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純純,是你先溝起我‘興’趣的!
近來,純純發(fā)現(xiàn),她出現(xiàn)這種被他迷住癥狀的時候,越來越多了??稍谝郧?,這樣的癥狀,可沒有這麼頻繁的。
難道就是因爲(wèi)她對葉凌天動了心,所以現(xiàn)在看他,纔會越來越順眼了嗎?
“嗯……”
意外地,純純竟然沒有料到,自己會發(fā)出這樣極具誘.惑,又類似於呻.吟的聲音來。
葉凌天聽這這聲音,動作停了下來,不由笑了,不懷好意地看著純純。
純純頓時將脣閉得緊緊,臉頓時就紅透了,那攀在葉凌天的身上的手也不由鬆開了,緩緩地垂下了頭。
等到她喘.息均勻的時刻,她已經(jīng)鬆開了手,不由推了葉凌天一把,人也飛快地向地上跳了去。
純純結(jié)結(jié)巴巴地轉(zhuǎn)移話題:“我,我要去洗碗?!?
說著,她就行動了。
可是沒料到,當(dāng)她轉(zhuǎn)身之際,葉凌天卻突然單手摟住了她的腰,輕鬆地一帶,將她勾了回來。
他的脣就停在她的耳朵旁邊,聲音嘶啞且低聲,凸顯著魅惑的感覺。
他的脣緩緩地沿著她的耳廓的曲線,一路輕吻著,又道:“現(xiàn)在,可不是洗碗的時候?!?
說完,他也不等純純反應(yīng)過來,就強勢地打橫抱.起了她,徑直走出了廚房,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葉凌天,求你了,就今天一晚上,讓我休息休息,行麼?”
純純窩在他的懷裡,仰頭和他他討價還價。
遇到葉凌天這種傢伙,純純能逃過一次就是一次了,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哀哀地求著他。
“不行!誰叫,今晚是你主動的,是你故意勾.起了我的興.趣,所以,杜純純,由你開始的事情,你就得負(fù)責(zé)到底。”
葉凌天笑著,顛倒黑白的話說得叫一個順溜。
“你胡說,你胡說……哪裡是我主動的,明明是你先,吻.我的……”純純不由不覺得冤枉極了,嘟著粉脣不悅地反駁。
“你確定,在這件事情上,你也要爭著先後,勝負(fù)嗎?”葉凌天停住了,不懷好意地問道。
“明明就是你冤枉我,我纔沒有……”純純‘主動’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話,葉凌天就打斷了她的話。
“那好,既然你這麼委屈,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爭取勝負(fù)的機會……”葉凌天是故意地曲解了純純的意思。
說話間,他已經(jīng)上了樓進了房間。
只見他一笑,便將純純一把扔到了牀上,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又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回來了。
蒼天??!
誰要在這種事情上,在牀.上和這種總裁大人決一勝負(fù)??!
純純想逃都來不及,每次都以她的求饒而告終,她哪裡有勝的可能呢?!
葉凌天這個混蛋,明擺著是在冤枉她,曲解她的意思,欺負(fù)她呢。
可是總裁大人一向言出必行,說要與純決一勝負(fù),也不多廢話,直接就撲向了牀.上的她。
於是,某個可憐的女人悲催了。
“嗚嗚……好痛……葉凌天,放開我……”
深夜裡,純純的微弱的哭聲,顯得好不悽慘。
“乖,你要學(xué)會適應(yīng),這樣纔不會痛的……”
葉凌天難得地,很有耐心地教育著某女人。
“你騙人……明明就不能適應(yīng)的,明明就一直痛……你,你快拿出去……”純純一邊哭,一邊要求道。
“不行。”葉凌天很無奈地回答她。
這個要求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怎麼可能滿足她呢?!
對付這個女人,葉凌天不用騙的,能行嗎?!
“爲(wèi)什麼?”純純天真地問他,眼裡泛著淚花。
“太緊了……要不我動一動,試試……”某人邪惡地回答後,又提出了更加邪惡的建議。
然後的然後,中計的杜純純就更加悲催了……
後知後覺的純純,過了許久,纔在葉凌天越來越狂野的動作中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由當(dāng)了。
純純不由大罵道:“葉凌天,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騙子……你又算計我……嗚嗚……痛……”
“乖,很快就不痛了……”某總裁很沒有誠意地安慰道。
“嗚嗚……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每次都痛……騙子……我不要和你結(jié)婚,我不要做你老婆……你好恐怖……”
“你敢!”某總裁兇道。
“嗚嗚……”某人只能哭了。話說,某人是的確不敢呀!
於是這一夜,某男人舒服了,某女人悲催了。
……
早上起來的時候,純純的心情就更加悲催了。
站在鏡子前面的她,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又給葉凌天種了好多的‘小草莓’。
唉!其實本來後果不會有這麼嚴(yán)重的。
可是,就因爲(wèi)純純在痛得受不了的時候,說了句“不和他結(jié)婚,不做他老婆”的話,結(jié)果就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
純純不由嘆息道:看來,這個男人,一旦招惹上了,還真是一輩子都是甭想脫身的了。
一輩子?
純純一進怔住了。
她沒有想到,她竟然在想到葉凌天的時候,想到了‘一輩子’這件事情的問題上來。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純純因爲(wèi)‘一輩子’這三個字,怔了好一會兒。
葉凌天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就是在鏡子前面,持續(xù)發(fā)著呆的純純。
“怎麼了?”
他走到了她的身後,輕輕地?fù)碜×怂?裸.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問道。
葉凌天表面上這麼個冰冷的人,可是私下卻熱情似火,從來不吝嗇向純純表示好感的動作,以及語言。
而且,他這人一向是屬於行動派的。
所以很多時候,純純都可以直接從他的行爲(wèi)中,去領(lǐng)會他的心意。
就比如現(xiàn)在,葉凌天的手是扣在純純的肚子上,而不是扣在她腰上的,純純就知道,現(xiàn)在的葉凌天不是在向她要某種索求,而是在表示對她的關(guān)心。
“你看,我身上全是你昨晚的‘傑作’,遮都遮不住,怎麼出去見人?!”純純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悅地嘟起了粉脣。
“幹嘛要遮。”葉凌天隨意地道,又意有所指地道:“難道你還怕別人說我們之前什麼?還是你不想讓某個人看到?”
……純純欲動:首席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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