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正在蹭可愛的枕頭。
不用說,肯定是克雷思把我抱回宿舍的。
學(xué)魔法的人就是細(xì)心,我除外。
懶散的刷牙洗臉打著哈欠。
“水凌!”克雷思鑽進浴室,關(guān)上門。
“?”我手中拿著梳子,眼睛半睜半開的看著他。
“今天是萊斯節(jié),我?guī)闳ネ妫 笨死姿佳壑虚W爍著莫名的光芒。
“萊斯節(jié)?”我突然想到今天才是真正的月圓之夜,忘記介紹一下了,這個魔法大陸和以前世界不一樣,月圓之夜不是在十五,而是在初六,我不是故意不說滴,誰叫我以爲(wèi)你們也穿越到這了呢!悶聲笑著。
“水凌!”克雷思的聲音提高了一倍。
我打了一個寒顫,什麼也沒想的就說:“好!”典型的一個膽小的人。
和克雷思手牽手的朝城市裡走去。
話說,如果我和克雷思都是女孩的話,這幅畫面還是很可觀的,可是問題是我和克雷思都是男孩,而且都比同齡的男孩要稍微的弱小一些的男孩。
這樣的畫面很詭異。
不過熱鬧的人羣把我的注意力分散。
瞧瞧,那邊是不是馬戲團表演,怎麼有貌似小丑的‘東西’在?
“那是分達絲表演團。”克雷思很善意的解釋,並且拉著我那邊去,“雖然一些英雄的偉績有吟遊者訴說,但是卻沒有表演團讓人喜愛。不過吟遊者勝在人多又方便。”
我狠狠的點頭,誰叫我住在偏遠小村莊,而且和母親一起‘遊歷’的時候從來都沒看過表演團,不過那貌似小丑的是幻獸還是人?
我很誠實的問出我心中的問題。
“小丑是什麼東西?”克雷思反倒問我了。
“就是……就是能惹人笑的人。”我用空的一隻手擦擦額頭上虛無中的汗滴,問這麼深奧的問題幹什麼。
“那是由人扮演的壞蛋,是不是很醜陋?!笨死姿夹πφf,“不過確實很惹人笑呢!要不我們再靠近一點?”
還要往裡面擠??!我苦著臉。
看到身旁擁擠的人,我還真的想退了出去,我和克雷思的情況就猶如海浪上的一艘小小滴帆船,眼看著隨時就要被擠翻了,可是又奇蹟?shù)亩冗^了危險期,安全了。
“克雷思,我們回去好不好?”我小心翼翼的說,“大不了我回去唱歌給你聽!”
最後決定還是犧牲自己的道德吧,盜竊幾首歌曲,讓自己舒服一些吧。
如來佛祖,你千萬不要和上帝掐架來爭奪版權(quán)。
看在盜竊的人是我的份上,就算了吧,反正一首歌曲也要不了多少錢。
克雷思瞅瞅擁擠的人羣,再看看我,最後終於下定決心了,“好吧!我們?nèi)タ纯雌渌?。你晚上在魔法練?xí)場唱給我聽!”
我連忙點頭,還是上帝他老人家對我好?。。ㄉ系劭纯醋约簬洑獾哪橗媶柵赃叺奶焓梗何液芾蠁??天使連忙搖搖頭,上帝瞪了一下眼,水凌,你等著?。?
話說克雷思還是小孩子啊,瞧瞧他站在攤子前左瞧瞧右捏捏,似乎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雖然我上輩子是女人,但是我是個宅女,世界上最讓我厭惡的事情就是逛街,所以這輩子我還是很討厭逛街,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睡覺或到圖書館看看那些遊記。
“送給你!”克雷思拿著一對耳釘遞給我。
先讓我囧一下,“拜託!我是男孩子!怎麼可能有耳洞。”我退後一步拒絕接受他贈送的禮物。
克雷思怔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攤主說了,這個不需要耳洞,只需要魔法把它附上去就可以了?!?
是嗎?讓我再想想,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似乎忘記了。
克雷思靠近我,“我?guī)湍銕稀!?
想起來了,我猛得又向後退了一大步,“你不知道半精靈的耳朵是不能摸的嗎?”
克雷思失望的盯著我的白玉耳朵瞧。
雖然平時克雷思都摸我的頭,可是從來都沒有碰到過我的耳朵。
“我一直在想爲(wèi)什麼不能摸呢?”克雷思把耳釘揣在懷裡,拉著我去看其它的。
我紅著臉半晌才說:“母親告訴我,精靈和半精靈摸耳朵是,是,是zuo愛做的事情。而且它代表示愛。”
克雷思又盯著我的耳朵瞧瞧,似乎在考慮找個機會摸摸看。
看來以後要離他遠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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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大概可能明天半夜十二點前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