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後到了四樓的405房間,小偉直接推開門,裡面?zhèn)鱽硪魂嚬砜蘩呛康穆曇簦骸皝喞鳎@就是青——藏——高——嗷嗷嗷啊嗷嗷——原……”
進(jìn)去一看,包廂裡面差不多有六七十個平方,閃爍的鐳射燈將一干男男女女照得青面獠牙的,總共差不多有十來個人,都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而在其中一個紅色捲髮的青年肩頭上站著一隻蒼鷹,正是我在楊梅山頂見到的那隻蒼鷹,帶著黑色的頭套,腦袋不停的轉(zhuǎn)動。
小偉走到紅髮青年的身邊,湊在他耳朵旁說了幾句,紅髮青年頓時臉色一變,讓人按下了包廂音響的靜音,這才皺眉問小偉:“你是說,有警察找我?”
小偉點(diǎn)了點(diǎn)頭:“B哥,你還是趕緊走吧。”
紅髮青年B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叫了一句:“臭娘們,快出來,警察找上門來了。”
洗手間裡傳來一道女子的怒罵聲:“急急急,急你嗎比啊,老孃正嗨呢!”
“拉個屎都嗨,嗨你麻痹啊,快走啦。”B哥上前踢了踢洗手間的門,罵罵咧咧。
不一會,門開,裡面走出來一個女子,在看到這女子的瞬間,我忍不住驚呼出聲。
他嗎的白髮三千丈,緣愁……浪裡格朗,這女子竟然是周曉棠。
瞬間我腦中就蹦出來一個想法,肯定是周曉棠無意中獲知了李馥莉的身份,然後勾結(jié)綁匪來勒索,至於普通學(xué)生會有膽量來綁架市委書記的女兒,這種事情我根本不用想太多,看眼前這情形,猜也猜得到周曉棠早就跟他們混了不少時間,物質(zhì)誘惑之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聽到了我的驚呼,B哥頓時罵道:“是誰在大驚小怪?”
他手下衆(zhòng)人都是面面相覷,紛紛否認(rèn)。
B哥罵了一句,繼續(xù)叫道:“喂,快出來!”
裡面又走出來一個女子,見到這個女子,我再一次驚呼出聲。
他嗎的亞拉索,這就是青藏高原,這個女的居然是李馥莉。
“他嗎的,到底是誰在一驚一乍?”B哥怒喝一聲,怒視手下衆(zhòng)人。
我回過神來,閃身到門口現(xiàn)出身形,輕咳一聲:“喲嚯,都在呢。”
B哥等人回過頭,見到我,都是一愣,B哥冷哼一聲:“他嗎的,你誰啊?”
“B哥,他,他就是警察!”小偉吃吃的說道。
而李馥莉跟周曉棠見到了我,卻是尖叫了一聲,一左一右抓住了B哥的手臂,頃刻,周曉棠眼中閃爍著兇惡的目光:“B哥,這個人知道我們的底細(xì),快叫人幹掉他。”
草,這個娘們的心還真毒。
B哥冷笑一聲,手一揮:“關(guān)門,弄死他!”
聞言,有兩個小青年頓時從身後摸出了兩把摺疊匕首,朝我撲了過來。
我暗中運(yùn)上了鐵甲術(shù),使用腳底抹油步法往前一衝,抓住左首光頭青年的手腕一拖,光頭青年頓時往右邊一蹌踉,右首尖臉小青年頓時大叫:“小心!”
話音未落,尖臉青年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戳進(jìn)了光頭青年的小腹,光頭青年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呼。
與此同時,一個刀疤臉飛身而起,一個迴旋側(cè)身高邊腿踢向我的腦袋。
我冷笑一聲,往左跨了一步,同時空空拳再次出手,抓住了刀疤臉的腳踝,奮力往地上一摜,刀疤臉也算是反應(yīng)很快,迅速的雙手抱頭彎腰弓背,儘量不讓自己的頭部著地。
砰的一聲,刀疤臉的肩膀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呀嘿,居然還抱著頭,太不給我面子了。”我哈哈一笑,提著刀疤臉的腳踝,以他的身體爲(wèi)武器,掄圓了膀子一陣亂甩。
砰砰聲中,不斷有人被我這個‘人棍’敲中倒在地上,表面上看起來我的招數(shù)無比的平庸,但夾雜著腳底抹油神功以及空空拳法在裡面,就算是星城散打冠軍陳波在我面前,也肯定會被我輕易放倒。
不一會,整個包廂就只有周曉棠李馥莉以及那個B哥還站著,其餘的人都是躺在地上鬼叫鬼叫,而我手中拎著的那個刀疤臉,卻早已經(jīng)昏迷過去。
隨手將刀疤臉往地上一扔,我摸出了菜刀把玩著,口中冷笑:“來,繼續(xù)叫人來弄死我,我數(shù)到三,你沒有叫人來的話,我就砍死你們,一……”
“B哥,怎麼辦?”李馥莉顫聲說道。
“急個毛!”B哥努力控制讓自己鎮(zhèn)定,拿出手機(jī):“我這就打電話叫救兵,你有種就等著。”
“二……”我笑著數(shù)道。
撥通了一個號碼,B哥都是大叫:“遠(yuǎn)少,遠(yuǎn)少,我是小B啊,我遇到麻煩了,你再不來救我,我就會被他砍死。”
不知道對方說了一句什麼,B哥按下了手機(jī)的免提鍵,頓時傳出一道聲音:“你是誰,居然敢欺負(fù)我的馬仔,沒聽過我遠(yuǎn)少的名字嘛?”
