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陽聽說我可以治癒樑小姐的頭傷後,驚訝的說:";宇哥,你還是個醫生?";我邊走邊笑說,";醫生談不上,只是以前從事過這種工作。";開玩笑,我本就是幾百年前的小藥僮,也算是當今的醫士吧!
";那宇哥,你有把握治好樑小姐的病?";蘇陽問道。
";應該沒問題";我說。
";宇哥,說真的,如果沒有把握還是不去的好,別反過來病沒治好,確給我們定個騙子的罪名。";蘇陽擔憂道。
";放心吧,你宇哥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我又笑著安慰道。
市第一醫院本就離緣夢酒吧不遠,十分鐘後,我和蘇陽就來到了醫院,我們直奔四樓心腦科而去。到了四樓樓口,看到有很多警察在走廊間來回穿梭值勤,我們大踏步的向一個警察走去,我張嘴說道:";請問同志,樑小姐在那個房間。";警察張嘴說道";408";然後又警惕的問";你是幹什麼的?";
我微笑著說,";我是醫生,是來給樑小姐治病的。";
警察噓了口氣說“原來你是醫生,你怎麼不換工作服呢?“
我依然微笑的說:";不好意思,太著急了,沒準備。";
";哦,是這樣,那你跟我來吧。";說完,這個警察帶著我和蘇陽直奔樑小姐房間而去。
";站住,幹什麼的?";守在樑小姐房間門口的兩個警察問道。領著我們走的那個警察張嘴說道:";別緊張,夥計,他們是醫生!";";請出示證件。";守門的警察不依不撓的說。
帶領我們的警察無奈的聳聳肩,對我說";沒辦法,你把你的證件和醫生工作證給他們二個看看吧。不然他們不會讓你進去的。";
我笑著搖搖頭說:";什麼證件我也沒有,但我依然要進去給樑小姐冶病。並一定能冶好,如果你們做不了主,就找能做主的人來和我談。";
";什麼,你不是這的醫生?";帶領著我們的那個警察嚇壞了。守門的兩個警察聽到我那囂張的話語生氣了。";你什麼證件也沒有,還想去給樑小姐冶病。告訴你,不用別人,我做主現在就能給你送進大牢。";然後做勢就要掏槍。
蘇陽一看情況不好,忙說:";各位警察大哥,我們不是壞人,給,這是我的工作證,還有我的身份證。";邊說邊遞了過去。
";我們不看,先抓起來在說。";一個警察說道。
如果我可以冶好樑小姐的病。但是因爲你們不讓我進門而耽誤了,你們負的了責任嗎?我們呆著不動,你們呢,快點找領導來,你們看好不好。
這幾個警察互相看看,也在考慮我的話,如果真像我說的那樣,我可以冶好樑小姐的病,但是卻因爲他們幾個的阻撓而擔誤了病情,那他們真是吃罪不起。想想還是有一個警察向上面做了彙報。果然,一會工夫,樓下就又上來十多名警察,與此同時,還有二個帶眼鏡的領導模樣的人隨後跟來。看著周圍數十個警察把我圍了起來,我想,樑小姐的保安措施還是挺到位的。而蘇陽早就嚇傻了,看著這多麼的警察把我們當成了危險份子,他早就嚇的站不住了,要不是有我用純陽真氣在支撐著他,估計他應該以經癱倒在地了。而我依然一幅神閒氣定的樣子,雙手插兜,並沒有把眼前的情況當回事。
只見那後來的二人並肩走來,那個把門的警察看到他們二人過來了,忙跑過去報告。聽完彙報後,其中一個穿灰色西裝的男子先開口道:";不知哪位先生是口口聲聲說可以給樑小姐冶病的,?他決定在沒有弄清我們的底細之前還是客氣點的好。
我懶散的回答,";是我,我可以治癒樑小姐的病。";
";請問先生哪裡畢業,現在哪裡工作?";穿灰西服的人又問。
";我一不是醫科專校畢業,二現在沒有工作。但我卻可以冶好樑小姐的病。";我重聲說道。
";什麼?";聽完我的回答,那二人驚訝不已,隨後,其中一人怒說道:";把這二人抓起來,他們是神精病。";他以經武斷的認爲我們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患者了。
身邊的警察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要拿下我二人,我忙說了句";停!這位先生你是否太武斷了呢?你不認爲你這樣做對樑小姐的病沒有任何好處嗎?而且你由於過度吸菸,飲酒,工作時間不規律,想光靠藥物補腎也不行呀,一樣不能行人事的。";我說完後又看了看那個怒說我的人,看來我不露了一小手是不行。
";你?你怎麼知道的!";那個怒說我的人一臉窘迫的說道,是呀,是男人就怕那個不行。更何況還是如此大庭廣衆的說出來。
另一個帶著眼鏡穿灰西裝的人怪異的看了看和自己一起來的人又看了看我。說道:";你確定你有把握冶好樑小姐的病?";他從剛纔一起來的同事身上以經看出了我無意中說的他的病情是正確的。所以對我的能力抱有了一絲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