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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章 剁了他的手

112章 剁了他的手

慕容玉姌悠悠然轉(zhuǎn)身,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笑意,上下將慕容玉婉打量了一番,這才說道:“我沒有聽錯吧?四妹妹竟然也有事情找我?guī)兔Γ课也贿^一個不受父親寵愛的人,又有什麼是可以幫到你的?”

“這……我……”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啊。

慕容玉姌見慕容玉婉那扭捏的樣子,一陣煩悶。“別支支吾吾的,有話就說。我最不喜歡囉裡囉嗦的人。”

慕容玉婉如今即便是想恨慕容玉姌,那也是恨不起來了。人家現(xiàn)在可是宸王府的香餑餑,太后的孫媳婦。自己縱使再不滿慕容玉姌這身份待遇的前後差別,那也只能接受。“我……我想請你,幫我……我喜歡寒月公子。”

一聽此話,慕容玉姌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這個慕容玉婉,是不是腦子抽筋了?她喜歡夜寒月……就憑她的身份?也敢?

“我知道,姐夫跟寒月公子關(guān)係很好,所以……我想請姐姐幫忙。即便是爲(wèi)妾室,我也是甘願的。”而且,她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最近安國公夫人一直在爲(wèi)寒月公子的親事忙碌,所以……如果這個時候她願意嫁給寒月公子當(dāng)妾室,說不定安國公夫人一著急,還真的就同意了呢?

慕容玉姌看慕容玉婉那憋紅了臉的模樣,實(shí)在覺得她有些好笑。再聽她竟然說出‘即便是爲(wèi)妾室,她也甘願’。她以爲(wèi)她是誰?難道她還想嫁給夜寒月當(dāng)正妻?她真的是腦子沒有問題嗎?“慕容玉婉,你……即便你甘願做他的妾室,那寒月公子也未必願意娶你做他的妾室啊。”

“所以……所以我纔想請姐姐在姐夫面前,替妹妹美言幾句。”這樣一來,事情成功的機(jī)率會大大的提升。

慕容玉姌想起慕容玉婉打的算盤,可算是對慕容玉婉的臉皮有了一定的認(rèn)知。雙手環(huán)胸,慕容玉姌再將慕容玉婉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有些好笑的說著。“然後,再宸王殿下再去寒雨公子那裡替你美言兩句?寒月公子就會娶你?”

“我知道我從前對姐姐不好,可我現(xiàn)在知錯了。而且……而且,我也是真的喜歡寒月公子的。”她自從見了夜寒月的第一面,句喜歡上了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寒月公子。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只是一個國公府的庶女;但是,她是真的喜歡寒月公子。

從慈寧寺回來之後,她沒有一天不想他。所以她最近聽聞了安國公夫人一直在爲(wèi)寒月公子的婚事而傷腦筋,她才覺得自己的機(jī)會來了。若不是想嫁給夜寒月,她纔不會來墨竹院求慕容玉姌呢。

慕容玉姌覺得慕容玉婉實(shí)在是太過好笑了,且不說她找自己幫忙這件事情,就憑她說她是真心喜歡夜寒月的,她就覺得慕容玉婉真是可笑之極。“這京城,喜歡寒月公子的人,恐怕很多吧?”

事實(shí)也是如此。雖然夜寒月花名在外,但是那些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自然也是忍不住被這個俊美少年的魅力所吸引。像慕容玉婉這樣芳心暗許的,可也不在少數(shù)。

容玉婉想著,就是因爲(wèi)喜歡寒月公子的人很多,她纔不得已找慕容玉姌幫忙的。

見慕容玉婉垂著腦袋不說話,慕容玉姌也懶得再跟她廢話。“這事情我會跟王爺提一下的,終於王爺幫不幫你,夜寒月又是否會同意,我就知道了。”

一聽慕容玉姌竟然願意幫自己,慕容玉婉別提心裡多開心了。“多謝三姐姐。”

對於慕容玉婉的行爲(wèi),慕容玉姌實(shí)在是不想再說什麼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那就……麻煩三姐姐了。妹妹,就等著你的消息。”她沒有想到,慕容玉姌真的會願意幫自己,她今天也不過是厚著臉皮來試試運(yùn)氣的,誰知道慕容玉姌會同意幫自己。

慕容玉姌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纔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慕容玉婉自然不會在這個惹慕容玉姌不開心,隨即便退了出去,消失在了墨竹院。

