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好心來看你,爲什麼這麼對我?”邵墨非一臉的怒氣,猛地把臉上的帶刺玫瑰扔在地上。
那張正太臉氣鼓鼓的,上面還倒栽著幾根明晃晃的刺,現(xiàn)在的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刺蝟了,見此花苗苗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杜長安淡淡的睨視了他一眼,“你拿白菊花來看病人,你咒我早點死呢,給你這點教訓(xùn)都算是輕的了!”
邵墨非一愣,有些委屈的苦著臉,他真沒往這處想,只是看這挺好看的,隨手就摘來了,沒想到居然是這層意思,也難怪大嫂會暴走,換作是他,病著,有人給他送白菊花,他覺得扔帶刺玫瑰都算是便宜的了。
意識到自己的過錯,邵墨非沒好意思起來,“大嫂,你喝口水消消氣,別被這該死的菊花迷惑了,我立馬讓它消失。”
邵墨非一臉狗腿的給杜長安倒了一杯水,抱著花瓶走出房門,猛地把花瓶扔在外面的垃圾桶裡,都是這該死的破花害怕受罪,發(fā)泄似的,將花瓶也摔碎了。
巨大的聲響,引得護士小姐走過來,走廊上的病人皆看向他。
某位小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爲帶來的影響。
杜長安坐在病牀上,鎖緊了柳眉,臉上帶著一絲隱忍的味道。
邵墨非興高采烈的走進來,“大嫂,那不乾淨的東西,我都處―理―掉―了……”
見著杜長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邵墨非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直接沒聲了。爲嘛要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瞪著他,送菊花也不是,把菊花扔了也不是,他到底該怎麼做?
女人,怎麼都那麼難伺候。
“你打碎了我的花瓶,不打算賠償嗎?”杜長安用著一種要吃人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瞪著邵墨非。
邵墨非困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害怕後退兩步,“賠……我賠!”
見此,杜長安高興了,朝他伸手:“十萬,我的花瓶價值十萬,拿錢來。”
聞言,邵墨非傻眼了,驚呼出聲,“十萬?”
那破花瓶是鑲金了還是嵌鑽了,竟然價值十萬,她肯定是在坑他,邵墨非想著,到底要不得給錢了,這麼明顯的坑他怎麼可能會不發(fā)現(xiàn),但是對方是杜長安那個吸血鬼啊,他還得好好斟酌斟酌。
見杜長安揚起一副似笑非笑的臉看著自己,他知道了,無論他思考多久,這錢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邵墨非一臉欲哭無淚的拿出自己存款,他到底是抽了什麼瘋,居然會來看她,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錢被坑了,他也再沒有心思再待下去,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會損失多少呢?
與此同時,在總裁辦公室的卲錦瀾用他的雷霆手段,就把那些鬧事的人鎮(zhèn)壓住了。
“錦少,大小姐到了!”周秘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
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聲音從門裡面?zhèn)鱽怼?
邵景希一臉的興奮,在學(xué)校的時候,卲錦瀾讓人來說有事找她的時候,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激動,還刻意打扮了一番纔出來的。
邵景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坐在辦公椅裡的卲錦瀾
,封神俊朗的臉龐,微微低垂著,無論何種姿態(tài),他看起來永遠都是那麼的令人著迷。
愛戀的目光赤裸裸的落在他身上,邵景希的心裡一陣心猿意馬。
“哥……”
剛叫出一個字,見著那雙佈滿嗜血殺意的黑眸,她便再也叫不出來了,心裡開始恐懼起來。
他的眼神,彷彿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他竟然想殺了她?
卲錦瀾起身,走到走到邵景希身旁,冰冷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響起:“希兒,你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
“哥哥,你在說什麼?”邵景希垂著頭,掩飾住心裡的不安,他該不會發(fā)現(xiàn)了什麼吧?心裡忐忑著。
卲錦瀾冷哼一聲,“需要我說清楚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動作,我再次警告你,別在靠近她,不然,別怪我不念兄妹情分。”
邵景希只覺得呼吸一窒,不敢置信的擡起頭,他,他在說什麼?
“哥,你……”
顫抖著聲音,說了兩個字,就被卲錦瀾冷聲打斷,“滾!”
對於這個妹妹,他從來就沒有什麼好感,如果她除去是他妹妹這層血緣關(guān)係,他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這次居然連同卲墨凡傷害他家長安,他沒殺了她,就是看在她是他妹妹的份上,如果再犯,他可就不保證了。
在卲家這種豪門裡,親情是最不起作用的,除了爺爺以外,邵墨非,跟老三以外,基本上就沒有他認可的親人在。
邵景希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邵氏,腦海裡只有他那無情的一個‘滾’字。
揚脣,自嘲一笑。
以爲這樣,她就會放手嗎?她會讓哥哥明白的,真心愛他的人,只有她一個,他們纔是最應(yīng)該在一起的哪一個。
不過,在此之前,杜長安那個女人,必須除掉,不可以讓她擋在她跟哥哥之間,就連外國的女人也不行。
想到這裡,那雙杏眸裡閃過一絲殺意。
受了委屈的邵墨非跑到卲錦瀾這邊來告狀,聽到杜長安的壯舉時,他揚脣一笑,一副很自豪的樣子:“能被她坑,是你的福氣!”
