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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勝一下緊張了起來,李德勝嘴巴都不好使了,李德勝說:“他他他們,肯肯定是茂邊少佐,他們又是奔著我們家來的 。”
李德勝被鬼子嚇破了膽,茂邊少佐還沒有進門,李德勝就又哆嗦了起來,車六火了,車六說:“看你那個慫樣,有我們在,你怕什麼?你急著找死麼?”
李德勝就這樣狀態(tài),肯定是會壞事的,魚頭爲了穩(wěn)定李德勝,魚頭擡手在李德勝的肩膀上拍一下,說:“看著我的眼睛!”
魚頭用眼睛直直地盯著李德勝的眼睛看,李德勝的眼睛根本就不敢跟魚頭的眼光相碰,李德勝的眼睛飄忽不定,李德勝說:“我不敢。”
魚頭說:“我命令你看著我的眼睛!”
魚頭的聲音雖低,但充滿了威嚴,李德勝沒有法子只能膽怯地擡起頭來,小心地看著魚頭的眼睛,李德勝發(fā)現(xiàn)魚頭的眼睛滿是溫和,並非充滿了殺氣,李德勝的眼睛穩(wěn)定了下來,魚頭一笑,鼓勵李德勝說:“對,就這個樣子,你別怕,這一次我把這幾個小鬼子全收拾了,你還怕麼?”
李德勝說:“我不怕了!”
李德勝這樣說著,一下就不哆嗦了,李德勝說:“死人我還怕什麼,有你這句話,我不怕了!”
魚頭再次拍拍李德勝的肩膀說:“記住,把門外兩個站崗的小鬼子,也把他引進院子裡,剩下事你就不用管了。”
李德勝很佩服魚頭了事如神,小鬼子還沒來就知道小鬼子的佈局,就像他看到一樣,茂邊少佐進了門,兩個鬼子兵就站在門旁站崗,李德勝說:“我記住了!”
魚頭對李德勝一使眼色,說:“開門去!”
李德勝一下直起了腰板,大步走過去就開院門。院門外,茂邊少佐敲門已經(jīng)敲得有些不耐煩了,改爲兩個鬼子兵用槍把子砸門,門板眼看就要被砸碎,李德勝喊了一聲:“來了!”
李德勝打開了門,茂邊少佐衝李德勝瞪眼睛,茂邊少佐大罵:“八嘎,爲什麼這個時候纔開門!”
茂邊少佐衝李德勝瞪眼睛,好像這個家就是他的家一樣,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李德勝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僕人,他隨時都可以懲罰打罵的一個僕人,李德勝說:“對不起少佐,昨天晚上回家晚了,所以起牀就完了一些。”
茂邊少佐看李德勝已經(jīng)沒有了牴觸情緒,茂邊少佐的神色一下緩和了下來,問:“水芹在什麼地方?”
李德勝說:“還在炕上睡懶覺,沒有起來!”
茂邊少佐最喜歡女人還沒有起牀那種慵懶的繾綣的樣子,茂邊少佐兩手緊抓在一起,好像又抓在水芹柔軟的乳上,連說兩句:“吆西吆西!”
茂邊少佐就急不可耐地衝進門來,向著水芹的 臥室撲去,李德勝對門外兩個站崗的鬼子兵說:“太君,這是我家,沒有什麼事,進來喝杯茶吧!”
兩個鬼子兵看李德勝和顏悅色的樣子,兩個鬼子兵一對眼神,他們就進了院子,剛進門就被李作棟馬忠兩個人一人一個摟住脖子,抓住其腦袋輕輕一轉(zhuǎn),就把兩個鬼子兵的脖子擰斷,兩個小鬼子軟下去,李作棟和馬忠將兩個死去的小鬼子 放倒在地上。
李德勝吃驚兩個八路軍殺鬼子的手段,簡直就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輕鬆自如。幹掉了兩個鬼子兵,馬忠留下來守住門口,李作棟和李德勝兩個人就急忙向屋裡走過來。
茂邊少佐淫心激盪地向臥室走來,臥室的門是關(guān)的,茂邊少佐急不可耐地一下就撞開了臥室的門,一頭就衝了進來,撫掌叫道:“小娘子,我來了!”
茂邊少佐一頭撞進了臥室的門,叫了一聲,忽然感覺臥室裡氛圍有些不對頭,擡頭一看,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水芹小娘子,看到的卻是過堂衙門一樣等著審問他一個人。正對臥室的門坐著一個人,兩面站著兩排人,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瞪向了他,瞪向了他茂邊少佐,茂邊少佐感覺事情不妙,急忙想退回去,門卻從身後被人關(guān)上了。
茂邊少佐發(fā)現(xiàn)自己退路已絕,回身用手按在指揮刀的刀柄上,做好隨時準備拼殺,回頭再仔細看這些人,這些人全都一身便衣,一言不發(fā),眼裡冒火地瞪著他,李德勝的老婆水芹和李德勝的老孃也站在這些人的身後,眼睛能吃了他一樣,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茂邊少佐掩飾不住心裡的恐慌,但想到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茂邊少佐慌亂的心鎮(zhèn)定了一下,就大起膽子問:“你、你們是什麼人?”
