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緋色在害羞
好似緋色在害羞
晨曦的光,迷離了青鸞的眼,青鸞微微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沒落。
就好似透明的,隨時都會隨風消逝的幻影一般。
一邊的落兒想要說些什麼安慰,卻最終只是喉嚨動了動,沒有言語。
因爲……千夏說,昨晚,她和緋色確實假戲真做了。雖然妖精沒有絕對的忠誠,但是,青鸞看上去好像真的被打擊了呢。
不過,這樣也好,只有讓青鸞看清千夏,纔會懂得放棄。
“青鸞,我推你回房吧,雖然你身子比以前好了些,卻也不能多受風寒。”落兒不忍,最後只能輕輕的附在青鸞的耳邊,低聲呢喃。
青鸞沒有出聲,那雙清澈的好似透明的眼眸沒有絲毫焦距的望著不知名的遠方,最後,輕輕的,像是在跟自己說,又像是在跟落兒說。
“原來……我的身子果然很差呢。”差勁到想要保護千夏都不可以,差勁到光明正大的說喜歡都不能。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太差勁,又怎麼會保護不了她,讓她……陷入這個陌生又殘酷的角逐中。
“緋色。”馬車內,千夏輕聲的呼喊緋色,緋色聞言停下手中玩弄摺扇的動過,偏過頭來,不明所以的望向千夏,卻聽千夏繼續說道。
“你身子好些了沒有?”千夏的眼裡有明顯的擔憂,她雖然不知道這春藥究竟有多厲害,但是卻懂,要一個妖精忍受**,就好似在人類身上割下血肉一般。
緋色微微一怔,臉上出現明顯的紅暈,卻又將頭掉轉回去,不在看千夏。
這一幕,落到在場其他人的眼裡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了,好似,好似緋色在害羞,千夏……在愧疚。
莫非……昨晚,千夏真的很殘虐的對待了緋色?所以今早去看緋色的時候纔會覺得他那麼虛弱?
水茜凝住了眼神,有些怨恨的望向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