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鳳凰的突然到來,自然爲(wèi)這次的大賽更添色不少。
這不,皇帝帶著衆(zhòng)人剛進到乾元樓內(nèi),整個乾元樓中的氣氛就變得異常緊張起來,皇帝自己倒是顯得悠然自得,邁著輕鬆的步伐上去了二樓之中,端坐在二樓的一處豪華看臺之上,低頭看起了樓下的比賽。
赫連悠轉(zhuǎn)身向皇帝行了一禮之後,他才揮手撫靜衆(zhòng)人,對衆(zhòng)人說道:“還有半柱香時間,比賽就正式開始了,正式開賽前,我就說一下此次比賽規(guī)則?!?
說到此處,赫連悠頓了頓,他才又繼續(xù)道:“此次萬聖大賽,和往常一樣,比三場,第一場比文,第二場鬥武,第三場論政,經(jīng)過這三場以後還能留下來的人,將會進皇宮參加最後的角逐,由父皇親自定下前三名,以作獎勵。
而這前三場的試題,都是由三國皇上親自出的,難易度可想而知,能不能順利的過關(guān),就看你們所有參賽者自己的本事了。”
赫連悠就這樣緩緩的將此次萬聖大賽的比賽規(guī)則,仔細的道了出來。
臺下一衆(zhòng)參賽者,皆是聽的十分認真。
顧雨筱則是在赫連楚耳邊低聲嘀咕道:“今天這第一場文賽,是由哪國皇上出的題?”
“不知道,應(yīng)該不是父皇,父皇做爲(wèi)東道主,他的題應(yīng)該放在最後出?!?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倒想看看,大坤帝國和大玄帝國的皇帝,他們出的題都是什麼樣的。”
顧雨筱訕笑的回道。
她這陣兒就想看看,大坤帝國和大玄帝國這兩個皇帝,到底有多大本事,能出什麼樣的難題來難倒一衆(zhòng)參賽者。
而正當(dāng)兩人在臺下暗自嘀咕之時,臺上站著的赫連悠見時間差不多了,他立即轉(zhuǎn)身揮手示意臺下站著的歐陽逍遙,歐陽逍遙立馬將一個不大的金色箱子抱了上來,將之放到了赫連悠身前。
赫連悠指著這金色箱子,對衆(zhòng)人說道:“這箱子裡裝著的,是大坤帝國皇上早在兩日前,就已經(jīng)送到皇都的文鬥賽題,所有參賽者現(xiàn)在就排好隊站到大廳裡,觀賽的自覺退到樓外去,不得往裡一步?!?
“觀賽的往外退,別跟著擠進來?!?
“參賽者們都排好隊,排好,別亂?!?
赫連悠話音剛落,乾元樓內(nèi)的護衛(wèi)們,便是開始大喝著維持起了秩序。
一衆(zhòng)觀賽之人立馬被趕到了樓外去,所有參賽者們,則是列成排的站在乾元樓底樓偌大的大廳之中,而木神卻是一個人站在最前面,沒有任何一人站在他身後或是旁邊,讓他變成了一個另類。
這時的乾元樓內(nèi),不少人都想至血鳳凰於死地,自然不願和木神站到一堆去。
木神倒是一點不在意,相反,這樣的感覺還讓他十分享受。
待得衆(zhòng)參賽者都排好隊以後,赫連悠才俯下身去,將金箱子打開,把裡面放著的一個金黃卷軸拿了出來,打開金黃卷軸看了一陣,赫連悠先是一愣,接著他纔將卷軸攤開,放到了衆(zhòng)人眼前。
“怎麼什麼都沒有?”
“大坤帝國皇帝糊塗了,不是忘寫試題了吧?”
“這怎麼回事?”
衆(zhòng)人一看這卷軸,個個皆是傻的接連大叫了起來。
只因大坤帝國皇帝送來的這個卷軸上,竟然是空白的,上面什麼都沒有寫,這可著實是把衆(zhòng)人給看傻了。
就連赫連悠都是盯著臺下站著的沐雲(yún)帆笑道:“五皇子,你父皇可真是和咱們開了一個大玩笑啊!他這試題可真是出的有些出人預(yù)料。”
“我對此一概不知?!?
“大坤帝國皇上在箱中還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說,此次他出的文鬥賽題便是,要各位以這張空白卷軸,猜他想出什麼題,而他想出的題目,答案就在現(xiàn)在我手中這張小紙條上,大家開始吧!”
赫連悠沒有理會木納的沐雲(yún)帆,只是俯下身去,拿起箱子附著的那張小紙條,對衆(zhòng)人說了這麼一句。
所有參賽者頓時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顧雨筱都是不禁在赫連楚耳邊砸舌道:“這大坤帝國皇帝可真會玩兒啊!拿一張空白卷軸讓咱們猜,這事兒他也幹得出來?!?
“呵呵……猜吧,不猜,這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
“你猜一個試試?!?
顧雨筱沒好氣的回道。
赫連楚無語的努努嘴。
看臺上站著的赫連悠,則是繼續(xù)道:“時間一直持續(xù)到今日黃昏時分,日落以後,比賽結(jié)束,你們有猜到答案的,就叫人拿紙筆,將答案寫在紙上給我看,如果是正確的,我會告訴你讓你去二樓好好休息,如果是錯的,我也會告訴你,但你得收拾東西走人?!?
“三皇子,有沒有什麼提示???”
“對??!這得給我們點兒提示?。 ?
“他這就給我們一張白紙,你讓我們怎麼猜?”
赫連悠話音剛落,底下站著的一衆(zhòng)參賽者,又是張嘴嘀咕了起來。
赫連悠揮揮手,好笑道:“人家大坤帝國皇上說了,就這麼簡單的題目,你們還猜不著,那你們也不用來參加什麼萬聖大賽了?!?
