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樟樹柳,然後扔到一邊的地上,“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已經天下無敵!”,嬰靈這樣的尖叫著,身體的周圍突然的開始天崩地裂,像是颳起了一陣暴風,巨大的能量包圍在嬰靈的周圍,巨大的力量在像外推著人們,好像巨大的離心力一樣,剛剛在一旁跑了沒有多遠的人類早已經被刮的不知蹤影,一些體型比較小的怪獸已經被刮的不知道東南西北。運足功力在那裡死命的支撐在地面之上,大家都在努力的維持著。
等大家睜開眼睛以後,發現此時的嬰靈已經變成一個巨大的獅子,擁有金色的眼睛,全身的長毛,非常的嚇人和恐怖。
“今天就讓我送你們去西天,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的腳步”,說話間的時候,嬰靈突然消失了,等大家反應過來,嬰靈此時已經出現在老道的身後。
“師父小心!”,阿呆喊出了嗓子,沒想到如此巨大的身體竟然能夠移動的如此速度。
老道猛的回頭,用劍支撐著打壓下來的嬰靈的巨大手,勉強的用盡全力支撐在那裡,眼看著老道支撐不住,阿呆和其他人趕緊的奔過去,想要幫老道一把,卻見此時嬰靈伸出另一隻手,五根手指突然的變成,將趕過來的衆人全部的重現的打回原地,然後還將老道死死的打壓在了地面之上,用一隻手將老道握在了手心裡面。
就像一個人在擺弄一隻螞蟻一樣,身體的大小差別太大了,老道非常的難受,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已經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痛。
“不要管我,你們要記住我們和你們說過的話”,老道將頭轉過來,對著阿呆他們這樣的說道,他知道這次自己恐怕真的活不成了。
其他人可不管這些,運足自己的力量去救老道,阿呆拿下老道掉在地上的斬妖劍,彌雅從口袋裡面取出照妖鏡罩住了嬰靈,嬰靈一時之間被強光所照,完全的看不見東西,趁著這個機會,瞭然大師閃到嬰靈的後面,來吸引嬰靈的注意力,阿呆則趁機的砍下嬰靈的一直胳膊,救下了老道,此時的老道已經有些奄奄一息。
“師父,師父!”,趴在那裡,阿呆拼命的喊著,用盡了比剛纔戰鬥的時候更大的聲音。
“不要管我,我的命已經註定了,你們要代替我拯救這個世界”,老道咳嗽了幾下,嘴了吐了好幾口的血。
“行啦,你就不要說話了,老老實實的躺在這裡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一定要等我們活著回來”,瞭然大師和老道這樣說著,和阿呆點頭示意。
其他的也顧不得休息,都拿起武器和嬰靈對峙著,眼前的這個敵人,可不是三下五除二就能解決的了。
老道躺在那裡,看著師父的屍骨,努力的朝著爬過去,腦子裡面全是和師父過去的種種,慢慢的爬過去,用沾滿了鮮血的手摸著屍骨,屍骨發著紅色的光芒,照紅了半邊天。
此時,照妖鏡、斬妖劍、收妖盒似乎聽到了某種召喚一樣,一起的飛了過來,聚集的屍骨的上空,慢慢的旋轉,發出七彩的光芒。
四件寶物慢慢的越飛越高,越轉越快,轉到了嬰靈的上空,然後慢慢的下降,形成一個圈子,將嬰靈圍困了起來,嬰靈見事情不好,趕緊的將黑氣聚集到自己的身體周圍用作抵擋,兩種力量交替著佔據上風。
此時,彌雅和白伊莎也不閒著,分別的用上了淨化的力量,撲天而來的大雪災淨化能力的作用下,變得更加的潔白無瑕,不僅僅讓大家的傷勢得到了痊癒,麻芙瓏此時也醒了過來。而且漸漸的消弱了嬰靈身上的黑色之氣。慢慢的,嬰靈力量不支,又變回了人類的形狀,寶盒將要將嬰靈收了進去,卻總是懸在半空中,進不去。
衆人見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僵持在那裡很長時間,老道果斷的拔出刀,刺進自己的胸膛,衆人驚呆,不知道老道這樣做是爲什麼,卻見老道拔出刀,將滿刀的血甩向了嬰靈,吸收了血的力量,寶盒的光芒更加的耀眼,一下子就將嬰靈封印在那裡,然後恢復到了普通盒子的狀態,一下子飛走了。
老道體力不支,虛弱的摔倒在地上,阿呆和彌雅第一個衝了過去,看著虛弱的老道,大哭不已。樟樹柳扶起有些虛弱的麻芙瓏,兩個人手牽著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
“師父你這是何苦呢,你不用這樣我們也可以收復他的”。
“沒有我的血是不行的,我的體內擁有著師父的血,是專門治妖怪的,你們的體內也流淌著我種下的血,這就是我們除妖師的最終命運啊,但是你們不要難過,我很開心,可以去見我的師父了”。
“師父,師父,師父!”
