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顧雨廉啞口無言。
死死的咬著牙,顧雨廉最終只能走到顧雨筱身前,低頭抱拳向顧雨筱道歉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日後我保證不會再說你什麼。”
“啊?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到啊?”
“對不起,是我錯了,日後我保證不會再說你什麼。”
顧雨廉最後這句,幾乎是用吼吼出來的。
等他吼完了,他那雙眼睛早已赤紅,他發(fā)誓,他長這麼大還從未如此被人羞辱過,猶其是羞辱他的這個人,竟然還是以前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廢物妹妹,你讓顧雨廉心裡如何能平衡得了。
顧雨筱則是得意的抱起雙臂,擠起胸前高聳的豐滿,傲然的說道:“記住,以後少在我面前擺大哥的譜兒,還有你要明白,現(xiàn)在的我不是以前那個我,再也不會任由你們欺負(fù)。”
“是,明白了。”
顧雨廉說著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牙都已經(jīng)把嘴脣咬出了血。
顧雨筱視而不見,走到赫連楚身旁挽著他的手臂,便是和他一起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丞相府,只留下院裡的四人站在原地,一陣啞口無言。
出了丞相府,兩人乘上來時的馬車,回去了太子府。
馬車中。
赫連楚簡直是把顧雨筱當(dāng)成一寶貝一樣,死死的摟在懷中,並且在她耳邊誇讚道:“這纔是本太子的女人,果然是十足的霸氣,以前本太子都太小看你了,你有這樣的身手,日後本太子可就放心多了。”
“咳咳……你摟的太緊了,我都喘不過氣了。”
顧雨筱被赫連楚摟的連連咳嗽,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
她這般一說,赫連楚才連忙將她鬆開,可鬆開一會兒,他又是捨不得的再次將顧雨筱緊摟,這次赫連楚真是覺得,他簡直就是撿到寶貝女人了,哪裡捨得放開顧雨筱呢?
直到兩人回到太子府內(nèi),下了馬車以後,赫連楚纔將顧雨筱放開,兩人一起手牽著手進(jìn)去了太子府內(nèi)。
眼瞅著此時才正午剛過,顧雨筱便是對赫連楚說道:“要不要現(xiàn)在就進(jìn)宮去找謝貴妃,從她那兒探一探烏龍毒的事?”
“你剛回門回來,而且又把你大哥給得罪了,今天就別進(jìn)宮找謝貴妃了,明天再去。”
“那這一大下午的,我們幹什麼?就這樣呆在太子府裡閉門不出嗎?”顧雨筱攤著手,一臉無語的反問赫連楚。
她剛在丞相府立了威,把以前欺負(fù)她的許氏母女三人給鎮(zhèn)住,現(xiàn)在的她心情好的不得了,要讓她就這樣在太子府裡呆著直到天黑,她都有些不願意。
赫連楚見顧雨筱這般興致勃勃,他沉默幾秒,遂道:“知道你現(xiàn)在心情不錯,讓你呆著你肯定呆不住,這樣吧,我?guī)闳ヒ娨粋€人。”
“見誰?”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赫連楚神秘一笑。
只是對顧雨筱說了這麼一句,他便是朝著太子府後花園行去,顧雨筱好奇的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來到後花園角落的一處高大的假山後,赫連楚伸手在假山後的一塊大石塊兒邊緣摸了兩下,只聽咔嚓一聲輕響,那塊大石頭便是應(yīng)聲移向右側(cè),露出了大石後隱藏著的一個秘密通道。
看著這斜著向下的秘密通道,顧雨筱傻眼的嘀咕道:“原來太子府後花園的假山中,還有這樣一處秘道啊!我還是今天才知道。”
“下面是一處地牢,是我平時用來關(guān)押重要犯人的,也是我平時毒發(fā)之時,用以鎮(zhèn).壓體內(nèi)烏龍毒的清淨(jìng)之地。”
赫連楚一邊給顧雨筱解釋,一邊伸手拉著她進(jìn)入了秘道之中。
兩人進(jìn)去,那塊兒大石頭又是自動的移了回來,將秘道口死死堵住,外人如果不知道這大石邊緣機(jī)關(guān)的話,壓根兒就看不出來,這塊大石後還會有這樣一處通向地底地牢的秘密通道。
跟著赫連楚往下走了約莫有小半柱的時間,顧雨筱終於是來到了地牢之中。
往這地牢裡一站,顧雨筱擡頭環(huán)顧四周,她發(fā)現(xiàn),這處地牢竟然有兩個藍(lán)球場並排般寬大,而且地牢兩邊不僅有一排排燈盞隨時燃燒著,還有微風(fēng)從小小的風(fēng)洞之中吹進(jìn)來,使得整個地牢內(nèi)的空氣不會沉悶。
而地牢中大大小小分佈著的一個個鐵製牢籠,又是這地牢中另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
呆站在原地看了一陣,顧雨筱方纔驚歎道:“乖乖,好你個赫連楚啊!你還真是厲害啊!竟然在太子府下挖了這麼大一個地牢,還弄得這般令人驚訝,你這得挖多少年啊?”
“這你就不用管了,跟我來吧,我?guī)闳ヒ娔愕囊粋€熟人。”
赫連楚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而是微微一笑,伸手拉著顧雨筱往地牢深處行去。
往裡走了一陣,顧雨筱才發(fā)現(xiàn),這處地牢雖然大而且牢籠多,但是地牢里根本沒關(guān)著什麼人,反正顧雨筱跟著赫連楚往裡走了好半天,她都沒有看到哪個牢籠裡有關(guān)押著什麼重犯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