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董事長客氣了。”
望著吳華遞來的信封,段一辰不由的一笑。
而後轉(zhuǎn)身來到吳華的身旁,看著跟諾諾差不多年紀(jì)的女孩問道。
“你就是吳媛媛嗎?
看著眼前那女孩點了點頭,段一辰指了指被一名戰(zhàn)士牽來的諾諾,繼續(xù)微笑的問道。
“你今天打她的嗎?”
“嗯,因爲(wèi)她頂撞我了,讓我很沒面子。”
不明所以的吳媛媛,以爲(wèi)段一辰是她爸爸找來的靠山,所以看著還走不穩(wěn)路的諾諾,很是傲嬌的說道。
“好,很好。”
聽到吳媛媛的回答,段一辰看著一臉笑意的吳華,又看了看一臉傲嬌的吳媛媛,心中一股怒氣似乎要衝體而出。
一個才上小學(xué)的孩子,居然就懂這種面子問題,還學(xué)會了以勢欺人,這還是一名小學(xué)生嗎?
“諾諾,今天她怎麼打你的,你給我打回來。”
過了一會兒,段一辰緩緩的走到諾諾的身前。
望著那臉色蒼白,因爲(wèi)雙腿疼痛,還有些站不穩(wěn)的諾諾,段一辰強忍著怒意說道。
“諾諾,這個世上,有好人也有壞人。”
“一個人可以沒有脾氣,但是一定要有傲氣。”
“我們一定要做一個好人,但是也要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則。”
“別人怎麼對你,你就用相同的態(tài)度迴應(yīng)就行了,生而爲(wèi)人,誰不是第一次呢?”
“做錯了事,就要自己承擔(dān)相應(yīng)的代價。”
段一辰注視著諾諾那明顯害怕的神色,一字一句的說道。
諾諾從小被欺負慣了,以至於認爲(wèi)被欺負是一件正常的事,而此刻的段一辰就是在幫諾諾糾正這一畸形的觀念。
當(dāng)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段一辰更是冰冷的看著吳華與催少樑,以及那惶恐不安的方其民。
諾諾看了看眼前的段一辰,又看了看遠處的方寒,更是看了看隨同自己一起來的哥哥們。
望著他們鼓勵的眼神,諾諾遲疑了片刻,終於咬了咬牙,一瘸一拐的走向吳媛媛。
看著眼前吳媛媛那傲嬌的神色,諾諾緩緩舉起那有些顫抖的右手,最終還是又放了下來。
“謝謝你們打醒了我,我以前雖然事孤兒,但是我現(xiàn)在有很多愛我的哥哥。”
“哥哥們說女孩要淑女,所以我不打你,我會超越你,讓你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說完,諾諾感激的看了一眼段一辰,又看了看數(shù)十名黑翼基地的戰(zhàn)士,眼中充滿了自信。
感覺到宛如新生一般的諾諾,段一辰到是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欣慰的摸了摸諾諾的頭,隨後走向吳華。
“小孩的事處理完了,現(xiàn)在輪到我們了。”
“你什麼意思?”
吳華望著一臉冷笑的段一辰,此刻的終於看清了眼前的形勢,不由的顫聲道。
“啪。”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啪。”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我妹妹是淑女,我不是,女債父償。”
“啪。”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栽贓陷害,可以判你坐牢。”
“啪。”
“最後這一巴掌是告訴你,行賄受賄同樣要坐牢。”
連續(xù)四個巴掌抽完,吳華那細嫩的臉頰瞬間腫脹起來。
“我告訴你,我是鵬德有限公司的董事長,你毆打我,我可以告你,我有N市頂級的律師團隊。”
“鵬德公司的董事長嗎?”
望著被自己抽的已經(jīng)說話含糊的吳華,段一辰輕哼一聲,隨即拿起電話。
“三天之內(nèi),我不想鵬德公司還在N市出現(xiàn)。”
段一辰自然是打電話給了劉德,這種小公司,段一辰相信要不了三天,劉德就能輕易搞定。
掛上電話,段一辰又看向一旁早已渾身顫抖的催少樑。
“你的事,我倒可以管一管。”
“給你兩條路,一個戴罪立功,把這個吳華的所有行賄受賄的資料上交,一個自己現(xiàn)在脫下這身衣服立馬走人。”
“我立馬去辦,立馬去辦。”
看著段一辰那凌厲的眼神,催少樑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瞬間不見人影。
“方其民。一個主動,一個被動,自己選擇吧。”
“所有人收隊。”
沒有理會吳華那死灰一般的眼神,也沒有理會瞬間癱倒在地的方其民。
望著段一辰拉著繩索回到直升機揚長而去之後,N市市公安局一幫幹警才鬆了一口氣。
不是他們不想去管,而是他們很多人也是軍人轉(zhuǎn)業(yè)。
瞭解到方寒的事是其一,另一個是因爲(wèi)他們感覺到,那數(shù)十名戰(zhàn)鬥人員身上的殺氣。
只有那種久經(jīng)沙場,從死人堆裡出來的戰(zhàn)士,才能散發(fā)出的殺氣。
“你,自己去抄紀(jì)律條令10遍,要麼去跑個50公里。”
回到基地後的段一辰,看著眼前的方寒,沒好氣的說道。
“我去跑50公里。”
方寒看了看段一辰,憨厚的一笑,就興奮的跑了出去。
“方寒的事,我希望各位引以爲(wèi)戒,從你們進入這裡的第一天,我就說過,你們身後有我。有事情來找我。”
“以後誰要是再違規(guī),再逞能,方寒就是你們的下場。”
正在努力奔跑的方寒,聽著基地裡的廣播,聽著段一辰的聲音,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而此刻基地裡500名戰(zhàn)士,聽著基地裡的第一次廣播,聽著段一辰那略帶生氣的語氣。
衆(zhòng)人卻沒有感覺到任何責(zé)備之意,反而心裡微微一暖。
段一辰親自帶隊爲(wèi)方寒討公道的事,早已在基地傳開。
而如今方寒被罰跑50公里。
對於身體強化過的他們來說,50公里連體罰都算不上。
所以衆(zhòng)人心裡不由的想到。
“此生有這種隊長,一切都值得了,士爲(wèi)知己者死!”
方寒的事情是處理完了,還是在段一辰喝完酒之後,很是囂張的解決了。
但是次日看著茗靜海的來電,段一辰不由的頭疼了起來。
“這老狐貍,肯定又要趁機撈點好處了。”
“首長好。”
茗靜海聽著接通電話後,傳來的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不由的苦笑。
“少跟我來這一套,你現(xiàn)在不得了了,包圍市局?”
“那是情勢所逼,還望首長明鑑。”
“你不知道找我或者老蔡處理嗎?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你是爽了,我們給你善後??”
其實茗靜海早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調(diào)查了各項資料之後。
雖然一開始不認同段一辰的做法,不過思索再三,還是默認了段一辰的做法。
狠人還需要狠人治,否則也不會在過去了一晚之後,再打通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