老道的手一攤,再也沒有醒來。一旁的四件寶物又回到了它該存在的地方,那個小山那裡,二人的屍骨一起的回到了
那裡。
看著師父的身體隨著一陣光芒慢慢的騰空飛起,阿呆和彌雅揮揮手,擦擦眼淚,非常的難過,來到這裡,第一次的經歷這樣的場面,白伊莎很難過,早已經以淚洗面,誰讓姑娘本就是一個多情的姑娘。
“你們的師父走了,我也很難過,但是路還要走,你們的使命還在繼續,我也要走了”,轉過頭,帶著自己的兩個徒弟,瞭然大師就要離開。
“大師請留步,我們要怎麼做,寶盒雖然收了嬰靈,按照師父的說法,將來的某一天還是會轉世投胎,那麼人家豈不是又會經歷一場戰爭和滅亡。”
“天機不可泄露,一切自有定數,你們只要按照你們師父說的去做就行,好好的繼承你們師父的意志”。
該走的都走了,剩下五個人,其中還有一對小兩口,沒有地方可去,現在是要馬上回到原來的家,麻芙瓏握著樟樹柳的人也跟著走了。
天空恢復了以往的平靜,死去的人又活了過來,剛剛還兇殘的動物也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向著鳥語花香的林子裡面跑去,大臣們也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丞相也沒有了瘋病,只是他再也不要做什麼皇帝了,馬上的將太子扶持爲新的皇帝,一下的輔助著。
在家裡養老的法師,看著天晴了,一起歸於平靜,默默的撥著手中的佛珠,感謝佛祖和天地。
五日之後??????
清晨,早早的從牀上起來,阿呆和彌雅帶著剛剛做好的事物和酒來到了後山。這裡埋葬著師父的師父,還有他們最愛的事情,距離事情過去已經五日了,一切又恢復了寧靜,都城還是那座都城,山還是這座山。
“師父,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辜負了您對我的期望,我和彌雅一定好好的將您的意志發揚光大”。
彌雅看著阿呆,阿呆看著彌雅,兩個人的手握得更緊了,看著師父的墓碑,彷彿師父也在看著自己的一樣。師父的墳冢中,三件寶物埋藏在那裡,陪著老道一直的守護著盒子裡面的嬰靈。此時的嬰靈已經重新回到了嬰兒的狀態,和普通的孩子沒有什麼差別,睡的很香,彷彿在積蓄著力量,等待著下一次的輪迴重生。
清晨的大山深處,鳥語花香,除了白伊莎還在那裡抱著被子,做著昨日還未完的夢,麻芙瓏早已經在草地上面,偎依在樟樹柳的肩膀,聽著樟樹柳吹響久違的笛子,笛聲悠揚,彷彿在訴說著這美好的世界,和多姿的愛情。
“不知道什麼,我可能就要離開了”,麻芙瓏看著樟樹柳,有些悲傷的說道。
“我會等你回來,天天吹著笛子等你回來”,樟樹柳用手摸著麻芙瓏的臉龐,含情脈脈的說道,在樟樹柳的體內,依然有另一個麻芙瓏陪伴著他,這輩子,他的心屬於麻芙瓏了。
正午時分,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之後,白伊莎方纔伸著懶腰從牀上醒過來,已經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踏實了,短短的幾日,白伊莎將以前瘦的肉全都一兩不少的都增了回來,也做了很多很多的好夢,不知道夢中是否也有一個男子闖入了他的夢。
“哇,這麼多好菜,斷頭飯啊,這麼豐盛”。
“給你送刑,看你那樣,怕是要肥死了吧,一會就把你宰了,肯定會有不少的肉”,說著,彌雅伸出手去捏白伊莎漸漸胖起來的臉龐。
“好啊,死了我也要拉上你,誰讓你這麼會做飯了,現在是越來越淑女了,愛情的力量真的是偉大啊”。
一句話說的彌雅的臉通紅,還在那裡忙的阿呆也有些不好意思,早已經漲紅了臉,坐在一旁的麻芙瓏偎依著樟樹柳,開心的咧著嘴笑。
大家誰都沒有注意,掛在白伊莎脖子上的玉佩和麻芙瓏胸前的玉佩,發著異樣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光芒正慢慢的變亮。
一旁的現代,病牀旁邊,白伊莎的母親緊緊握著她的手,從進入醫院,白伊莎就沒有醒來過,已經有些日子了,白伊莎的臉色紅潤,這都是母親的功勞。
突然,白伊莎的母親發現了異樣,,白伊莎的母親感到女兒的體溫正在急劇的下降,心跳也變得極其的不穩定,白伊莎的胸口開始一起一伏,程度非常的大,像是吃了什麼東西中毒一樣的震顫,白伊莎的母親嚇壞了,慌忙的喊著醫生,跑出走廊的一瞬間,發現隔壁的麻芙瓏的父親也匆忙的跑了起來,兩個人碰見的時候,都立刻明白了。
這邊,已經有些爛醉如泥的白伊莎還拿著酒杯和阿呆、樟樹柳碰著,摟著彌雅的脖子就是一頓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否記得的胡話。
“樟樹柳,你要對小麻好好的,要不然我一定也把你關進那個盒子裡面,你聽見了沒有”,打了一個嗝,又繼續的說道“阿呆,你要對彌雅小師妹好好的,以後男人一點,別婆婆媽媽的,像個爺們”,白伊莎使
勁的敲打著阿呆的肩膀,這樣的說道。
“倒是你啊,要穩重一點,誰家的姑娘像你這樣瘋瘋癲癲的啊”,阿呆敬了白伊莎一杯酒說道。
“和我開玩笑呢吧,還誰家的姑娘,我家的姑娘唄”。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彌雅啊,我不在的時候你要照顧好自己啊,也別讓阿呆佔了便宜,以後他不聽話你就打他,要是可以的話,給我打電話”,說著用手打著打電話的手勢,似乎白伊莎忘記了,這個年代哪裡有電話。