待慕容玉婉走後,白雪這才冷哼了一聲。“真是不個要臉的。先前欺負(fù)小姐的時候那可是趾高氣昂。如今爲(wèi)什麼不去找蓉嬪和妡側(cè)妃幫忙,竟然還厚著臉皮來找小姐。”

“她也是個聰明的。想必來找我之前,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一些情況。”安國公夫人最近因爲(wèi)夜寒月的親事,可是鬧的貴婦圈的人都知道。想必慕容玉婉也是花了銀子纔打探清楚的吧。而她也知道夜寒月跟納蘭澈的關(guān)係很好,所以……這才找自己的吧?倒也是個有腦子的。

“小姐,你真的要將此事跟王爺說?”清霜問道。

慕容玉姌笑道:“自然。王爺若是知道慕容玉婉喜歡夜寒月,還不得好好捉弄夜寒月一番?”

白雪說道:“慕容玉婉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了,不然也不會這麼膽大的跑來找小姐幫忙了。”

慕容玉姌眼波淡淡一轉(zhuǎn),笑道:“即便她是處子之身又如何?夜寒月可看不上她。”安陽郡主是什麼身份,烏爾蘭雅又是什麼身份?如今夜寒月在和三角關(guān)係中還沒有搞明白,又怎麼會瞧的上一個慕容玉婉?

而慕容玉婉回到三姨娘的院子,三姨娘連忙走了過來。“怎麼樣,她可是答應(yīng)了?”

慕容玉婉興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答應(yīng)了。”

三姨娘笑道:“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答應(yīng)呢。不過此事有了她開口,說不定你會有機(jī)會的。”

“那是當(dāng)然。我好歹也是蓉嬪的妹妹,瑞王側(cè)妃也是我的姐姐,再加上以後慕容玉姌也是宸王妃……光憑這些,我的身份也與一般的庶女是不同的。”

她的幾個姐姐可都是皇室的人,她自然是比那些個府裡的庶女身份高貴了不少。最近她也有幸參加了一些小姐們的賞花會,別提多神氣了。有了這幾個姐姐,她在庶女圈子那可是尊貴無比的呢。

而三姨娘也是連連點(diǎn)頭,說道:“沒錯。若是你能嫁給寒月公子,那也是可以的。不過,若是能夠嫁給寒風(fēng)世子那是最好不過。”

一聽這話,慕容玉婉不高興了。“姨娘,你說什麼呢。我喜歡的是寒月公子,不是夜寒風(fēng)。”

三姨娘卻是戳了戳慕容玉婉的腦袋,說道:“你傻啊。夜寒風(fēng)是世子,那就是將來的安國公,身份可比夜寒月高了許多。”

“那又如何?我喜歡的是夜寒月。我嫁給寒月公子,可不是因爲(wèi)他的身份。”她可是真的喜歡寒月公子呢。從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便喜歡上了。

“哎……也罷。反正能嫁給他們兩兄弟的一個,也是你的造化了。”總比那些庶女嫁給寒門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如今正是五月底,距離太后的壽辰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而水雲(yún)軒小樹林後的那蓮池中的蓮花也漸漸盛開,一陣陣蓮香隨著拂過的清風(fēng)撲面而來,讓人心情舒暢,煩惱也隨那帶著花香的清風(fēng)消散不少。

納蘭澈坐在蓮池中修建的閣樓上悠閒的賞著五種顏色不同蓮花。

這些蓮花種植以及顏色分佈乃是他精心規(guī)劃的,當(dāng)然這些蓮花的品種自然也是選用最好的蓮花。其中有白色聖潔的睡蓮,米分色並蒂蓮,紅色水芙蓉,藍(lán)色的藍(lán)睡蓮,還有紫色睡火蓮。

這幾種顏色不同的蓮花將蓮池中間的閣樓包圍,就好五種顏色不同的花瓣,也許你望著東邊這一片,看到是米分色並蒂蓮,轉(zhuǎn)身,卻可以看到紫色的睡火蓮……而納蘭澈和蕭靖瑄現(xiàn)在所處的閣樓,就好像花心一般。

