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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張老爺子

“張大爺,你先坐這兒等一會兒,咖啡馬上就好。”

“好。”張老笑著點點頭,那副笑容看著就讓人感到親切。

“誒對了,這丫頭?”

“哦~她啊,我一個朋友的孩子,過來玩幾天。來,小夜,過來和張爺爺打個招呼。”

聽見聲音,小夜轉過頭輕輕地看了蒂法一眼,又看了另一邊的張大爺,莫不做聲的扭了回去,繼續看電視了。

這一幕也讓蒂法微微嘆了口氣,面對張大爺歉意的笑了笑。

“張大爺不要見怪,這孩子有點認生。”

“不打緊不打緊。”張老搖搖頭,示意自己一點都不在意,不過視線卻在小夜身上多停留了那麼一瞬,蒂法也沒往心裡去,低頭繼續弄著手中的咖啡。

片刻,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就弄好了。

“張大爺,嚐嚐看。”

接過咖啡,張老先閉著眼睛聞了一下,隨後點頭讚揚道。

“嗯,光是聞著就讓人心情舒暢,不錯不錯。”

接著,在蒂法的注視下張老淺嘗了一口。

“嗯?”張老身體猛的一頓,張開眼睛差異的看了一眼始終面帶淺笑的蒂法,隨即又喝了一口。

良久,張老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你這咖啡叫什麼名字?”

“waiting.”

“waiting,等待嗎?爲什麼起這個名字,我想...用回憶更爲恰當。”

“或許吧。”蒂法沒有否認,“只不過這個名字是我一個朋友隨意起的,不過現在她已經離開了。”

“這樣啊。”張老人老成精,一下子就嗅到了故事的味道,也沒往下問,轉而問起了咖啡的問題。

“你這咖啡確實很獨特,說實話咖啡我喝過很多種,國外的咖啡我也喝過不少,不過都沒你的好喝。”

“謝謝,只是一點小手藝。”蒂法淺淺一笑,並不驕傲。

“誒~你這話就不對了,如果你這是小手藝的話,我之前喝的豈不成了白開水。”張老佯裝生氣的問道。

蒂法不語,只是笑笑。

張老見狀,最終嘆了口氣,語氣說不出的複雜。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年紀輕輕總是一副老成的樣子,某些方面看的比我老頭子都開啊。”

“張...”

“行了,別叫張大爺了,你要是喜歡就叫我一聲老爺子吧。”張老揮揮手,打住了蒂法要說的話。

“這...好吧,老爺子。”蒂法不是迂腐之人,況且和這個老爺子也頗爲有緣,叫一聲也不吃虧。

“誒,這就對了嗎。”這一聲老爺子叫的,那是心花怒放啊,開心的不得了。

“一滴馨香入口,卻是世間百態!你這咖啡堪當經典啊。”

這回蒂法依舊沒出聲,過度的謙讓可就是虛僞了。

“咖啡我喝過不少,但你這種咖啡我卻頭一次喝,除了尋常咖啡的香醇和一絲苦澀外,好像...嗯,還有點其他的東西,就是這個東西讓這杯咖啡徹底昇華了。”

“老爺子獨具慧眼。”這回,蒂法心中是徹底驚訝了一會兒,沒想到眼前的老者竟然能品到這一步,著實讓她有些詫異。

“誒~慧眼什麼的就算了,咖啡喝多了眼界自然就大了不少。”張老到是不在意的揮揮手,反倒對這個方子很感興趣。

“丫頭,方便的話跟我說說,你這用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蒂法嘴脣微抿,眼裡流露出一絲歉意。

“很抱歉老爺子,這個方子說起來很複雜,這世上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得出來。”

“哦!”張老一愣,他沒想到蒂法竟然會這麼說,不過他從蒂法眼裡讀到了認真,她並沒有說謊。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張老也不在意,這本來就是別人的秘密,要這能這麼說出來他反倒會懷疑秘密的真假。

“老爺子,這杯咖啡不僅有提神醒腦的功效,長期服用的話對您的身體也有一定的恢復作用。”

“嗯?有這麼神奇?”

蒂法笑而不語,有些話點到爲止即可。

“那行,要是我沒事的話就過來討杯咖啡。”

“我給您打八折。”

“丫頭,你這就不厚道了,纔打八折啊。”

“老爺子,這咖啡我平時都不打折的。”

不知道爲什麼,面對蒂法的微笑張老突然感覺自己有力無處使,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說不出的鬱悶啊。

“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八折就八折。”

蒂法輕笑一聲,看老爺子的眼神也親近了不少。

“對了老爺子,剛纔的警車您看到了嗎?”

“砸!警車啊,當然看到了。”張老砸了咂嘴,彷彿在說這咖啡一點都不夠喝啊。

見狀,蒂法好笑的搖了搖頭,又爲他添了一杯。

“哈哈~丫頭你真是太懂事了,誒~你要是我孫女多好啊,每天喝著咖啡曬著太陽,那日子纔是人過的。”

蒂法笑而不語,而張老眼裡卻隱晦的閃過一絲失望。

“哪天有時間我給你介紹介紹我那個淘氣的孫女,相信你一定很喜歡的。”

“行。”

“好!你是想問那幫警察的事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聽他們說前邊好像死人了,死的是個男的,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也沒過去看,太晦氣。”

“死人了...”

“可不是嗎,這兒多少年都沒出過意外了。”

“我知道了,謝謝老爺子。”

“行了,這事兒我們能不摻和就不摻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這話的同時,張老意味深長的看了蒂法一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隻不過是對普通人而言。”蒂法當然明白張老話中隱藏的意思,但她一旦決定做什麼事,是沒人能攔得住的,除非宇智波斑在這兒才行。

張老瞇瞇眼,眼底不自覺閃過一到精光,下一秒就恢復了正常。

“行,既然你要去的話我也不攔著你,不過要注意安全,兇手...不簡單。”

蒂法一愣,隨後點點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誒,不用謝,好歹我們認識這麼久,和我老頭子胃口的人不多,你算一個,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心裡不踏實啊。”

老爺子的話裡充滿了對過去的回憶與感嘆,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回憶。

“咳咳,抱歉失態了,人老了總喜歡回憶過去。”

“沒什麼,人之常情。”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說吧,張老起身就打算離開。

“老爺子慢走,記得常來。”

“好,我看我的嘴要讓你養叼咯,喝過你的咖啡其它的就是白開水啊,行了不用送了我老頭子還沒那麼老。”

“老爺子慢走。”在門口的蒂法,看著遠處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真是一個不簡單的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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