麻芙瓏早已經有些不支,暈暈乎乎的靠在樟樹柳那裡,睜開已經有些睜不開的眼睛,看見白伊莎的脖子那裡,有一個發光體在閃閃的發光,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臉也被自己脖間的東西映出了顏色。
白伊莎依舊在那裡碰著酒杯,樟樹柳自顧自的一罈在那裡喝著,本就是一個少言寡語的人,現在的麻芙瓏就是自己的一切,其他都不用太多的言語去表達。
麻芙瓏感覺好幸福,慢慢的閉上早已經睜不開的眼睛,一旁的白伊莎舉著酒杯正要和阿呆碰一碰的時候,一隻胳膊放在桌子上面,支撐不住,趴到在那裡。
已經喝了不少酒的阿呆,看著白伊莎倒了下去,自己也撲通一聲趴了下去,自己早已經喝不動了,這真的是捨命陪君子了。
這邊,白伊莎和麻芙瓏同時的被送進了搶救室,門外面是焦急的家長,大家不知道,一直都挺穩定的二人,這是怎麼了。掛在二人脖子上面的玉佩正閃閃發光,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帶在他們身上的東西。
當醫生將所有能搶救的東西都按到了麻芙瓏身上的時候,這邊的白伊莎卻像中邪了一樣,突然的從病牀上坐了起來,嚇壞了衆人,看著周圍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一切,白伊莎一時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當看見旁邊躺著的麻芙瓏的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跳下去,握著麻芙瓏的手,兩個玉佩在相互的感應著,不一會的功夫,麻芙瓏也醒了過來。
搶救室的門,打開,醫生將口罩摘下來,慢慢的走了出去。
“醫生,醫生,我女兒怎麼樣啊,醫生”
醫生沒有回答,轉身向後一指,一個人影早已經撲了過來。卻將兩方的家長弄得一頭霧水,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毫髮無損的走了出來。
“醫學上的怪事啊”,醫生邊走邊搖頭,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樣,兩個人在當天就立馬出院,倒是不知道讓兩方的家長是驚是喜,倒是都莫名其妙,一直像個植物人一樣的躺在病牀上,怎麼說醒就醒了。
兩個人在家人的面前,開心的不得了,等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一個人又在哪裡發呆,無數次的想著回到現代,這一下子回來了,倒真的有些不適應,很是想念那邊的朋友。
獨自躲在房裡,麻芙瓏抱著膝蓋坐在那裡,腦子裡面全是樟樹柳的樣子,自己就這麼突然的穿回來了,麻芙瓏知道是自己的玉佩把自己帶回了自己,說也奇怪,回來之後,玉佩就沒了光芒,看來麻芙瓏想要在回到過去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當趴在桌子上的三人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白伊莎和麻芙瓏都已不見,以爲他們去了哪裡,於是趕緊的像捉迷藏一樣的找來找去。漸漸的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的,彌雅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白伊莎和自己說過的一些很奇怪的話。這才意識到,這一別似乎就是永別。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可能離開我的!”
樟樹柳像發瘋一樣,衝進林子裡面轉著圈的找的,等他冷靜下來,接受這一切的現實之後,癱坐在地上,摸著自己曾經給小麻吹過的笛子,心裡有淡淡的憂傷。
一天夜裡,當白伊莎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的時候,突然聽見有誰在咚咚咚的敲自己的窗戶,來到窗前,看見一隻手伸了過來,把白伊莎嚇了一跳,仗著誰也不怕的精神,白伊莎打開窗戶,卻見麻芙瓏將腦袋伸了過來,著實的把白伊莎嚇了一跳,要知道自己家裡可是住在15層,高層啊。原來,即使二人穿越回了現代,自己在過去所學的本領也根本沒有消失,這在現在肯定是俠女了。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啊”,白伊莎心情不是很好,不經意的說道。
怎料麻芙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舉著胸口的玉佩對白伊莎說道“我們去爬山吧!”
“啊!”,白伊莎瞪大了眼睛,以爲大半夜的麻芙瓏在說胡話。
定睛了15秒鐘,白伊莎意識到麻芙瓏根本沒有再開玩笑,在看看自己的玉佩,白伊莎的嘴脣動了動。
第二天天明,白伊莎的房間裡面不見蹤影,一張留言的紙條隨風飄出窗外。
“樹柳,等我!”,這是麻芙瓏的吶喊,另一個世界,等我的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