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問話,蘇流年這才驚醒過來,立即搖頭。
夾了一大塊肉塞在嘴裡,一副享受地模樣,邊口齒不清地說,“好吃!特別合我胃口。”
花容墨笙輕捏了下她的鼻子,“你這脾氣怎麼適合當(dāng)奴隸呢!你可知道當(dāng)奴隸可不是你這麼當(dāng)?shù)模瑴伛Z聽話,而不是像你這般一說話就跟個鬼靈精似的。鬮”
我本來就不是奴隸,也壓根不想當(dāng)這沒身份沒地位的卑微的奴隸!
她腹誹著,表面上儘量地看起來溫馴乖巧,心裡卻是一番排山倒海了。
罷了,這人變態(tài)些,這是她早已發(fā)覺的,成天掛著一副不變的溫和的笑容,雖然瞧著賞心悅目,然而她知道他笑容底下的冷漠,殺人那叫不眨眼。
“我想七王爺也就是看中了當(dāng)時我在那幾人當(dāng)中的特別之處吧!”她神色帶著幾分淡然。
花容墨笙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眉眼微擡,緩緩說道:“吃吧!吃好了記得好好地取悅本王,這是你當(dāng)奴隸的第一條規(guī)矩,年年,你可要記住了。”
取悅…哦…
蘇流年剛夾起來的另一塊肉就這麼掉在了桌子上,甚至還詭異地彈跳了兩下,取悅,莫非花容墨笙所提及的取悅便是男女之情的那一種?
剎那間蘇流年漲紅了臉,想著一會兒該怎麼對付,不過此劫怕是逃不過吧,再說,她真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來得這麼快。
寬敞乾淨(jìng)的房間內(nèi),花容墨笙半靠於美人榻上,雙眼微閉,帶著幾分慵懶,一襲黑色的長袍讓他看起來更是俊美尊貴,他就是連休憩的時候脣角都是微微揚(yáng)起的,似是帶了三分的笑意。
蘇流年就這麼冷冷地看著他,取悅是嗎?
其實(shí)她的思想並非如此保守,只要能保得自己的性命別去惹惱了他,清白算得了什麼。
死過一次的人,還會在乎這麼些東西嗎?
糾結(jié)了許久,最後還是把心一橫,朝他走去,伸出小手朝著他腰上的束腰探去,輕輕地解開,黑色的長袍衣襟立即鬆了開來,朝兩邊敞開,露出裡面的白色內(nèi)衫,也露出了他胸前的瑩白結(jié)實(shí)的胸膛
蘇流年看得有些發(fā)愣,那麼小塊的肌膚就讓她瞧得臉紅心跳的,再這麼拉開些豈不是該流鼻血了?
她的手輕輕地觸在他光潔的肌膚上,只覺得掌心一陣陣的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