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將軍妻到皇后 錯上花轎

第二天，衛澤來的時候，殘月第一次見了他。

“娘娘，衛澤……”

兩個人，其實並不熟悉，雖然是血親，但……

“衛澤，你知道你娘都做過什麼嗎？”

衛澤還太小，他這麼大，不該明白這些的。

“我知道，她害了你娘，還多次找人殺你……爹也說，娘是死有餘辜，可……姐姐，那是我娘啊，是衛澤的親孃，衛澤怎麼能……”

他的話，殘月懂，但要放了她，殘月卻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做到。

“衛澤，你是做人子女的，可我也是，我娘死的很冤，很冤，我是看著娘死地，你說，你說我該怎麼放了她……”

殘月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鬱鬱蔥蔥的景物，嘆道：

“其實昨天，我過去看過她了，她在牢裡很好，不過已經瘋了……我會找爹問一聲，看看要怎麼處理……”

言外之意，她已經放手，關鍵就是看爹的意思了。

日子又過了三天，柳相終於過來拜訪，看著才幾天不見就衰老了很多的柳相，殘月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不管怎麼說，他總是自己的爹啊，是給了她生命的爹……

“殘月，衛澤來找過你了？”

沒想到，他開口問的竟然是這句。殘月點點頭，心裡也難掩失望之色——

他，在乎的還是他們嗎？

“我愛如煙，可最後，是我的不信任，害了她。菊文也是殺害如煙的兇手，雖然衛澤來找過你，但……但你怎麼處理，我沒有任何意見……”

蒼白的臉上，掛著明顯的愧疚，他到現在都不敢想，當初如煙是怎麼過來的——

她多冤枉啊，明明是清白的，明明就什麼也沒有做過，可他卻一直都沒有相信她！

“爹，你不管了嗎？你知道我娘是冤枉的了嗎？你現在可後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