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將軍妻到皇后 錯上花轎
小小的一個孩子,生命力卻是那麼的旺盛,跪了那麼久,昏迷了那麼久,可他卻依然堅強的活著,讓人想要不敬佩都難。
“不……還是儘量的保住這個孩子吧!”
低嘆一聲,一隻溫熱的大手覆到如煙的頭上,柳相爲難的看著如煙:
“她受了這麼多的罪,不就是爲了保住這個孩子嗎?如果孩子真的掉了,她可就……”
死,如煙也不是沒有做過,以如煙那固執的性子,如果不是正好發現有孕了,她絕對不會只尋死一次的。
“可是,相爺,這樣做,很危險。老夫擔心,她醒不過來啊……”
“不,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雖然,喉嚨如同著火般的痛著,雖然,每說一個字,如同用刀子割過喉嚨般的,可如煙,還是堅持著喊了出來。
蒼白而又毫無血色的臉,乾澀枯燥的嘴脣,混沌無神的眼睛,毫無生氣的人,這真的是他的如煙嗎?醒了,她終於醒了過來,可她的眼睛一直都看著大夫,沒有看向他,一眼也沒有……
“如煙,大夫也是爲了你的身體好……”
“相爺,你說過,我只要過了火炭,你就不會讓我再拿掉這個孩子的……”
不待柳相說完,如煙搶先說道。雖然,她的聲音很是沙啞;雖然,她的額頭上溢出細密的汗珠,她虛弱的好想繼續睡下去……但是,現在不能,她不能睡下,也不能放鬆,她的孩子,還很危險!
“你……隨便吧……”
拂袖而去,是因爲氣,更是因爲她眸中的疏離。菊文的傷也還沒好,主意是菊文出的,恐怕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也會坐到火炭上吧?
菊文,也是他的女人,爲什麼看到她受傷的時候,他擔心的是她肚中的孩子,而如煙受傷的時候,他擔心的是她的身體?
他愛她,即便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的心還是告訴他,他愛的人依然是她……
……
忽然,想起了殘月房中的那副畫卷,柳相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
那天,他沒有好好的看看如煙。殘月的那幅畫,應該還在她的閨房吧?這些年,不知道殘月是怎麼過來的,他忽然很想知道,也很想弄明白……
“老爺,老爺,你幹什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