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筱最欣賞的就是這種剛直不阿的人。
店小二離開,她立即對大漢說道:“剛剛多謝兄臺,不如就此坐下與小弟同飲上一杯,互相認(rèn)識一下如何?”
“沒興趣,老子是看你傻了巴嘰的,有些看不下去而已。”
“額……”
顧雨筱無語了。
她想不到,這天底下竟然還有人會拒絕她的邀請,更是把她說的這般不堪。
不過想著自己現(xiàn)在是女扮男裝,這大漢不認(rèn)識自己,她到也不那麼生氣,而是樂的對大漢說道:“我也不是真傻,只是這店小二也得養(yǎng)家餬口,我也想要知道關(guān)於安思公主更多的事情,所以就沒必要在乎那點(diǎn)兒銀子了。”
“這到也是。”
“那就請坐吧!”
顧雨筱一語說的大漢無法反駁,她立馬藉機(jī)邀大漢入座。
要說這大個子到也是個耿直人,見顧雨筱剛剛說的自己也好心,他立即對顧雨筱有了些許好感,瞪了顧雨筱幾眼,他才走到她對面坐下。
衝著顧雨筱抱抱拳頭,大漢道:“我叫龜烈,乃是龜族族人,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你……你是龜族族人?”
“怎麼了?”
顧雨筱驚的語塞連連。
這叫龜烈的龜族人,卻是憨厚的盯著顧雨筱直問,心中暗想,龜族在天羽王朝內(nèi)雖不是很出名,但也並不是誰都不知道的那種,而且現(xiàn)在龜族內(nèi)不還有個族人,就住在天都皇宮裡面,放出話去要助天羽王朝敗北東帝王朝嗎?
顧雨筱自然不知道龜烈心中想什麼。
她只是在考慮,之前她可是得罪過閻羅那龜族第一高手的,還把他的次神兵百躍飛環(huán)都給贏了過來,如今在此意外的碰上了龜烈這另一個龜族人,他會不會站在閻羅那邊,幫著他對付自己呢?
心裡這般想著,顧雨筱亦是小心謹(jǐn)慎道:“沒什麼,龜烈大哥你好,我叫星辰子,乃是星族族人。”
“喲!原來你是星族族人啊!那還真是有緣了,咱們兩族可都是聖者的守護(hù)族啊!幸會幸會。”
龜烈客氣的抱起拳頭,心下更加高看顧雨筱。
顧雨筱則是隨便編出這樣一個名字,目的就是爲(wèi)了更好的隱藏自己的身分,畢竟她可是打算以女扮男裝的身分去參加明日的打擂,好以此混進(jìn)天都皇宮。
而兩人也就這樣認(rèn)識了。
聊了一會兒各自族內(nèi)的事情以後,顧雨筱這才轉(zhuǎn)而問道:“龜烈大哥,莫非你也是來參加明日打擂招親的嗎?”
“不是,我來是有事找我?guī)熜值摹!?
“你師兄?”
顧雨筱疑惑的問道。
龜烈性格憨直,也不隱瞞,老實(shí)道:“我?guī)熜纸旋旈悾诮嫌袀€閻羅的稱號,想必你也該有所耳聞,他現(xiàn)在就在天都皇宮內(nèi),並且要助天羽王朝敗北東帝王朝。”
“噢!是這樣啊!”
顧雨筱故作平淡的應(yīng)聲。
事實(shí)上她這陣兒心裡已經(jīng)是驚訝到了極點(diǎn),搞了半天,原來她眼前這叫龜烈的大漢,就是閻羅的師弟,而閻羅已經(jīng)是站在了安淋和沐雲(yún)帆那邊,要助他們二人對付她和赫連楚,這是顧雨筱萬萬不想看到的現(xiàn)實(shí)。
但顧雨筱並未表現(xiàn)出來,而是試探性的問道:“那龜烈大哥你是來投靠你師兄的了?”
“投靠他個屁,我是來抓他回去的。”
“爲(wèi)什麼?”
顧雨筱再度疑惑了。
龜烈則是皺起眉頭,氣道:“原本我龜族就不想?yún)⑴c外界這種種紛爭,是師兄一直想要振興龜族,又得到族中幾個長老的支持,他這才搶了靈聖爺?shù)拈L風(fēng)巨劍跑來了外面,這些年我一直不停的在找他,只可惜一直找不到,直到近段時間聽說他在天都皇宮裡,我這纔來的。”
“照你這說法,你們龜族是不想助天羽王朝嗎?”
“那是自然,我們龜族向來與世無爭,只求安穩(wěn),一旦參與外界爭鬥,有多少族人會因此喪命,師兄從小就野心極大,仗著修煉天賦高強(qiáng),傲慢不已,最終才讓他變成了現(xiàn)在這番模樣。”
龜烈說到此處,他的表情變得憂傷起來。
顧雨筱看得明白,這龜烈和閻羅的關(guān)係定然不錯,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因閻羅的改變而這般憂傷。
而對於她來說,遇上龜烈,算是她意外的收穫。
閻羅本身不好對付,若是她能想辦法拉攏龜烈?guī)退釋Ω堕惲_就有龜烈出手,想必同時龜族族人,龜烈對上閻羅定然實(shí)力也輸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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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顧雨筱循循善誘的對龜烈說道:“龜烈大哥,明日我們一起去看看安思公主招親的擂臺吧!”
“我又不參加,我不去。”
“你去幫小弟我助助威啊!若是我能打贏,不就能進(jìn)宮了?到時龜烈大哥你就與我一起進(jìn)宮,你不就能見到你師兄了嗎?”
