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老兒,既然給你看破了,今天就把性命留下吧!”黃靈兒心想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剷除了此人,否則後患無窮。
王司徒作爲洛陽世家之首,能夠和董卓虛與委蛇那麼久,可見實力。更何況他背後的保皇黨,代表的可是天下世家的力量……
饒是現(xiàn)在沒落的皇權也擋不住天下世家的力量……
“寒冰刺!”
黃靈兒身上竟然冒出了淡藍色的光芒,空氣似乎都被她強大的寒冰氣息所凝固,配合她那張絕美的容顏,如同一個掌握著寒冰之力的女王降世。
感受到刺骨的寒冰……
王允則是絲毫不敢小覷此女,催動全身的仙丹之力,不敢進攻,將他自己的速度卻是催動了極致。
仙丹的狂暴之力微微退卻,他也是反映過來,這一切都是紀春傑和伏皇后做好的局,自己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不能硬拼,只曉得逃出去,就可以利用保皇黨的力量剷除他們兩個。
一人之力終究抵不過千軍萬馬!
但此時……
黃靈兒身上淡藍色的光芒慢慢凝固成一根根鋒利的冰椎,黃靈兒瞄準好王允的位置,“嗖、嗖、嗖”三道寒冰刺,爆射向了王允。
王允原以爲自己能瞬利躲過。可是不單單是冰錐的速度恐怖至極,而且那寒冰之力還凝固了他周邊的氣息,使他的身法滯留了片刻!
重傷!
黃靈兒算準了王允不想死戰(zhàn)的心情,一出手就是全力。
三根帶有黃靈兒大量真氣的寒冰刺好巧不巧地沒入到了紀春傑刺傷王允的傷口之中,疼地暴怒的王允“絲絲”地直咬牙齒。
“這妖女竟然如此厲害!”
“若是這樣下去,自己可就要折在這裡了!”
“哈哈哈,王允你已經(jīng)中了我的寒冰刺毒,這毒留在你體內,會讓你全身無比瘙癢,快說畢書畢敏背後之人究竟是誰!”黃靈兒到底年紀小,一招得手後,就忘乎所以了!
“哼,我告訴你,你能放過我嗎?”王允老奸巨猾,示弱地說道。
“放你?那是不可能了,但是能幫你直接了結你的痛苦!”
“好,既然如此你過來!”
黃靈兒迫切地想知道畢書畢敏的背後究竟是誰,防備地走了過去。
誰知道,剛剛離王允稍微近了一點點,王允便雙掌擊向了他!
“賤人,我要死也要拉你一起死!”黃靈兒被迫也只能雙掌回擊,可是畢竟王允的境界現(xiàn)在比黃靈兒高上一級,若是時間一長,黃靈兒定要香消玉碎。
……
三天之後,王允出殯。
身穿一身孝的紀春傑,率領800護衛(wèi)給王允下葬!
更令人驚奇的是,年僅17歲的紀春傑竟然繼承了王允的司徒職位。
讓洛陽保皇黨都大吃所驚,不知道這究竟是董卓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
保皇黨安插在皇宮內外的奸細一夜之間全部死亡。
而王允義子紀春傑在王允陵墓前痛哭流涕,眼眶欲裂,嗚呼痛哉!
讓大多數(shù)保皇黨和天下人都好到了一個大大的孝子。
他發(fā)誓要查清楚誰是殺害自己義父的兇手……
寒風凜冽。
在前往洛陽郊外安葬王允的路上……
一個男人,手持一柄樸實無華的黑劍。
800金吾衛(wèi)外套白色孝服,裡面穿著金色重型鎧甲向著他走來,整齊的步伐讓大地都在搖晃。
可那個男人眉頭似乎都沒有皺上一皺,淡定地撫摸著他的黑劍。
“前面的,給我讓開!”一個穿著金色重型鎧甲的士兵,試圖要推開那個男人。
“咔嚓”電閃火花之間,一隻斷手凌空飛起。
但那男人的劍依舊在劍鞘裡。
紀春傑自己曾經(jīng)也是擁有過頂級的力量,能夠感受到高手的氣魄。
王越
武力:???
修煉八千大劍流,系統(tǒng)無法探測。
“慢著……”紀春傑擺了擺手。
王越,這個氣勢?!莫非他就是那個傳說中劍聖王越?!
“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要輕舉妄動!”
氣勢,就是那股氣勢,紀春傑通過丁聶知道王允對王越是有過大恩的,那麼這劍聖王越此番前來不用多說,就是爲了王允而來。
紀春傑琢磨著這王越再強,也強不過自己這800裝備精良的金吾衛(wèi)吧!
金吾衛(wèi)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軍隊,所在之人清一色都是煉氣巔峰的高手。
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八百金吾衛(wèi)對著擁有劍聖之稱的王越。
雖然紀春傑不讓他們先動手,他還是動了動眼神,讓底下的人架起了弓箭。
就這樣一刻過去了,二刻過去了……
到三刻的時候,那個名叫王越的男人還是絲毫未動。
而紀春傑的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出虛汗了,他見一位弓箭手的手在顫抖。
呵呵,讓我來幫幫你,若是打不敗,也可以推推責任。
紀春傑心中壞笑道,藉著擦汗的期間,一道暗勁也是推向那名士兵。
“啊!”那名士兵大張嘴巴。
“嗖”一支利箭準確無誤地奔向了劍聖王越。
“倉郎朗”王越拔劍的聲音,打破了所有的平衡,800金吾衛(wèi)似乎得到了進攻的信號,如同獵犬般奔向了獵物。
可王越不是弱小的野兔,他是一頭猛獸,一頭即使受傷也不會皺一皺眉頭的猛獸。
這一點在最前面一排的士兵最有確切的感受,在劍氣的影響下,他們的拔劍速度似乎受到了強大的威壓。
“a”甚至連驚叫的聲音都沒有發(fā)出,最前排的金吾衛(wèi)脖子上就多出了一道紅線,然後永遠地倒了下去。
……
“呼,呼……”寒風呼嘯著。
一匹駑馬上揹著一個樣貌俊美的少年,看上去不過才十七八歲,但他已經(jīng)是大漢王朝的司徒大人了!
“聶兒,你說王允鐵定不是他新收的義子所害嗎?”王越一臉冷酷地向他弟子丁聶問道。
丁聶低著頭,對於他的師傅,他一向敬畏的很,可是紀春傑在他的心目中,也是與他惺惺相惜的恩人。
“師傅,絕對不是的,紀哥,他一心只想搞錢練武這些事情……”丁聶雖然懼怕,但還是毫無餘力地爲他的紀哥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