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毅、龍一和潘龍同時出現,還是讓陳暗香和陳文鬆、陳文柏兩兄弟高興壞了。
“潘龍哥,你怎麼好久都沒有來了?我們好想你啊”陳文鬆和陳文柏兩兄弟圍著潘龍說道。
要說兩兄弟爲什麼見到潘龍這麼幸福,其實也不難想到。雖然蔣毅和龍一是兩兄弟見到最多的,但潘龍是他們主僕三人中性格最好,也最容易相處的。
蔣毅和龍一一個嚴肅,一個不好說話,就潘龍算是個另類,一直都和陳文鬆和陳文柏兩兄弟嘻嘻鬧鬧,算忘年之交了。
再說潘龍今年才十四歲,是三人中年紀最小的,與兩兄弟最是能玩到一起去了。
“哈哈,你兩小子,聽說你們改名字了?我這次過來也給你帶禮物了”潘龍雖然年紀比兩兄弟大,但也真心喜歡這兩兄弟,這次處理好襄陽城的事情,把九公主這個麻煩送走後,就立馬回到京城來了。
“潘龍哥,你還帶禮物過來了嗎?”兩兄弟雖然沒有想過要從別人那裡討到禮物,但真的有禮物可以拿,對小朋友來說也是件開心的事情。
“那是當然了”潘龍拿出了兩份禮物。
“喏,這是哥哥的,知道你小子喜歡舞刀弄劍,特意給你淘了兩本武功秘籍,可以練著玩玩。另一個是弟弟的,裡面都是書籍,你可別小看這些書,可是我特意從公子的書櫃裡翻出來的,這可都是孤本,是多少讀書人都夢寐以求的書本”潘龍說著,將禮物交到了陳文鬆和陳文柏兩兄弟手上。
還沒有等兩兄弟感謝,就聽見小茹聲音悠悠傳來“呦,這就是你給兩兄弟帶的禮物,幾本破書就想打發人了啊?還不如來點實際,給個紅包呢”
小茹說這話時故意給潘龍找不痛快。
潘龍一聽,也覺得自己的禮物太輕了,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收到禮物的兩兄弟卻完全沒有對禮物挑剔,拿著禮物高興的又蹦又跳,雖然他們不知道武功秘籍和孤本的價值,但一個好武一個好書,潘龍送的禮物正和兩兄弟的心意。
“誰說的,潘龍哥,你的禮物,我好喜歡”兩兄弟異口同聲地表達對潘龍的感激,讓一旁的小茹黑了臉。
“呵呵,小茹,我看你這個惡人白做了吧。你喜歡錢,但我兩個弟弟可不是貪財之人”陳蕭然一路看來,已經對潘龍和小茹兩人有過節這件事情十分肯定了。
“小姐,你們真是沒有見過世面,這點小恩小惠就打發了你們啊”小茹雖然說的是小姐和兩個兄弟,但其實還是對潘龍說的話。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蔣毅的禮物也送到了,竟然是整套的紅木傢俱,裡裡外外都置辦了。陳蕭然看見的時候,十分驚訝。她這次買房子比較倉促,搬過來也十分趕,基本傻姑娘屋裡的東西都是上任屋主留下的一些傢俱,也就是幾張桌子幾張牀而已。
陳蕭然本來想等搬進來後再慢慢置辦的,還想著反正買了房子,裡面的傢俱可以根據個人喜好慢慢找人訂做。這樣的想法,陳蕭然一直都有,她一直相信自己將來一定會有自己的房子,所以,陳蕭然很早的時候就特意畫好了傢俱的圖紙,不過卻被她一直收在箱子裡,就等著將來佈置新家的時候再拿出來用。
但現在,蔣毅搬進來的傢俱,完全是陳蕭然過去畫出來的樣式。
陳蕭然驚訝地看著傢俱店裡的夥計一樣一樣往屋子裡搬傢俱“這是?你怎麼會知道我要這個?不對,你是不是偷了我的設計稿?”
陳蕭然本來是想表達感謝但說出口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質問。也不能怪她,陳蕭然自己是根據現代樣式,按照改良後的中式傢俱畫的設計圖,雖然有著古代傳統工藝,但裡面的設計語言卻是現代的,與古代傳統風格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如果蔣毅不是偷看了她的圖紙,根本不會做出一模一樣的東西出來。否則,陳蕭然只能也懷疑蔣毅和她一樣是穿越過來的。
蔣毅知道陳蕭然驚訝的原因,也沒有隱瞞“怎麼樣?喜不喜歡?這是你自己畫的,難道不認識了嘛?對不起,我又沒有跟你打招呼,翻了你的東西”
蔣毅已經學會了怎麼跟女人相處,知道陳蕭然不喜歡被人太多幹涉,就首先態度十分端正地道歉。
原來,這傢俱的設計圖稿,是上次蔣毅在送陳蕭然上山求醫的時候,收拾她的行李的時候,在她的櫃子裡找到的。雖然當時只匆匆一瞥,但蔣毅卻放在了心上,這次一聽說她們要搬家,當時還不知道要買房子的時候,就想著要給她打造出她一直夢想的傢俱。
這幾天,他和龍一消失,也是爲了尋找打造傢俱的木材,並現場監工,按照陳蕭然的圖紙完美復刻出她的設計。
現在看到陳蕭然一臉驚訝有隱忍欣喜的表情,蔣毅感覺到這些日子的辛苦沒有白費,是值得的。
“陳姑娘,這是公子花了三天時間,讓人加班加點打造出來的傢俱,爲了讓木材和顏料幹,趕上你們搬家的時間,公子還特意花了大價錢用特殊工藝縮短了烤漆時間。”龍一在一旁解釋,公子面子薄,不喜歡“邀功”,只能由他這個崩嘴拙舌的人幫公子一把了。
陳蕭然知道原來蔣毅和龍一消失這麼幾天,就是去幹這個事情了,哪裡還有責怪他們的立場,想到這一整套傢俱,這麼短短幾天就能造出來,蔣毅要花費的人力、物力是多大,這套傢俱的價值也遠遠比材料本身的價值還要高了。
“你~~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啊?這些東西都可以買現成的,也可以等後面慢慢置辦啊”陳蕭然心裡感動,對蔣毅說話都溫柔了許多。
“我希望你家中的第一套傢俱是我送的,這是我的心意”蔣毅也沒有任何花言巧語,然而這種簡單質樸的話才讓人感動。
陳蕭然也不例外,知道他花費了這麼多心思,就是爲了小心翼翼討好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別人這樣放重在心裡。除了窩心,也彷彿感覺心中那層自己築起的心房也有了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