,這,這才…”

“別給我找藉口,說不定你送春宮圖的時候還在心裡偷笑呢,不過,赫連宵他什麼也不懂,你作爲屬下幫忙也算是無可厚非。”即墨蓮轉了口音,說道。

明明是輕柔的語氣,裡面甚至還含著點笑意,朝北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他跟女子接觸得多,能深刻地認識到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很是很正確的。

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王爺,朝北還不太擔憂,頂多是被打一頓,可眼前這個是笑語晏晏的小姐,這是笑著便能置人於死地的女中豪傑,他唯一的感覺就是怕。

朝北識時務,他趕緊低頭,萬分虔誠地說道:“小姐,屬下知錯,以後再不會給王爺送這些東西了。”

即墨蓮很滿意:“恩,知錯能改,不錯,既然認識到自己錯誤了,那便要受到懲罰,你可甘心?”

“屬下願意接受懲罰,請,請小姐手下留情。”最後,朝北還是忍不住求饒道。、

“放心,本小姐不會傷了你的身體,還能讓你終生記得,千萬別帶壞你家王爺。”

“屬下記住了。”

即墨蓮不動聲色地走到朝北身後,手心銀針閃爍,朝北只覺後腰處一陣疼痛,繼而又無事,朝北疑惑地轉頭,問:“小姐?”

“好了,昨日你送了赫連宵一本春宮圖,那今日晚膳之前,本小姐就罰你畫出十本春宮圖。”即墨蓮一本正經地說道。

“就這?”朝北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你覺得這處罰輕了?要不我罰重些?”即墨蓮好看的眉頭挑動。

朝北趕緊回道:“不,不是,屬下甘願受罰,屬下這就去畫。”

看著朝北竄出去的身影,即墨蓮眸光閃動,冷哼一聲,竟然敢送赫連宵那種東西,他以爲光畫畫就可以了?那是他朝北還未了解即墨蓮的本性。

她可是個小氣的人,赫連宵是她的人,當然要她自己教,還用不著朝北這麼‘好心’,就讓他嚐嚐那種從此有一蹶不振的滋味吧。

剛剛,即墨蓮轉到朝北身後時,手中的銀針沒入朝北腰間的那處命門穴,哼,等你畫的春宮圖慾火焚身的時候,朝北便會發現自己不行了。

朝北那麼多的紅顏知己定會抱怨的。

那種煎熬,即墨蓮想想就覺得愜意啊!

作爲醫者,當然這種事情她常見,也覺不出什麼尷尬來。

當然,這一回的懲罰導致的最直接的結果便是,之後,朝北儘可能地離自家王爺遠些,再也不敢在自家王爺面前多話了。

另一邊。

赫連宵來到馬廄,連弘還在清理馬廄,見著赫連宵,連弘連忙放下刷子,小心過來:“王爺,您是要馬?”

“恩,將本王的疾風牽出來。”

疾風便是赫連宵最喜愛的一匹馬,是純種的汗血寶馬,且是稀有的純白皮毛的馬,也是留在普濟寺的那匹,疾風通人性,在普濟寺等不到人後,便自行回了王府。

“是。”連弘說道。

疾風單獨一間馬廄,裡面乾淨舒適,算是王府裡貴賓級待遇,就連連弘,看著疾風,也得彎著腰說話,疾風見著這個平日幫它刷毛的連弘,打了個響鼻,不屑地高昂著腦袋。、

連弘小聲說道:“疾風大人啊,王爺回來了,要見你呢。”

聽到‘王爺‘兩個字,疾風耳朵動了動,任由連弘解開繮繩,跟著連弘出了馬廄,當它看著不遠處那道暗紅身影時,疾風仰天長嘯,掙脫連弘的手,歡脫地往赫連宵跑去,用大腦袋親暱地蹭了蹭赫連宵的肩膀。

赫連宵沒有握住繮繩,而是直接躍上馬,之後,看了眼連弘,那小個子更是瘦小了,他吩咐道:“今日起,不用你在刷馬廄了。”

“謝謝王爺。”連弘激動的熱淚盈眶。

赫連宵拍了拍疾風,吩咐道:“我們去皇宮。”

疾風高揚馬蹄,繼而狂奔而出,一人一馬,一紅一白,好一幅瀟灑肆意的畫面,大概只有自家王爺才配得上疾風,也只有疾風,才適合在王爺身邊,連弘點頭。

雪白寶馬疾馳而過,讓衆人紛紛躲避,甚至來不及看清馬上面的人,衆人只覺這一人一馬不該真實存在,而是出於人們想象的美好畫面裡。

突然,人羣中有人喃喃道:“這誰啊,好有氣勢!”

那聲音一聽便知是女子。

另外一人附和道:“我剛剛只看了一眼,那男子有著傾城之貌呢,不知是誰呢。”

旁邊有一個男子冷哼道:“哼,你們是不知道那是誰吧?”

