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哪天試試,你也懷一個,看看你到底喜歡喜歡吃酸的。”葉秋白湊到她耳邊低聲說,然後有意無意的在她腹部一描。
“滾,你個混蛋,你個臭流氓!”安妮氣得臉紅,不自由主的在葉秋白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咦……哦……你可真狠啊!”葉秋白疼地翻白眼。
“等著吧,安娜若是跟你在一起的話,算是倒黴了,你那些正宮娘娘怎麼就看上你了呢?你是怎麼不擇手段把她們搞到手的?無恥!”安妮好沒氣地說道。
聽到安妮的這些話,葉秋白反而大笑起來,一時引來大家駐足觀望。什麼葉大人,什麼葉御醫(yī),我呸,就是一個愛撩撥女人的流氓啊!
葉秋白見到大家的眼神,噶然止住笑容,僵在那裡,像是中了邪!
切!此時,沒有人願意再搭理他。
不一會兒,大家就來到了半山腰裡,豹女突然跑到一顆大樹後,彎下了腰,從地上撿起一隻肥肥的野兔來。
野兔的腦袋向一邊垂著,它的脖子上繫著一根細(xì)細(xì)的牛筋,顯然這根牛筋就是讓它致命的原因。
“這裡怎麼會有兔子?”安妮吃驚的問。
“這是我昨天下的套,然後它撞到上面了,就被抓到了,本來今天早上來收套的,結(jié)果起來的晚了。”
“這裡你不是不敢來嗎?怎麼又下套子?”安妮疑惑不解。
“我也是僅僅到此爲(wèi)止,不敢深入,爲(wèi)的就是等野豬出來,替父親報仇!”豹女始終忘不掉,父親被野豬叼走的情形。
豹女說著把野兔脖子裡的那根細(xì)細(xì)的牛筋取了下來,葉秋白和安妮這纔看清楚,原來在地上釘著一根小小的木樁,木樁上用牛筋挽成一個簡易的套子。
晚上的時候野兔從套子前經(jīng)過,脖子被套在裡面,這種套子雖然簡易,但是它越掙就勒的越緊,最後被活活的勒死在這裡了。
山裡人淳樸,這條路上本來沒有什麼村民來過,所有套住的野味一般沒有人發(fā)現(xiàn),所以豹女就算是下午過來,也不會有人偷走自己的獵物。
豹女把野兔丟到背後的竹筐裡,然後把套子挽好,把木樁拔了下來。
“你這個木樁不繼續(xù)留在這裡嗎?”葉秋白好奇的問。
“不行的,這東西賊著呢,只要套中了一個,其餘的絕對不會在從這個位置走,只有等到擦黑的時候重新找個地方下套。”豹女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東西確實(shí)聰明。”葉秋白點(diǎn)點(diǎn)頭道。
豹女帶著衆(zhòng)人,繼續(xù)向山上走去,這坐山上的藥材當(dāng)真不少,一眼望去就能見到好幾種,但是大部分都是屬於普通的藥材,葉秋白也沒有找到符合自己心意的草藥。
在山上,草藥倒是很多處都有,葉秋白採了一些名貴的藥材放到了豹女背後的那大竹筐裡面。
這一路走來,雖然見到了不少的草藥,但是沒有多采,怕耽誤行程,所以採取了少量而已,要不然豹女的竹筐滿了,背起來很沉,不方便行走,丟掉又可惜,所以適量而止。
看著豹女的大竹筐,葉秋白要幫她背,這小姑娘執(zhí)意不肯,用她的話說她背習(xí)慣了,揹著不覺的累,葉秋白會不習(xí)慣,況且他們是客人,山裡人沒有讓客人動手做事的習(xí)慣。
不覺間,衆(zhòng)人到了裡洞穴不遠(yuǎn)的地方。
再往前走,就是那個小森林了,豹女說這林子裡有野豬,父親就是這在裡被野豬叼走的。
葉秋白提示大家小心點(diǎn),時刻準(zhǔn)備野獸的襲擊!