坐著的那個人說話了,那個人說:“我們是八路軍先遣隊的。”
茂邊少佐一聽是八路軍,就讓他的心裡打了一個哆嗦,又是先遣隊,先遣隊是他第一次聽說,但他落到了八路軍的手裡這是無疑的,茂邊少佐覺得眼前一黑,自己殺了那麼多的中國人,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如今落到了八路軍的手裡,八路軍肯定難饒他一命,茂邊少佐極力地掩飾著心中的恐慌問坐著的那個人,因爲坐著的那個人看起來氣宇不凡,肯定是這些八路的長官,茂邊少佐不想稀裡糊塗地死去,他死也想死個明白,知道死在誰的手上,茂邊少佐問:“你是誰?”
魚頭不屑回答,車六插話說:“你想知道是誰說出來嚇死你,他就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桃園軍分區(qū)司令員炮王!”
茂邊少佐聽車六這樣一說,茂邊少佐一下尿了,馬褲的襠部尿溼了一片,尿液順著他的腿幹向下流去,下面是馬靴,多虧被馬靴接住,要不流在地上會有那麼一大片,幾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襠部,茂邊少佐尿了可能自己並不自知,看到所有的人用鄙夷的眼光看向他的襠部,他自己也低頭去看,當看到了一片尿溼,他崩潰了,他嚎叫一聲,一下拔出了指揮刀舉過了頭頂,被魚頭一對茶杯砸過去,一隻茶杯砸中了茂邊
少佐的面門,茂邊少佐的指揮刀刀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另一隻茶杯砸在了茂邊少佐的膝蓋處,茂邊少佐雙腿跪到了地上,誰也想不到的一幅情景出現(xiàn)了——李德勝的母親拖著一根搟麪杖,衝上去當頂就一搟麪杖砸在了茂邊少佐的命門上,當即就將茂邊少佐砸得眼睛翻了白,連著幾搟麪杖砸下去,茂邊少佐的腦袋就是一個南瓜此時也已經(jīng)就被砸成了一個碎瓜,瓜瓤湯水都給砸出來了,李德勝的母親還沒有停手的樣子,最絕的還要屬李德勝的老婆水芹,水芹不知啥時候撈到了一把切菜刀,水芹也衝了上去使足了力氣,一刀,僅僅就是一刀,就將茂邊少佐的腦袋砍了下來,茂邊少佐的腦袋打著骨碌落到了剛剛推門進來的李德勝的腳下,李德勝低頭看看茂邊少佐嗤牙咧嘴的腦袋,擡頭看看手握著切菜刀他的揭發(fā)妻子水芹手,水芹對他瞪著眼睛一臉殺氣,李德勝條件反射地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如此突然,誰都沒有想到,沒有人責(zé)備李德勝的母親和妻子水芹做得不對,魚頭首先稱讚說:“殺的好!”
衆(zhòng)人也都說:“殺的好!”
二丫還問李德勝的母親說:“大娘,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了?”
李德勝的母親說:“真痛快,我感覺我現(xiàn)在解氣了,我老婆子一下年輕了好多歲!”
殺了茂邊少佐和兩個鬼子兵,這行動已經(jīng)開始就不可能停下來,魚頭問大夥:“大夥休息的怎麼樣?”
二丫說:“司令員,你想說什麼,怎麼行動,有什麼任務(wù)你就說得了。”
魚頭說:“我們殺了茂邊少佐和兩個鬼子兵,這樣一來我們就等不到天黑了,我們的行動就必須提前,我們必須爭取積極主動,不能等著鬼子察覺了什麼,搜查我們了我們再行動,那樣我們就會被動的多!”
二丫說:“司令員說得很對,等小鬼子察覺他們丟了人,我們再行動肯定要困難得多,再說鬼子白天警戒相對晚上要鬆懈一點,有利於我們的行動。”
李德勝問:“炮王司令,我該那麼做?”
魚頭說:“接下來的事你當嚮導(dǎo),我們先找到那些被關(guān)押的三營戰(zhàn)士再說,我們眼下急需要知道他們的情況!”
魚頭說著與李作棟正換上了那兩個鬼子兵的衣服,李德勝的老母這個時候過來說:“司令員,我要跟你們一起殺鬼子,能不能給我一支槍?”
魚頭沉吟了一下,魚頭說“老人家,殺鬼子由我們年輕人就行了,你老人家已經(jīng)很累了,你就在家裡等著我們殺鬼子的好消息就行了。”
李德勝的母親不願意了,李德勝的母親說:“小鬼子殺我們中國人從來沒有分出來年輕人老年人,殺鬼子也不能全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能殺鬼子!”
的確,老人家的搟麪杖棒殺鬼子很厲害,如果有支槍老人家也許就更厲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