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阮夏夏現在應該是個三階木系異能者了。
“沒,我沒有覺醒其他異能。”
阮夏夏搖了搖頭。
“我所使用的治療異能,也是異能提升之後發現的能力,我不知道基地其他異能者會不會也有這項能力,但是我感覺能夠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應該不多。”
阮夏夏催生出一小株藤蔓展示在衆人面前。
“我感覺這種治療異能和普通的木系異能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雙方所使用了能量還是有區別。”
李雨夢有些驚訝的看著阮夏夏一隻手輕撫在自己傷口上方,傳輸異能爲自己恢復傷口,你一隻手居然還催生了一小株藤蔓。
“你這……好奇怪啊……”
“兩邊的能量不是同一種能量嗎?”
薛樂祺也湊近仔細觀看。
“那你是怎麼發現你有治療異能的?”
擡起頭,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阮夏夏,也沒看出來阮夏夏外表有什麼不對的,爲什麼阮夏夏會突然覺醒治癒系異能呢?
“你沒看到我身上之前的那些傷都好了嗎?”
擼起自己的袖子,展示著自己光潔無暇的手臂。
“本來我在糖水過來的時候,身上受了不少輕微傷,異能覺醒的時候,我便發現我身體裡有股能量,將身上的這些傷全都恢復了。”
“本來一開始我並沒有想到我是覺醒了治療異能,蕭羨玨身上的傷太重了,實在沒有其他辦法,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重傷致死。”
“想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纔敢把我的木系異能用在蕭羨玨身上的。”
阮夏夏一臉苦笑的說道。
事後,只覺得自己膽大。
畢竟哪個木系異能者敢把自己的異能往別人身上用啊?
要知道木系異能者的異能,大部分都是催生植物,萬一使用在別人身上,讓別人身體裡面長出植物,那就麻煩了。
只不過這歪打誤著的,居然讓阮夏夏發現自己擁有了治癒異能。
“這也是好事一件。”
薛樂祺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沒想到我們隊伍當中居然還有人覺醒了治癒異能,聽都沒聽說過。”
然後兩眼放光的看著阮夏夏,一副諂媚的模樣蹲在阮夏夏邊上。
“是不是有了你之後,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擔心受傷的問題了?那以後是不是都不需要藥品和醫生了?”
薛樂祺越想越遠。
越覺得自己隊伍裡面擁有一個治癒異能者特別厲害。
要是以後隊伍都不用爲了藥品發愁,那還擔心什麼不能掌控基地命脈?
到時候有的是人求著蕭家掌控基地。
畢竟醫療手段落後,那些一心求生的人自然想給自己留條後路。
聽著薛樂祺這天方夜譚的話,阮夏夏直接給了薛樂祺一個白眼,然後趕緊離薛樂祺一些距離。
“你。”
指著還在幻想的薛樂祺。
“趕緊離我遠點!”
李雨夢看著阮夏夏嫌棄的這模樣,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薛樂祺。
“你在想什麼呢?”
“還真以爲夏夏姐釋放異能不需要能量?”
“沒看到夏夏姐幫我們幾個恢復傷口,都差點累的半死,而且傷口也不是一次性完全癒合的。”
李雨夢指著自己腿上的傷說到。
“一看就知道,每一次恢復傷口都需要耗費大量的能量,夏夏姐一天根本就恢復不了多少。”
“而且你以爲除了我們之外,其他人想讓夏夏姐治療自己身上的傷,會要求這麼低嗎?”
立馬發現問題的李雨夢,越發覺得薛樂祺想的太簡單了,如果真的讓別人知道阮夏夏有治癒異能。
怕是那些人的要求到時候就不單單只是治癒傷口了,阮夏夏性命難保。
畢竟人的貪慾,總是無限的。
“真讓他們直到夏夏擁有治癒異能,怕是危險重重。”
許茹茹接過李雨夢的話,繼續說道。
臉上的表情十分冷靜。
自己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塊。
“夏夏異能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眼神堅定的看著薛樂祺說道。
語氣當中的意思十分明顯,就是自己這幾個人當中,除了薛樂祺,沒人會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另外幾個女生也是一臉警惕的看著薛樂祺。
在知道這個秘密泄露出去之後,會對阮夏夏有多大的危險,幾人就把同樣知道秘密的薛樂祺視作眼中釘。
畢竟許茹茹幾人自己絕對不會將這個秘密泄露出去的。
要知道幾人之前的經歷,讓她們根本就不會相信其他人,再加上她們一直記得阮夏夏對她們的幫助。
自然不會做這忘恩負義之人。
看著其他人的眼神,瞬間一臉凌厲的盯著自己,滿臉的指責意味。
薛樂祺瞬間呆了。
很快又反應過來,然後立馬炸毛了。
“你們什麼意思?”
“感情你們是覺得我會泄密?”
一想到這幾個人是在懷疑自己。
薛樂祺都被她們十分一致且迅速反應氣到了。
自己還能生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不成?
要知道阮夏夏覺醒的治癒異能,不單單只是救了許茹茹她們,不也救了自己跟蕭羨玨嗎?
特別是阮夏夏的異能救了蕭羨玨,是真的在鬼門將蕭羨玨拉了回來這事,薛樂祺一輩子都把阮夏夏當自己恩人。
怎麼可能會做出泄密這種狼心狗肺的事。
扭頭看著阮夏夏,薛樂祺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
“該不會你也是這麼想我的吧。”
看到阮夏夏搖了搖頭,薛樂祺心情才瞬間好上一些。
不過一看到那幾個人自發站在一塊,薛樂祺又氣的牙疼。
泄憤似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邊。
“你們可真是好的很!”
“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這種狼心狗肺的事。”
薛樂祺看著幾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阮夏夏救了羨哥一命,這可是毫不誇張的救了羨哥一命。”
“羨哥當時那個情況你們都知道,就憑這一點,阮夏夏就是我親大姐,不,比親大姐還親!我怎麼著也不可能出賣的!”
薛樂祺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這話有些可笑。
爲什麼自己還要解釋自己的人品?
難道自己這性格,就這麼讓人懷疑自己的人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