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著就要過去。
突然。
阿寧眉頭一皺,趕忙叫道,“別!別過去!”
胖子莽歸莽,倒是不蠢,聽到這話,立馬停下了腳步,問阿寧,“怎麼了?”
“那裡有蚰蜓!超大號的!”阿寧眨了眨眼睛,語氣驚恐的說道。
胖子一愣,先看了一眼棺槨下面,再不解的衝阿寧道,“阿寧,那絕對是石雕的啊,你什麼眼神?”
阿寧急了,“你才什麼眼神!我說的不是棺槨下面,你好好看看,那石臺上!!!”
說著,阿寧連忙移動手電筒一指。
一秒,兩秒。
終於。
石臺之上,盤繞著的一條大約五六米長,周身顏色跟石臺簡直完美融合的超級蚰蜓,顯現(xiàn)在了胖子等人的視野之中。
胖子瞧見,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一連後退了幾步,“臥槽!!!”
吳邪等人也都被嚇到了。
緊跟著,吳邪立馬發(fā)現(xiàn)了石臺上的其它蚰蜓,“一條,兩條,三條…..七條,八條,九條!!!”
“我特麼的,真是九龍擡屍啊!!”
“這也太奇怪了!!”忽然,阿寧手下里的一個專家,無比不解的出了聲,“這種蟲子,怎麼能活到這麼大的!它們正常也就兩三年的壽命……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看上去也沒有食物啊!”
柯克緊跟著開了口,“這個不重要,我們不是來研究那個蟲子的!現(xiàn)在怎麼辦?”
胖子聽見,眼睛一轉,“我說,它們雖然看著怪嚇人的。但是,一方面,我們不是還有吳邪嗎?另一方面,我們有槍有炸藥的,大不了把它們幹掉不就完了???”
話語出口。
胖子直接轉向吳邪,“天真,來,先放點血,用你的血試試,看看能不能驅散它們。”
聽到這話。
沒等吳邪來得及說什麼,阿寧出了聲,搖頭道,“估計是不行,你們再仔細看看,那九條超級蚰蜓的尾巴,都被青銅鎖鏈固定在了石臺邊上的石樁上。”
“即使吳邪的血能管用,它們想走也走不了,怕是一著急,反而會跟我們拼命。”
“事實上……”
阿寧說著,頓了頓,“我有點不確定了……它們的尾巴被固定了幾千年,真的還活著嗎?”
胖子一聽,稍一思考,“我去,這樣一來,那對我們來說,更是好消息啊!它們的尾巴被固定了,活動範圍有限,我們直接站遠一點,開槍把它們全打死不就完了嗎?”
聽到這裡。
一直沒吭聲的潘子,出了聲,“不能打死,胖子,你是不是忘了,順子說過,蚰蜓的屍體會把同伴吸引來!”
“萬一我們把它們打死了!它們的老祖宗被吸引來了,那可怎麼辦?我們在這裡可跑不掉的!”
胖子聽見,啞了火,“我還真沒想起來這個……那現(xiàn)在怎麼辦?”
一時無人回答。
直到這個時候,阿寧才注意到丁澤已經(jīng)有一會兒沒說話了,連忙疑惑的問丁澤,“丁先生,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有辦法了?”
聽到問話。
丁澤扔掉菸頭,咧嘴一笑,“我想的可多了。”
“方便說說嗎?”阿寧再問。
“你問,當然方便,”丁澤笑著如是言語,緊跟著,也不賣關子,主動開口,“首先,我理解不了這裡是什麼情況。”
“你們琢磨琢磨,萬奴王的棺槨,基本算是就這麼露天的擺在了這種碎石遍佈的鬼地方……”
“那他當年抓汪藏海來,改建上面那座皇陵,幹什麼?腦子不好嗎?”
“即使說,那座皇陵的風水好…..”
“可他最終被安放在了這裡,連個墓室都沒有啊。”
“皇陵的風水再好,跟他有個屁的關係啊。”
“他廢那麼大的勁,圖什麼?”
話語傳出。
阿寧一衆(zhòng)人,以及吳邪等人,全都傻了眼。
吳邪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過,此刻被丁澤這麼一提醒,猶豫了一下,“或許,上面就是個幌子?”
胖子接受不能,“抓了汪藏海,改了三座雪山的風水形勢,還在小聖雪山造了一座假靈宮,然後,又跑到這裡來,改造一座皇陵當幌子????”
“這萬奴王,是神經(jīng)病???”
吳邪也覺得這個想法,太不靠譜,搖了搖頭,“可,除了這個解釋,還能有什麼解釋呢???”
“上面確實是一座皇陵啊,又不是皇宮。”
“要是皇宮的話,還可以解釋爲,汪藏海撒了謊,其實改建的目的,是給東夏國打造一座皇宮……”
“有沒有可能,”潘子忽然有了聲音,“東夏國比較奇葩,就是把皇陵當皇宮用的?”
吳邪:“.….別扯淡了,這絕對不可能!”
阿寧也想不通,索性問丁澤,“丁先生,你有想法了?”
丁澤直接搖頭,“沒有,我想不通上面那座皇陵存在的意義。”
“呃……”阿寧一陣語塞,稍一思索,跳過了這個話題,“你還想了什麼別的?”
“那個小哥去哪了?”丁澤回道,“下來的途中,我就一直在留意,下來之後,一直到剛纔,我都在到處看……”
“我可沒看到那個小哥的身影,那道青銅門又沒有開啓過的跡象……”
“那個小哥跑哪去了???”
“他那人可不會閒著無聊到處跑,他既然直奔這裡來了,必然不是爲了萬奴王,而是爲了那道青銅門。”
“可是來了這麼長時間,他又不在青銅門前,那他去了哪?”
“更重要的是,他去做什麼了?”
這個問題,確實很關鍵。
吳邪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看,隨即,回道,“丁哥,小哥來這裡,應該是要進青銅門後面去吧。”
“那我想,他應該是知道怎麼打開那道青銅門的,那他現(xiàn)在消失了,會不會是去做打開青銅門的準備工作去了?”
丁澤聽見,毫不猶豫,笑道,“開啓青銅門的方法,我大概知道。”
“什麼????”吳邪驚了。
胖子等人也是一樣。
“臥槽!老丁,你特孃的什麼情況?你怎麼知道的??”
阿寧緊跟著問,“丁先生,你真知道?”
丁澤不慌不忙,“我說的是,我大概知道……但是現(xiàn)在,小哥消失了,那我想,我知道的方法,恐怕不一定完整。”
“什麼意思?”吳邪問,“你知道的方法是什麼????你快說,急死我了。”
丁澤笑,“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