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萱塗完後正準備坐回座位上,樑千夜卻是蹙眉,伸手指了指念如歌的臉頰:“這裡還沒塗到啊,你趕緊,再好好塗塗!”
蘇萱聽到他這話,忍不住的咬緊了牙關(guān)!
這念如歌只是被打了一巴掌,他就這麼心疼,這要是念如歌被別人捅了一刀,他還不得心疼的發(fā)瘋?
蘇萱真想開口罵人,可想了想,這也正是樑千夜的優(yōu)點啊,最後還是忍了下去,只好再度俯身上前,又仔細的幫念如歌塗了塗藥膏,這一次直接把她半張臉都給塗上了藥膏。
樑千夜這才滿意,卻又開口囑咐:“記得晚上睡覺之前在多塗幾次,來,把藥膏收好!”
“嗯。”念如歌只好點點頭,她知道樑千夜的性子,她要是不應(yīng),他得磨嘰一路。
蘇萱坐在後座上,看著樑千夜叮囑念如歌時那溫柔的眉眼,心裡的嫉妒都要氾濫成災(zāi)了!
車子在別墅門口前停下,念如歌剛下車便看到別墅的鐵門被打開,夏流年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站在門口,深邃的眸子卻染上一抹陰霾,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車內(nèi)的樑千夜。
夏流年雙手插兜,臉色冷峻的看著已經(jīng)下車的樑千夜,厲聲道:“看來樑大公子的確很喜歡送別人的女朋友回家?。 ?
念如歌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大醋桶又吃醋了,立馬上前解釋:“我們是在餐廳用餐的時候偶遇到的,千夜他只是順路送我回來?!?
“哦,偶遇!呵,整個京都這麼大,餐廳多不勝數(shù),這樣你們都有機會偶遇,是不是說明你們的緣分真的很不淺啊?順路,我怎麼記得他住在城西的半島別墅區(qū),而這裡是城東,這路順麼?”
夏流年陰沉著嗓音,話語裡滿是嘲諷。
樑千夜盯著他,嘴角卻是揚起一抹冷厲的笑:“我跟如歌的緣分還真挺深的,要不然也不會過了十幾年我們還沒有走散;至於順路麼當然是順路,整個地球都是圓的,走著走著不都是順路麼!”
樑千夜的話音落地,夏流年的臉色卻是更冷,正要開口,蘇萱卻在這時候從車廂裡跳了出來,跑到樑千夜的身邊,擡眸盯著夏流年。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每次見面都這麼面紅耳赤的啊?這樣針鋒相對有意思嗎?特別是你,夏流年!自己女朋友在外面受人欺負的時候你哪兒去了?現(xiàn)在脾氣倒是不小了!今晚要不是我跟夜剛好在餐廳吃飯,你女朋友現(xiàn)在指不定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呢!”
蘇萱的話一說完,夏流年立馬向念如歌看了過去,眸子裡滿是擔(dān)憂:“她說的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念如歌尷尬的揚了揚脣,正想說沒事,蘇萱便已經(jīng)搶先開口了:“還能是誰?嫉妒她的人唄,叫什麼蘇茉莉的,聽說也是個小明星!不是我說你,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還好意思跟夜吵,今天這事兒你其實真該感謝夜的好麼!真是狗咬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