“蔡源遠(yuǎn)?”我笑著問道。
“沒錯。”
“原來是你啊,真是久仰大名。”我哈哈一笑:“我叫文西,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文西?”蔡源遠(yuǎn)那邊楞了一下,隨即傳來訕笑的聲音:“原來是西哥,哈哈,誤會,誤會,小B不懂事,隨便你怎麼收拾,別打死就行。”
B哥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就算電話裡頭傳來嘟嘟嘟的掛線聲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
“B哥,你不是星城最牛的哥麼?”周曉棠花容失色的問道。
“牛你嗎比!”B哥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扇在周曉棠的臉上:“老子被你害死了。”
……
等到呂瑩瑩跟胖子趕過來之後,胖子二話不說,抓住B哥就是一頓暴打,逼問出來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李馥莉因爲(wèi)在家裡被李振坤冷落,便跟著周曉棠出去玩,一來二去,認(rèn)識了號稱黑幫老大的B哥,帶著出入高級娛樂場所數(shù)次以後,B哥就說不夠錢花了,謀劃著去弄點(diǎn)錢,李馥莉自告奮勇的說綁架自己,並說出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起初B哥自然不敢,但架不住李馥莉說有她做內(nèi)應(yīng),肯定沒事,並說嫁禍黑給潔寶日化公司轉(zhuǎn)移警方注意力以後,第二步再要上個百兒八十萬。
“你們真是傻逼!”胖子恨鐵不成鋼的指著B哥罵道:“認(rèn)識了市委書記的女兒,隨便弄一個項(xiàng)目,賺的錢都是百兒八十萬。”
B哥一臉的委屈:“我又不傻,早就跟小莉說了,可她說她爸爸是一根筋,撈工程這種事情想都別想。”
呂瑩瑩卻是皺眉:“既然這樣,那個百節(jié)蛇你們又是從哪得到的?”
“什麼百節(jié)蛇?”B哥一臉茫然。
我跟呂瑩瑩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驚疑,這B哥神情不似作假,難道他真的不是他所爲(wèi)?
如果不是他的話,又是誰能使用百節(jié)蛇這種高科技武器?
想了想,都是不得其解,不管怎麼說,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找到了李馥莉,先把她送回李振坤身邊,至於以後怎麼管教就是李振坤的事情了。
喝令B哥三人跟我們前往茶館,一路上胖子對B哥肩膀上那隻老鷹挺感興趣,越看越喜愛,最後居然堂而皇之的說道:“我說B哥,你這個老鷹給我算了吧。”
B哥苦笑:“老鷹只會認(rèn)一個主人,就算我給你,他也不會服從你的命令。”
胖子聞言,惋惜不已。
到了茶館包廂門口,呂瑩瑩皺眉道:“怎麼門口都沒有警員,老張是怎麼做事的?”
敲了敲門,裡面?zhèn)鱽黻惤艿穆曇簦骸斑M(jìn)來。”
推門而入,眼前的情形頓時讓我們目瞪口呆。
地上躺著兩名警員,被人用手銬反扣著,口中貼了透明膠布,看到我們進(jìn)來,都是唔唔唔的掙扎。
包廂中間的桌旁坐著陳杰,手中把玩著一副撲克牌,就好像電影裡面的特級,撲克牌如同高山流水般在他手中流轉(zhuǎn)。
坐在他對面的是李振坤,被人綁在了椅子上,口中也是貼了一塊透明膠。
“你們回來了啊?”陳杰將手中的撲克牌隨手往桌上一抹,頓時抹出來一條扇形的撲克帶,分佈得極爲(wèi)均勻。
“陳杰,你在做什麼?”呂瑩瑩瞬間拔出手槍,指著陳杰厲聲道,而李馥莉也是大聲的叫道:“爸爸,爸爸……”
陳杰似乎沒有看見呂瑩瑩的手槍,笑著摸出一顆藍(lán)色的藥丸,說道:“李書記已經(jīng)吃了我精心準(zhǔn)備的毒藥,每隔一個小時就要給他服解藥,要不然的話,他就會毒發(fā)而死。呂警官,你倒是開槍打死我啊。”
聞言,我原本打算施展僵硬術(shù)的也是停了下來,冷笑道:“既然這樣,我們可以弄死你,將解藥給李書記吃不就行了?”
陳杰微笑道:“對不起啊,這解藥一共有十顆,十顆纔是一個療程,全部吃下去才能將毒藥解除,而我身上卻是隻帶了兩顆藥丸。”
我哼了一聲:“我就不信你能抵抗我的嚴(yán)刑逼供。”
陳杰昂然道:“說得你很牛逼似的,來啊,看看李書記的命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
我正要動手,呂瑩瑩攔住了我,問道:“你到底是誰?綁架李書記到底意欲何爲(wèi)?”
“我是誰?”陳杰突然瘋狂的大笑,好一會他才收住笑聲:“我就是負(fù)責(zé)引進(jìn)潔寶日化項(xiàng)目的人。”
潔寶日化?怎麼又繞到這個項(xiàng)目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