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到了七月下旬,天愈發(fā)熱了,江寒煙抽空盤點了下空間裡的錢,她的錢沒存銀行,都放在空間裡,陸塵的也是,比銀行安全還方便, 隨拿隨取。
江寒煙給弄了兩個箱子,寫了她和陸塵的名字,各放各的,從空間取出了她的箱子,裡面都是錢,漂亮極了,加上剛從江父那兒坑的四萬塊, 她有十二萬存款了。
要是沒投資陸塵公司八萬塊, 她能有二十萬呢, 江寒煙喜滋滋地又清點了一遍,零頭碎腦的就不算了,整錢就是十二萬,一點沒數(shù)錯。
滬城現(xiàn)在的房價是多少來著?
江寒煙記得前世聽年紀(jì)大的人說過,JA區(qū)的房價是2300一平,那可是最好的地段,再過個二十幾年,要十幾萬一平了,浦東這個時候纔剛開發(fā),商品房還不到兩千一平。
她手裡的十二萬應(yīng)該能在浦西搞個首付, 先買套房子住著,有了房才安心嘛。
“豆豆,下個月我們就要去滬城啦,知道滬城在哪裡嗎?”
心情極好的江寒煙, 跑去小賣部買了兩個冰淇淋,拿回家給了豆豆一桶,自己吃一桶, 順便和小傢伙說搬家的事兒。
她打算八月上旬就去滬城搞房子, 再逛逛九十年代的滬城,熟悉下學(xué)校環(huán)境,還得給豆豆聯(lián)繫學(xué)校,一堆事要忙呢。
專心吃冰淇淋的豆豆,擡起頭眨了眨眼,大眼睛裡都是疑惑,滬城好像聽過,可又記不起來了,在哪裡呢?
小傢伙腦海裡出現(xiàn)了一些畫面,很模糊,看不清畫面裡的人,但他有一種特別熟悉親切的感覺,豆豆很著急,想看清那個人,可是他一著急,畫面就消失了。
“怎麼了?”
江寒煙嚇了一跳,小傢伙竟然哭了, 自打她來到這兒後, 就沒見過豆豆哭, 這是怎麼了?
豆豆擦了眼淚, 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可小臉卻懨懨的,沒有一點精神。
江寒煙皺了皺眉,豆豆不會說話,應(yīng)該是受了刺激的緣故,而且這孩子可能失去了重要的記憶,那段記憶正是導(dǎo)致小傢伙說不出話的原因。
去了滬城後,她還得找個心理醫(yī)生,幫豆豆恢復(fù)記憶,雖然肯定是痛苦的回憶,但那是找到豆豆家人的唯一辦法,這孩子的身世她看不透,顯然來歷不凡。
可能豆豆的父母也在找他呢。
江寒煙在小傢伙腦袋上輕輕拍著,柔聲安慰:“沒事了,我和你陸叔都會陪著你的,不會有事的,不怕!”
她問過陸塵,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豆豆的時候,小傢伙髒兮兮的,臉都看不清了,只露出兩隻大眼睛,烏溜溜的,特別有靈性,當(dāng)時豆豆在和幾隻流浪狗搶食物,要不是陸塵出現(xiàn),小傢伙可能會被流浪狗吃了。
那個時候的陸塵雖然也過得不好,可看到豆豆那雙烏溜溜的眼睛,他就心軟了,帶了這孩子回家,給他洗乾淨(jìng)才發(fā)現(xiàn),是個非常漂亮的孩子,還不會說話,之後兩人就相依爲(wèi)命地生活著。
豆豆的臉在江寒煙手上輕輕蹭了蹭,他也不想離開陸叔和江姨,以後陸叔和江姨生了小寶寶,他就是大哥,他要帶弟弟妹妹們玩。
“冰淇淋要化了,快吃吧。”
豆豆低頭一看,果然快化了,忙大口地吃了起來。
江寒煙眼神若有所思,一提起滬城就刺激了豆豆,顯然這孩子和滬城有關(guān)係,難道豆豆的父母在滬城?