“難道你知曉?”那兩個女聲滿是不忿。

“我當然知道,他可是你們都害怕的煞王,難道你們沒看見他通身暗紅衣裳嗎?”那男子曾遠遠看過赫連宵兩次面。

那兩女子瞪大了眼,滿臉不可思議:“煞王原來如此俊美啊,若能得了煞王溫柔一眼,我情願死在他手下。”

“人人都能都道煞王三頭六臂,血盆大口,卻原來是如此絕世之人,以我看啊,這些不實的謠言肯定是一些嫉妒煞王的人傳出來的。”另一人點頭同意。

“你們這兩個不知羞恥的,我告訴你們,煞王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徒手捏死了一個試圖靠近他的女子,還有煞王府的那兩隻狼,簡直太可怕。”那男子小聲說道。

“你如何知道?”那兩女子仍然不信。

“我曾今有一回送菜進煞王府,無意中瞧見的。”那男子例句證據。

“切,誰信哪,你這人說話從來三分真七分假,我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況且,若真照你這麼說,那左相府大小姐怎麼回事?我還聽聞那一回宮宴時,煞王對那位即墨大小姐可是溫柔的很,哎,真羨慕啊!”

“我也是。”

人說一白遮三醜,赫連宵不知道自己是一帥遮三惡啊。

那兩個女子是京都有名的花癡少女,嘴巴更是每個把門的,是以,沒出半日,赫連宵已經被人傳得神仙化了。

其中,還有不少躲在煞王府不遠處,打算一睹煞王絕世美顏。

不錯,此事雖然造成了不少麻煩,卻也未將來的事鋪墊了一條比以往通順的路。

此事暫且不提。

前清殿內,赫連崢正百無聊賴地靠在龍座上,看著下面一陣吵鬧聲,眉頭蹙的死緊。

這道加急奏摺是大赫跟墨蓮邊境的漠郡快馬加鞭連夜送過來的。

之前提過,當今大陸一分爲三,除了大盛,大赫,墨蓮三大國之外,還有數個小國,他們依地域劃分,分別依附三大國。

大赫位於大陸東面,氣候溫和,四季分明,礦藏豐富,兵力雖不及位於西面的大盛,卻勝在物產豐富,大盛則勝在兵強馬壯,畜牧最強,人人都善騎射,即便是女子,也大都會些武功,不像大赫,女子地位卑微。

至於墨蓮,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墨蓮乃女尊國,以女子爲尊,女子亦能三夫四侍,不過,數百年來,卻與其他兩國極少聯繫,是個能自給自足的國家,然,這回墨蓮卻是主動挑釁,這倒讓大赫那些看不起女子的朝臣們憤慨異常。

整個朝堂分成兩派,一派主站,另一派主和。

赫連崢斜著眼掃了眼始終未說話的即墨端,問:“即墨愛卿,你認爲呢?”

即墨蓮回神,恭敬地回道:“微臣聽皇上的。”

“若朕非要你說呢?”赫連崢面色有些冷,他暗想,難道即墨端還在爲煞王府的事鬧情緒?

“以微臣之間,墨蓮跟我大赫這麼多年未有絲毫衝突,這突然之間進攻我國,可能這裡有什麼誤會,微臣建議,皇上派個使臣親往墨蓮,若是,矛盾真的不可調和,到時再打不遲,如此,我大赫也算名正言順。”即墨端到底是戰過沙場的,分析問題很到位。

即墨端話剛落,以右相爲首的文臣卻是大不贊同,自古文者多是頑固之輩,他們受到老祖宗的教化很深,將女子的地位貶低在泥土裡,本就看不上女子,何況是能三夫四侍的墨蓮。

“即墨大人此言差矣,若我大赫派出使臣,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天下人我大赫怕了墨蓮區區一個女子撐著的國家,這讓我大赫男兒的面子往哪擱?還是即墨大人覺得不如派遣一個男子去跟墨蓮和親,以保我大赫邊境的安寧?”

右相話剛落,站在一旁的太子也出來,說道:“父皇,兒臣亦不同意左相大人的觀點,我大赫千萬男兒,豈能向區區女子示弱,兒臣主戰。”

一直跟即墨端交好的,真正夏春心的哥哥夏志成出列,他恭敬地說道:“皇上,微臣贊同左相大人的話,我大赫雖不懼墨蓮,但,衆位別忘了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大盛,我大赫跟墨蓮自來沒有交往,卻也明白墨蓮能被列於三大強國之內,其國之勢力也非同一般,若是兩國真的打起來,非得傾一國之力方能分出勝負,如此,豈不是讓大盛坐收漁翁之利?”