赫連悠就這樣一句話,瞬間將衆(zhòng)人堵的鴉雀無聲。
一衆(zhòng)人皆是悶著臉站在原地仔細的思考了起來,赫連悠則是叫歐陽逍遙搬來一張椅子,他樂的坐在看臺上等待了起來,一邊等,赫連悠還一邊悠閒自在的看起了兵書,把臺下衆(zhòng)人給鬱悶的不行。
此時的臺下衆(zhòng)人中,昨日還和顧雨筱叫囂著,要和她在萬聖大賽上一決高下的謝蓉兒,這時也是僵著一張臉,心裡著急不已。
怪就只怪,大坤帝國皇帝出這文鬥之題太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作答,而且這機會只有一次,若是她在這第一場就敗北而去,那她和顧雨筱之間的賭注可真就得讓她從此遠離赫連楚了。
這是謝蓉兒絕對不容許發(fā)生的事情,因此謝蓉兒在急了一陣之後,她趕緊的冷靜下來,盤腿坐到地上仔細的思考了起來。
其它參賽者們,也皆是盤腿坐下,一陣冥思苦想。
顧雨筱就坐在赫連楚身後,想了一陣,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只得在赫連楚耳邊低聲問道:“你想到了嗎?答案是什麼?”
“哪有那麼快,大坤帝國皇帝性子古怪,鬼知道他想出什麼題目。”
“仔細想想,他拿一張空白卷軸,拿過來給我們做文鬥試題,這之中肯定有他的深意吧!莫非他是想讓我們白費功夫?”
顧雨筱說著這話的時候,她都是樂的拉起了小臉。
赫連楚聽的呵呵笑道:“你正經(jīng)點兒好不好,人家大坤帝國皇帝是讓我們猜他出什麼題,不是讓我們白費功夫。”
“呵呵……那就慢慢猜吧,反正現(xiàn)在才正午,離天陽落山還有好幾個時辰呢!”
顧雨筱一陣輕笑,樂的回道。
說完,兩人便是安靜了下來,仔細的思考了起來。
而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大廳中一開始擠滿的參賽者,卻是開始接連的放棄比賽,自顧自的上去二樓收拾東西,悄然離開了乾元樓,乾元樓外的一衆(zhòng)觀賽者們,倒是或坐或站的等在門口,就想看看這如此難的第一場比賽,到底會有多少人勝出,而這第一個答對大坤帝國皇帝這怪題的,又會是誰。
三個時辰後。
正當(dāng)大廳裡的人越來越少之時,坐在前方的沐雲(yún)帆,卻是率先舉起手來,叫人拿來了紙筆,並且寫好答案,親自的將答案送上看臺,將之交到了赫連悠手中。
赫連悠看了一陣之後,他臉上有了笑容,樂道:“恭喜你五皇子,你是第一個答對你父皇出的這道怪題之人,請二樓上好生休息,靜待明日的武鬥?!?
“謝三皇子。”
沐雲(yún)帆樂的抱拳向赫連悠道謝。
話落,他便是衆(zhòng)人驚訝的目光中,得意揚揚的上去了二樓。
這時,還留在廳中的參賽者們,開始變得著急了起來,有些甚至是一想到答案,就迫不及待的將答案寫了送上去,可最後的結(jié)果卻是錯了,被赫連悠無情的趕出了乾元樓,顏面盡失。
等過了不一會兒之後,安淋緊接著沐雲(yún)帆,通過了這第一場的比賽。
顧雨筱這才忍不住了,趕緊的拍拍赫連楚的肩膀,在他耳邊皺眉道:“不對?。∷麄兌瞬粫且辉缇椭来鸢噶?,所以裝裝樣子吧?否則他們怎麼會接連的答對賽題?”
“他們離開自己國內(nèi)半個月,他們父皇纔將賽題送來皇都,所以他們不可能知道他們父皇出的題目,也不可能會知道答案?!?
“那你這意思是說,他們這是靠自己真本事答對的了?”
顧雨筱沒好氣的喝問。
赫連楚擺擺手,無言以對。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沐雲(yún)帆和安淋是不是靠著自己真本事答對的。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一件事情,卻是瞬間打消了兩人心中,對於沐雲(yún)帆和安淋作弊的想法。
正當(dāng)他們兩人盤坐在那兒討論著這事兒的時候,一旁坐著的謝蓉兒,卻是突然的舉起手來,要來紙筆,將自己的答案寫下送了上去。
“恭喜你蓉兒,你是第三個答對此題的人?!?
赫連悠看了謝蓉兒的答案以後,他樂的回了謝蓉兒這麼一句。
謝蓉兒立即偏頭看向顧雨筱,一臉耀武揚威的衝著她擠了擠眼,這才得意的轉(zhuǎn)身走到了二樓之中去。
顧雨筱瞬間就給謝蓉兒氣爆了呀!心想,就連謝蓉兒都能答對的題,那就不存在說沐雲(yún)帆和安淋作弊了,想來這二人是真有才,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而正當(dāng)顧雨筱心裡這麼想著的時候,赫連悠卻是開口道:“比賽結(jié)束後,我會公佈此題答案,爲(wèi)了公平起見,我也會將答對的參賽者,他們所寫的答案公佈出來,讓大家自己作對比,免得一會兒有人說本皇子徇私舞弊。
你們抓緊時間,還有一會兒太陽可就得下山了。”
赫連悠話到最後,他又是補了這麼一句。
他不說這話還好,他這話一說,還剩下的參賽者們,就變得更加的緊張和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