晚上洗了澡,江寒煙吹乾頭髮就上了牀,風(fēng)扇開到小檔,陸家這幢老房子很涼快,睡到後半夜都不用吹風(fēng)扇,比鋼筋水泥房舒服多了。
陸塵衝了冷水澡,帶著一身溼氣進(jìn)來了,只穿了褲衩,赤著胳膊,蜜色的肌膚上還滴著水珠,看起來頗誘人,江寒煙擡起頭,入目就是一大片饞人的春色,臉上不由一熱,眼神卻捨不得移開。
秀色可餐哪,不看白不看。
這鐵公雞的身材真好,肩寬腿長腰細(xì)還有勁兒,臉也好看,顏值絕對給99分,扣一分怕這傢伙驕傲。
掙錢能力也扛扛的,能打90以上。
這冷冰冰的性格雖然不討喜,可霸道總裁就是這死性子,好多小姑娘就愛這款。
除了摳門外,陸塵這傢伙還真是極品了。
陸塵感覺到了某人火辣辣的視線,擦頭髮的動作慢了下來,還故意展示了下他發(fā)達(dá)的肌肉,眼角瞟到江寒煙張著嘴,眼神發(fā)直,他不由揚(yáng)起了嘴脣,頭髮也擦得更慢了。
“別擦了,再擦都禿了。”
江寒煙撇了下嘴,別以爲(wèi)她沒看出這鐵公雞在放騷,都擦半小時頭髮了,雖然很養(yǎng)眼,可只能看不能吃,也沒啥意思。
陸塵將毛巾隨手扔到了鉤子上,長腿一跨,就上了牀,身上的溼氣撲到了江寒煙身上,還有那濃濃的荷爾蒙氣息。
江寒煙臉上更熱了,大熱天睡一張牀,實在太考驗人了,可不睡一起她身體吃不消,還是小命更要緊些。
她往裡邊挪了挪,離這傢伙遠(yuǎn)點兒。
陸塵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脣角微勾,也往裡邊挪了點兒,兩人又捱得近了,最近他的日子也不好過,江寒煙的睡姿一如既往地豪放,衣裳又單薄,每天摟著他睡,他好幾次都差點控制不住,每晚都睡得水深火熱。
可練功效果卻很不錯,體內(nèi)的那股氣已經(jīng)有三根頭髮絲那麼粗了,進(jìn)步非常驚人,現(xiàn)在他一拳打出去,絕對能打死一頭壯牛,十幾個大漢也近不了他的身。
“外邊那麼空,你總往裡邊擠什麼?”
江寒煙氣得使勁推他,她都貼牆根了,還往裡擠,討厭死了。
陸塵朝她看了眼,往外邊挪了一點點,還說:“風(fēng)扇吹太近冷。”
“那你衣服穿起來。”
衣服都不穿,太勾搭人了,江寒煙對自己的定力沒信心。
“穿了熱。”
陸塵眼裡閃過笑意,故意逗她。
江寒煙咬緊了牙瞪著他,成心的吧?
“你給我挪出去點兒,我都貼牆根了,牆上有蟲你不知道啊!”
江寒煙咬牙切齒地推人,上次她就在牆上看到一隻雞蛋那麼大的蜘蛛,嚇?biāo)浪耍伤馓。屏税胩礻憠m還是紋絲不動。
“現(xiàn)在就有隻蜘蛛。”
陸塵逗了句,江寒煙花容色變,看都沒回頭看,啊地叫了聲,跳進(jìn)了他懷裡,頭還埋在他胸前,大聲叫著:“快趕走!”
溫香軟玉在懷,陸塵也嚇了一跳,他本來只是想逗逗江寒煙,哪知道會有這意外驚喜,懷裡的香軟讓他呼吸有些急促,眼神變得幽暗而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