“是嗎,夏大人不會是因爲令妹的關係,愧對左相大人,這才鼎力相助的吧?右相身後的一位大人小聲冷哼道。

這句話像是一巴掌打在夏志忠面上,這讓他的老臉一紅,指著那位大人說道:”你,你胡言亂語?“

武將到底不是靠口才贏的戰役,那位大人的話讓夏志忠啞口無言,面上幾乎能烤熟雞蛋,夏春心的所爲已經讓夏家在朝堂,乃至整個京都都寸步難行。

”我怎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夏大人,你可千萬別因私事而扯上我整個大赫,你一家丟臉不要緊,若是讓我整個大赫在天下人面前擡不起頭來,那便是你的過錯了。“那人咄咄逼人地繼續說道。

即墨端眉頭皺緊,這人這麼說又何嘗不是把自己也拉了進去,夏春心是他的夫人。

即墨端面色難看地說道:”楊大人,國事歸國事,朝堂上還望莫提其他事,一面污了聖上的耳朵。“

提及高高在上的赫連崢,那人算是閉了嘴。

赫連崢見下面終於安靜下來,這才緩緩說道:”怎麼?愛卿們都討論完了?可得到什麼結果了?“

”微臣該死!“雖然赫連崢話裡沒有起伏,可這些老油條都是察言觀色慣了了,知曉赫連崢已經不耐煩了,趕緊認錯。

”行了,朕不要你們死,朕就要一個結果。“和連朕擺手。

這一問,衆人又是一陣靜默,這兩派卻是調和不了了。

”怎麼?都啞了?剛剛朕不是看你們還討論了面紅脖子粗的,朕這一問,你們又縮回去了?趕緊的,給朕一個結果,戰還是不戰?“

”皇上,微臣請求皇上先著人調查一番。“即墨端跪地。

接到太子的眼神,右相跪在即墨端身旁,說道:”皇上,爲了我大赫聲譽,微臣主戰。“

”行了,朕已經有決定了,那就——“

不等赫連崢說完,外面太監尖細的嗓音傳來:”煞王到!“

------題外話------

雖然是外國的節日,在這裡咱還是祝大家聖誕節快樂!麼麼個親愛的們。

嗚嗚,說是有低俗內容,俺改了還改,好幾遍了,砍掉好多肉,忒疼啊,呈上來晚嫋。

第121章 宵跟澈的脣槍舌戰第221章 敢威脅煞王妃第二十一章鬼煞宣戰第117章爭相討好第107章 每人一個美人第二章芳心暗動第七十二章宵爲皇第212章 再喝一杯第二十二章送嫁衣第七十章另一個淡漠女子第230章 母子的協議第149章 那麼多的女人第222章 宵的又一名仰慕者第六十五章德妃瘋了第138章 米芙兒跑了第149章 那麼多的女人第134章 不準回房第164章 夫妻論,娘子完勝第199章 你該稱她爲夫人第172章 霸氣側漏第十八章德妃召見第三十四章嘔血的赫連瀾第六十章終是見面第104章 路敏的下場第180章 一羣強盜第十七章被宣進宮第十九章德妃不德第211章 姐姐啊姐姐第142章 可愛的宵第123章 要嫁宵跟澈第210章 寶寶吃醋了第159章 我和孩子誰重要第九十章 找到紫炎草第四十章街道插曲第二十七章進王府第138章 米芙兒跑了第132章(二更)第115章蓮的懲罰第三章另一個身份第188章 二貨朝北第八十三章他是正夫人物列表第七十八章心疼宵第121章 宵跟澈的脣槍舌戰第177章 野獸總動員第121章 宵跟澈的脣槍舌戰第五十七章路敏的報應第219章 誠實的一人一貂第181章 奇怪城池第三十八章替她報仇第十八章德妃召見第119章找了女子進宮第216章 這小娘子識趣第三十八章替她報仇第五十章厚顏的煞王求首訂第232章 路情敵又來來了第187章 仍舊放不下第二十七章進王府第178章 心魔第160章 砍暈她第208章 又來一個公子第130章 特殊的懲罰第194章 要蓮做巫女第171章 讓他們起嫌隙第三十四章嘔血的赫連瀾第176 接生第六十八章旖旎美景第210章 寶寶吃醋了第三十四章嘔血的赫連瀾第二十四章清晨吵鬧第183章 借種第229章 名字由來第三十九章彆扭的煞王二更第四十二章一幕第二十三章各懷心思第七十四章途中遭遇第133章 被挑撥離間第122章 傾世美人第五十八章 殺戮起第三十章如何解決第201章 娘子,孩子怎麼生第180章 一羣強盜第184章 套中套第二十五章真心假意第十四章黑夜刺殺第五十二章調又戈了他第九章偷雞不成蝕把米第114章叫她娘子第十章往事第七十章另一個淡漠女子第八十八章 知曉陷害第210章 寶寶吃醋了第七十五章自取其辱第187章 仍舊放不下第181章 奇怪城池第三十四章嘔血的赫連瀾第228章 哎,這對父子第六十章終是見面第178章 心魔第七十七章禁斷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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