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芳的耳垂羞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只是還有些羞怯,咬著銀牙不做聲,不說肯,也不說不肯,段澤濤見她態(tài)度有些鬆動,哪裡還不知道順著桿子往上爬,牽起歐陽芳的芊芊玉手按在褲子高高拱起的帳篷上,哀求道:“小芳,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要不理我,我真的會爆炸了!好難受??!不要多久,一會兒就好了,裡面的人都跳舞跳得正開心,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
歐陽芳只覺觸手處一片火熱,那堅挺和粗壯的程度遠勝平時,嚇了一大跳,她也是久曠之身,正渴望段澤濤的雨露澆灌,剛纔段澤濤的熱吻和撫摸早已讓她春心蕩漾,又不忍再拂了段澤濤的意,段澤濤掃興之下沒準(zhǔn)對她的情意就淡了,低聲驚呼道:“天!怎麼變得這麼大了…好吧,我們可說好了,就一會兒啊……”。
段澤濤拔下工具間門鎖上的鑰匙,打開門,和歐陽芳手牽著手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工具間只有兩三個平方,還放滿了雜物,也沒有坐和躺的地方,歐陽芳無比嬌羞地白了段澤濤一眼,主動將牛仔褲和裡面的內(nèi)褲褪到膝蓋處,雙手叉在牆上,躬起身子,擺了一個極度誘人的姿勢。
透過門縫中射進來的微弱光線,歐陽芳那豐滿圓潤如月的雪白臀部展現(xiàn)在段澤濤面前,讓他頭腦裡的熱血一下子炸開了,段澤濤欣賞著美人美態(tài),這樣一個別人求之而不得的美女卻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誘人姿勢,真是得女如此,夫復(fù)何求。
他此時倒沒那麼急吼吼了,在歐陽芳的隱秘花園處摸了一把,那裡已是澤國一片,段澤濤將溼漉漉的手指伸到歐陽芳眼前,調(diào)笑道:“小芳,你看你還嘴硬不嘴硬,都溼成這樣了,這可是證據(jù)……”。
歐陽芳無比嬌羞地反身白了段澤濤一眼,顫聲道:“冤家,你要折磨人家到幾時,你要再磨磨蹭蹭,淨(jìng)說些羞人答答的瘋話,我可就不依你了……”。
段澤濤低笑一聲,這才褪下褲子,將那已高聳直指房頂?shù)姆稚硭腿肓藲W陽芳那溫暖溼潤而又緊縮的密道。
歐陽芳舒服地低吟一聲,反身給了段澤濤一個媚眼,低聲囑咐道:“冤家,我真是前世欠你的,你倒是輕些啊,要是被人聽到聲響就糟了,你就權(quán)當(dāng)是餐前開胃小點吧,晚上還有豪華大餐等著你呢,別象個餓死鬼投胎似的沒個夠……”,段澤濤被歐陽芳的曖昧情話刺激得熱血上涌,越發(fā)癲狂地動作起來……(此處刪去三百字)。
話說省路橋歌舞團的表演空前成功,而身爲(wèi)主角的朱文娟自然成了衆(zhòng)人矚目的焦點,而她的美麗正是那種典型的東方豐腴之美,讓那些世界銀行考察組的老外們都驚爲(wèi)天人,看直了眼,就連自詡爲(wèi)衛(wèi)道士,對妻子忠貞不渝,從不正眼看別的女人一眼的世界銀行行長詹姆斯.沃森特也一直盯著她看。
演出結(jié)束後,朱文娟自然成了這些外賓爭相邀請?zhí)璧膶ο?,開始她還以不會跳交際舞婉拒,省路橋集團的總經(jīng)理葉少平在旁邊急得直跳腳,省路橋歌舞團是歸省路橋集團管轄的,這次省路橋歌舞團在歡迎晚宴上大放異彩,說起來還有他的舉薦之功,對他的前途自是大大有利,要是朱文娟掃了世界銀行考察組這些貴賓們的興,讓貸款的事黃了,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葉少平連忙把朱文娟拉到一旁,嚴(yán)厲道:“文娟同志,你是怎麼回事?!這次世界銀行考察組的接待任務(wù)十分重要,關(guān)係到我們省路橋集團的生死存亡,我們一定要讓外賓們滿意盡興!這是政治任務(wù),必須完成!”。
朱文娟委屈直掉眼淚,“可是我真的不會跳交際舞,再說我從不和陌生人跳舞,我就不明白了,陪跳舞什麼時候也成政治任務(wù)了?!……”。
葉少平指了指大廳中央那些如穿花蝴蝶般摟著外賓們跳舞跳得正起勁的省路橋歌舞團的美女藝員們,對朱文娟怒道:“你是歌舞團的團長,不會跳交際舞說出去誰信??!你看你下面那些演員多識大體,跳舞得多好啊,你這個團長應(yīng)該向她們學(xué)習(xí)!什麼從不和陌生人跳舞,這都是藉口,我看你是封建思想作祟,被人摟一下,抱一下有什麼?!又不會少塊肉,我跟你說,你今天要是不跳舞,今後歌舞團就再想從我這裡要到一分錢經(jīng)費了!你每跳一曲,我就給你撥一萬的經(jīng)費,這樣總可以了吧……”。
見葉少平以歌舞團的經(jīng)費相要挾,朱文娟就只好咬了咬銀牙點頭答應(yīng)了,葉少平大喜過望,拉著朱文娟走到詹姆斯.沃森特身邊,滿臉堆滿阿諛的笑容,用蹩腳的英語道:“詹姆斯先生,這位美麗的小姐想邀請你跳一支舞……”。
事實上朱文娟不僅會跳舞,而且跳得極好,一下子又成了大家的焦點,許多人停下來看她跳,不時還發(fā)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但這個頭一開,朱文娟就不好再拒絕別人了,和詹姆斯.沃森特剛跳完,其他的那些外賓就都涌了過來,爭著要和她跳舞。
西方人的體味比較重,而朱文娟是有潔癖的人,濃烈的體味薰得朱文娟直想吐,而且像詹姆斯.沃森特這樣自持身份的人還好,跳舞的時候還比較紳士,但下面的那些隨員就沒那麼矜持了,老是毛手毛腳地卡油,儘管朱文娟拼命用手擋在胸前,又竭力後仰著想保持距離,還是那些**子還是故意用力把她抱得緊緊的。
最後朱文娟實在受不了,藉口身體不舒服溜出了宴會廳出來透透氣,這纔想起自從跳舞開始後就沒看到本該是主角的段澤濤了,她對段澤濤的心情很複雜,因爲(wèi)葉少平的誤導(dǎo)讓她誤會段澤濤是色狼,這一點讓她很反感,但是看不到他的時候,他那英俊的臉龐又總是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裡,而外界對於段澤濤的評價衆(zhòng)說紛紜,有人說他是正直有能力的廳長,也有人說他只是個會作秀的草包廳長,這些議論也讓朱文娟對這位神秘的年輕廳長充滿了好奇,可是現(xiàn)在這位年輕帥氣的廳長到底到哪裡去了呢?!
突然朱文娟聽到一旁的工具間裡傳來奇怪的聲響,她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想看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