顧雨筱狡黠的回道。
龜烈剛都還在想著怎麼進(jìn)皇宮,聽顧雨筱這般一說,他倒覺得這主意不錯,而且顧雨筱又說她是星族族人,本身實(shí)力定然也不弱。
基於此,龜烈悶頭想了陣,他立即伸手一拍桌子,樂道:“好,就聽老弟你的,明日我助你幹掉其它竟?fàn)帉κ郑屇愦蜻M(jìn)皇宮成駙馬爺。”
“小弟謝謝大哥。”
“不客氣,來,喝。”
龜烈樂的舉杯大喝,心裡爲(wèi)遇上顧雨筱而倍感開心。
可他並不知道的是,顧雨筱這星辰子的男兒身下,其實(shí)藏著的是一個女人,並且她還是東帝王朝高貴的皇后娘娘。
若是他一早知道這事兒的話,恐怕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舒坦的和顧雨筱大塊兒喝酒,大塊兒吃肉。
這邊客棧裡,顧雨筱迎來意外收穫。
那邊百花教總壇後院之中,赫連楚此時卻是百般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因顧雨筱走後不久,西楚天瑜便是將房門緊閉,直接帶著他進(jìn)到了裡屋,並且就與他面對面的盤坐在裡屋大軟牀之上。
西楚天瑜本身長的極其貌美,再加上她又是西楚明月的親姐姐,出於對西楚明月的愧疚,赫連楚對西楚天瑜自然好感倍增,他現(xiàn)在最大的想法便是,要把欠西楚明月的,全部彌補(bǔ)在她親姐姐身上。
縱使西楚天瑜心計重重,赫連楚還是提不起心討厭她。
西楚天瑜講了好一陣,見赫連楚總是心不在焉,她立即停下動作,僵起小臉瞪著赫連楚冷道:“皇上,你可要知道,普天之下,只有你這麼一個信徒,在加入我百花教的時候,能與本教主共處三天三夜,你不好好珍惜,反而心不在焉,你真讓我失望啊!”
“那個……我……我想到明月了,所以……”
赫連楚尷尬的回道。
西楚天瑜突然一下怔住,看赫連楚的眼神中好像多了些許柔情似的,讓赫連楚都有些血脈噴張。
趕緊的將眼神移開,赫連楚語塞道:“你繼續(xù)講吧!我聽著。”
“皇上即然沒心情聽,那我就不講那些煩人的教條吧!還是和你講講別的吧!就說明月的事吧!”
“不好吧!”
赫連楚訕笑道。
西楚天瑜搖搖頭,樂道:“沒有什麼不好,我知道明月之所以能懷上你的孩子,是因爲(wèi)她給你下了強(qiáng)效的媚效,你們二人一夜歡好纔有的琳瑯那小傢伙。”
“這你都知道?”
“那是當(dāng)然,妹妹的事,有什麼能瞞得住我?”
西楚天瑜冷笑著反問。
赫連楚無奈的長嘆一口氣,反正只要一提到西楚明月,他的心情總有些低落。
西楚天瑜不予理會,繼續(xù)道:“皇上,你知道我和妹妹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
“什麼?”
“她要得到一個男人,得用媚藥,而我要得到一個男人,我什麼都不會用,只會讓他天天晚上求著和我同房。”
西楚天瑜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變得十分媚惑與堅定。
赫連楚聽的呵呵笑道:“你這麼有自信?”
“皇上你若不信,你今晚大可試試,我保證你有了今晚,就會想要明晚。”
“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誘惑朕嗎?”
赫連楚不屑的反問。
若不是因爲(wèi)有事相求,他壓根兒就不想理西楚天瑜,而且他和顧雨筱之間的感情,不是隨便來一個女人就能插足進(jìn)來的,這也正是他此時不屑西楚天瑜的原因。
西楚天瑜卻是呵呵一笑,嬌聲道:“從你進(jìn)這房間開始,你的心就一直在我身上,這說明你對我有想法,再加上這房間裡有我特殊的香味,更能剌激你們男人的欲.望,所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xiàn)在就想撲倒我。”
“胡言亂語。”
“皇上,在我修煉之地,心裡的慾念會驅(qū)使身體行動,哪怕你嘴上不承認(rèn),那也沒有任何作用。”
西楚天瑜說著,她臉上露出了盈盈輕笑。
而她笑聲落下的瞬間,赫連楚突然嚇的臉色慘白,只因他的身體正如西楚天瑜剛剛說的那樣,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竟是緩緩撐起身來壓向了對面盤坐著的西楚天瑜,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爲(wèi)何會這樣。
死死的瞪著西楚天瑜,赫連楚厲喝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這是皇上你自己動的,與我何干?”
“你……”
赫連楚被西楚天瑜堵的啞口無言。
西楚天瑜得意的笑道:“皇上,你得到我,我能給你的幫助,不會比顧雨筱給你的少,而且我也不比顧雨筱差,縱然是這樣,你還不願意和我一起共赴仙境嗎?”
“我會把明月放心裡,但永遠(yuǎn)也不會把你放心裡。”
“那咱們走著瞧。”
西楚天瑜冷聲回道。
赫連楚則是壓根兒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直到他覆上西楚天瑜身子那一剎那間,他才明白,他最終還是逃不過西楚天瑜的算計。
而顧雨筱此時還在客棧裡和龜烈喝酒長談,心情大好。
她殊不知,西楚天瑜爲(wèi)了離間她和赫連楚,已經(jīng)是通過百花教秘術(shù),暗中利用赫連楚心中對西楚明月的愧疚,讓赫連楚給自己種下了心魔。
在心魔的驅(qū)使之下,赫連楚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任何**,否則的話,他又豈會倒進(jìn)西楚天瑜懷中,與西楚天瑜發(fā)生關(guān)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