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又是什麼東西?”一旁的宮女也跟前瞪大了雙眼,等著碎碎回答。
那個越洵皇帝在一旁悠閒的笑,早知道這丫頭不會安份,不把這皇宮搞得雞飛狗跳,纔怪了。
“那個,我是洵哥哥的新歡,他昨天還說要立我爲(wèi)後了!”丫的,這皇后反映過慢,只有來個更直接的。
“什麼?本宮那是先皇選出來的皇后,豈是你一隻兔精能夠代替的!”皇后面如豬肝色,一副你我鬥到底的模樣。
“皇上最大!”說完,轉(zhuǎn)過頭,看著皇上道:“是不是啊!洵哥哥!”
越洵仿若沒看見,揮了揮龍袍,就擺駕離去。讓這兩女人繼續(xù)鬥吧!
碎碎見到越洵走了,覺得失去了什麼靠山,連忙丟了一個白眼給皇后,就屁顛顛的跟著他,生怕離了他,自己就會被這個大巫婆欺負(fù)。
可經(jīng)她這麼一鬧,全國上下都知道本朝皇帝有一隻兔子,而且能變成美女的兔子,這不京城大家都傳得沸沸揚揚的嗎?
皇后這一鬧,失了勢,家族的人自然要爲(wèi)其討回公道,便想了各種各樣的法子來收拾兔精,可是百試百不靈,氣得皇后在後宮大罵碎碎是個賤女人。
她也樂得悠閒,天天蹲在乾清殿裡,吃喝玩樂,有時還偷窺越洵這隻美男,可惜了,這幾天不知道爲(wèi)什麼那隻美男居然不出聲,也不來調(diào)戲她,百般寂寞下,搞得她都想調(diào)戲他了。
昂首朝天吐出一顆瓜子殼,一個華麗麗的拋物線,一個小宮女連忙接住,碎碎瞅了瞅在御案前批奏摺的越洵,對著小宮女使了使眼色。她便知趣的離去。
碎碎躡手躡腳的走上前,輕拍他的肩,“洵哥哥,你在幹嘛???”
“朕忙!要玩,一邊去!”越洵頭也不擡,冷冷吩咐道。
她討了沒趣,撇撇嘴,“洵哥哥??!是不是發(fā)生了什麼事???”
“你的腦子終於用到正道上了!”越洵這才轉(zhuǎn)過頭給了她一個白眼。
“切!什麼叫這才?以後我在學(xué)校也很認(rèn)真上學(xué)的!”碎碎真不喜歡別人小看自己,特別是美男。
“嗯,要打仗了!匈人擾我國邊境,不得不打仗了!”越洵翻了翻奏摺一聲長嘆,滿面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