森林的前面有一片空地,上面生滿了灌木,葉秋白向左邊一瞥,他眼前不自由主的一亮,在他的感知力裡,前面六點(diǎn)鐘方向有絲若有若無的靈氣波動。
一定是些珍貴的草藥,因爲(wèi)只有那些比較珍貴的草藥,如靈芝、山參一類的東西纔會有這種靈力的波動。
其實(shí)這些東西嚴(yán)格來說屬於靈物,如果不被人發(fā)現(xiàn),讓它長個上千年,它是能成精的東西,不過成精的只是少數(shù),除了山海經(jīng)裡記載,還真的沒有人見過。
因爲(wèi)它們的藥用價值是極高的,沒等它們長成精,就有人發(fā)現(xiàn),並採摘下來了。
葉秋白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翻開了灌木,只見一株生著四葉的植物赫然在其中。
“哇,好大一顆三七,看年份,應(yīng)該不短了吧。”豹女有些吃驚的問。
“至少有二十年了,呵呵,好東西啊。”葉秋白笑道,他拿過豹女的一把鏟子,他小心翼翼的把這株三七給挖出來。三七是的根莖是可以入藥的,味甘、稍苦,性溫,功效極多,用於散瘀止血,消腫定痛最好不過。
葉秋白把三七挖了下來,然後放到了豹女背後的竹筐裡。挖出來了三七,葉秋白在向另外一邊掃去,他眼前一亮,只見又是一陣靈氣波動,葉秋白走上前拔開雜草一看,卻是一株地黃。
這森林前的空地雖然並不算大,但是草藥極多,有好多都是比較罕見的,這裡可真的是一處寶庫啊,葉秋白都有種找人來把整座山都重新翻一遍的衝動。
不過想想這座山還屬於原生態(tài),不經(jīng)任何人工改造的山,葉秋白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現(xiàn)在的人唯利是圖,象這種帶有原始自然風(fēng)光的山,已經(jīng)真的不多見了,他不忍心破壞這裡的自然,同樣,也不願意破壞這裡村民心頭的那份淳樸。
看看草藥已經(jīng)採集的不少的,雖然這些草藥現(xiàn)在可以人工培育,但是藥效上會大打折扣,所以還是野生的比較好,就在葉秋白打算繼續(xù)前進(jìn)的時候,他一眼瞥見一側(cè)的山崖上一陣濃郁的靈氣傳來。
葉秋白心頭狂跳,這靈氣極其濃郁,至少是一件上了年份的罕見草藥,他連忙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了山崖處,小心翼翼的伏在山崖上一看。
果真,一顆野山參正靜靜的躺在山體邊,而且看那年份,至少有百年以上。
“拿繩子來,我看到了個好東西。”葉秋白精神一振道。
上山的時候準(zhǔn)備的挺齊全的,豹女轉(zhuǎn)身從竹筐裡拿出一根麻繩,交給了葉秋白。豹女真的被葉秋白髮現(xiàn)草藥的能力折服了,自己從出生到現(xiàn)在,從未發(fā)現(xiàn)過如此上好的草藥,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大山出生的女子。
葉秋白把這兩根手指粗的麻繩系在一邊的一顆小樹上,然後用手拉了拉,感覺挺結(jié)實(shí)的,這才把繩子捆到了自己的腰間,然後拉著繩子小心翼翼的潛到了山崖下三米左右的地方。
這麻繩是用山裡一種植物的皮搓成的,這植物的皮韌性極好,就算用火燒,一時半會兒也燒不斷這繩子,所以山裡人經(jīng)常在春季的時候搓些麻繩備用。
潛到了山參生長的地方,葉秋白拿出別在腰上的小鏟子小心翼翼的挖起來這根山參了。
其實(shí)生長在這種陡峭地方的野山參並不常見,在這裡能遇到一株百年年份的野山參,真的只能用踩到了狗屎運(yùn)來形容了。
葉秋白下手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這野山參給採了下來,而且不傷及莖,因爲(wèi)這種百年份的野山參,根莖都是極其珍貴的藥用價值極高,關(guān)鍵的時候葉秋白能用它來救命。
挖出來以後,葉秋白把這山參往懷裡一放,然後抓著麻繩就上到了懸崖邊緣上。
見到葉秋白安然歸來,安妮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進(jìn)場吵嘴架,但葉秋白繫著繩子下去,讓她不得不擔(dān)心起葉秋白的安全來,跑到懸崖邊上,關(guān)切的看著葉秋白,生怕出了點(diǎn)意外。
還好葉秋白沒事,他上來以後,拿出手裡的野山參給安妮看。
“這是……野山參?”安妮吃了一驚,剛纔這山參是在一片青苔後在檔著,她沒有看清楚,直到葉秋白拿出來她才吃了一驚。
“哈哈,是的,還是百年人蔘,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還能遇到這等級的山參,賺大發(fā)了。”葉秋白笑道。
“我只能說,你踩了狗屎運(yùn)了。”安妮笑道。
挖完了山參,看看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看看太陽,已經(jīng)有些偏西了,山裡的天一向是黑的早,如果貿(mào)然前行的話,晚上會遇到一些大型動物也說不定,所以葉秋白等衆(zhòng)人打算吃點(diǎn)東西,先休息一會再做打算。
來的時候,豹女收穫兩隻肥碩的野兔派上了用場,篝火烤野兔味道美的很,加上野果充飢更是美味。
豹女小的時候,爺爺就喜歡帶著她出去打獵,經(jīng)過歲月的磨練,她也算得上是一位合格的獵人,她在一些地方看看,抓起地下的泥土聞聞,確定了哪些地方是兔子的必經(jīng)之路,然後就把木樁釘?shù)铰飞希会嵬旌锰鬃樱偷韧米由香^。
“豹女,你們山裡有沒有大型動物出現(xiàn)過?”葉秋白問。
“有啊,就在西山這裡,有狼出沒,不過不是狼羣,偶爾只是見一兩隻,去年我們李老漢還組織人去打狼。”豹女答道。
村子西面的山是最高的山峰,山體清奇,每到黃昏,總會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而且那裡距離村子較遠(yuǎn),加上鬼神傳說,所以一般沒人去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