聽完,邵墨非石化了,這夫妻倆,怎麼一個比一個說話還黑呢!
尼瑪,還要不要他們這種無產(chǎn)階級活了?
在醫(yī)院裡住舒坦了,杜長安甚至已經(jīng)不想回老宅了。
某個男人傳來幽怨的目光,“杜小姐,你的病也快好了,該出院了。”
“錦少,可是人家身上的傷口還疼著呢,萬一有個好歹怎麼辦?”杜長安悠閒的靠在病牀上,一臉的愁容。
見此,卲錦瀾恨得牙癢癢,這死女人,醫(yī)生都下了通知,說她可以出院了,而她居然還賴著不走,她以爲他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嗎?她以爲在醫(yī)院他就不敢動她了嗎?
真是太天真了!
之前沒動她,只不過是因爲,她身上的傷口如果劇烈運動說不定會破皮,他是爲了她的安全著想,結(jié)果這女人還噔鼻子上臉了,他讓她誤會成他是不敢在醫(yī)院裡動手。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女人可以說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今天晚上,就讓她好好瞧
瞧,他到底敢不敢。
卲錦瀾心裡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杜長安揚著的笑臉猛地一頓,爲毛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種感覺只有一瞬間,難道是她感覺錯了?
杜長安擰著眉,見之前還愁容的男人,這會兒居然樂開了懷,不對勁,真的太不對勁了!
眼裡豎起防備之色。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在護士小姐查過房以後,她終於放心了。
門已經(jīng)被她鎖上,所以她可以放心的睡了。
剛剛躺上牀沒多久,就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而被鎖在門外的卲錦瀾,眼裡閃過一抹幽光,小樣兒,以爲鎖了門,他就不能進去了?
卲錦瀾拿出一根不知道從那裡變出來的鐵絲,陰險的笑了笑。
隨著‘咔嚓’一聲,鎖已經(jīng)被打開,他輕輕扭了門把手,悄悄的鑽了進去,再鎖上門。
這一切動作都沒有那個女人吵醒,卲錦瀾輕聲的走到牀頭邊,垂眸一瞬不瞬的看著睡得正香的小女人。
睡夢中,杜長安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正盯著自己,讓她有些不安,緊閉著的眸子微微睜開一條細縫。
只見眼前立著一道黑影,杜長安猛地清醒了,嚇了一跳,就要尖叫出聲,誰知,一隻大掌猛地捂住她的嘴,差點沒讓她背過氣去,當看清黑影的臉時,所有驚恐都化爲了憤怒。
卲錦瀾露出一口白牙,猛地把自己的衣服脫的乾乾淨淨,手一揚,嬌嫩的軀體出現(xiàn)在眼前。
杜長安明白他想做什麼,心裡問候了他祖宗一萬遍。
“卲錦瀾,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那隻大手終於拿開,杜長安氣急敗壞的吼道。
“寶貝,我有分寸,不會把你弄傷的,你一直不想回家,不就是因爲想在醫(yī)院來一場醫(yī)院激情嘛,你跟我說,我又不會笑話你,老爺現(xiàn)在就滿足你。”
聽到這男人無恥,無下限的話,杜長安急紅了臉,激情你妹啊!
她是擺明了不想跟他在糾纏,尼瑪,在商場的精明哪兒去了,如今在她面前裝糊塗,這個扮豬吃老虎的男人。
要說演戲,誰演得過他。
“卲錦瀾,這裡是醫(yī)院。”杜長安咬著脣,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在醫(yī)院裡來一場嗎,我都說了,老爺會滿足你的,這麼心急做什麼,還怕我會跑不成?”卲錦瀾戲謔的說,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身上游走著。
透過月光,杜長安清楚的看到男人臉上掛著的壞笑,“寶貝,不能反抗的事就試著去接受吧!”
話音剛落,某男人化身爲狼,準確無誤的鑷住她嬌嫩的紅脣,兇狠得似乎要把她吞掉一般!
杜長安無力承受著,這變態(tài),居然在醫(yī)院裡就這麼亂來,等會兒護士小姐來查房的時候該怎麼說?
不過此刻,卲錦瀾並沒有給她過多的思考時間,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兩隻不停做惡的大掌上。
說要的是他,現(xiàn)在勾起了她的感覺,卻這麼吊著她,你特麼真過分!
杜長安只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見她最後求饒了,卲錦瀾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過她,給了她想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