雖現(xiàn)在是五月底六月初,有些蓮花依舊是含苞待放,而有些則迫不及待的想要盛開,像世人展現(xiàn)它絕麗的美。

納蘭澈負(fù)手立在閣樓之上,閉幕享受著蘊(yùn)含著蓮香的微風(fēng);而蕭靖瑄則在一旁烹茶,兩人看起來心情也算是不錯。

“你的水雲(yún)軒,果然是個好地方。”蕭靖瑄將烹好的茶放在對面納蘭澈的位置,含笑望著這一大片的蓮花,心情也難得的舒暢。

納蘭澈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衣袖輕輕一拂,自蕭靖瑄的對面坐了下來。修長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那茶盞輕輕端起,送到鼻間閉幕聞了聞,臉上的笑意更濃。他輕輕抿了一口,這才笑道:“好茶。恐怕,也只有你才能烹出這樣的茶。”

蕭靖瑄淡淡一笑,道:“這茶,是我前些日子從耀玥國帶回的,的確是茶中極品。”

“你帶回來的,自然是極品的好茶。”說著,納蘭澈又輕輕抿了一口,那表情看起來也是頗爲(wèi)享受。

蕭靖瑄亦是輕輕呷了一口茶,隨後笑問道:“上午那盤棋,還沒有下完?是否等會兒繼續(xù)?”

聞言,納蘭澈將那茶盞輕輕放在桌上,笑道:“呵,知道你這些年遊歷在外,跟著靈虛道長和慧覺大師學(xué)到了不少。”

“聽聞每次寒月都會敗在你的手裡,他希望我能贏你一回。”想著夜寒月在他回來的那天便跑來找他抱怨訴苦,還可憐兮兮的希望他能贏墨卿一回,也算挽回了他的一些臉面……對於夜寒月,他也真的是哭笑不得。

一聽此言,納蘭澈也是頗爲(wèi)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首,道:“他倒是聰明,請你來當(dāng)幫手。不過……他最近的反常,讓我很是懷疑。從前他總是往水雲(yún)軒跑,自從這個烏爾蘭雅出現(xiàn)之後,他倒是很少來了。”

“你說的對。寒月雖是花名在外,玩世不恭的性子也是深入人心,可我們瞭解他。他絕對不是那種沉迷美色的人。”

“若真是烏爾蘭雅搞的鬼,少不得你要出面了。”估摸著烏爾蘭雅這麼做,就是想要逼蕭靖瑄主動去找她呢。

蕭靖瑄自然也是猜到了烏爾蘭雅打的什麼主意,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哎……難道烏爾蘭雅,真的是我的劫數(shù)嗎?”

聞言,納蘭澈卻是說道:“你何不往好的地方想呢?我瞧烏爾蘭雅性子也算率真,雖是有些古靈精怪,與你也還算相配。”

“可我……不喜歡她。”這麼多年,他始終冰封了自己的心,從未爲(wèi)誰融化過。

可這次回京,他竟然遇到了那麼一個女子,聰慧美麗,氣質(zhì)出塵……那小小的身軀承載了多少的侮辱和打罵,爲(wèi)了生存,她不得不隱藏了真實(shí)的自己。

他在知道她遭受了這些痛苦的那一刻,竟然有了一絲心痛的感覺。但是,她是墨卿的未婚妻,他是理智的,也只能將這種感情埋在心裡。

納蘭澈知道他不喜歡烏爾蘭雅,當(dāng)然,感情的事情是勉強(qiáng)不得。更何況,蕭靖瑄外熱內(nèi)冰,他的那顆心猶如冰山一般,實(shí)在是難以融化。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夠融化他那顆冰冷的心。

不過,他相信緣分。就像在遇到慕容玉姌之前,他心中只有仇恨,從未想過兒女私情,他不但內(nèi)心是冰山一般,就連外在也是讓人退避三舍的刺骨;那時候的他,又何時想過會遇到一個徹底融化他的人呢?

但事實(shí)就是,他真的遇到了那麼一個人。

半響後,納蘭澈也只說了五個字。“一切隨緣吧。”

蕭靖瑄卻是輕輕一笑,眉目間竟然泛著一絲苦澀。

恰在此時,清風(fēng)施展輕功,從樹林裡過來,“王爺,玉姌小姐來了。”

納蘭澈挑眉,望著清風(fēng)的眼中閃著一絲不快。“你是怎麼做事的?她來了,直接讓她過來便好,何須向我彙報?”

清風(fēng)有些無辜了。“是玉姌小姐,她說害怕自己飛不過來,掉到蓮池裡砸壞了蓮花就不好了。所以……讓您過去接她。”

清風(fēng)話落,蕭靖瑄笑出了聲。

而納蘭澈卻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起身,施展輕功朝著樹林裡飛了過去。

在見到納蘭澈的那一刻,慕容玉姌有些噌怪道:“爲(wèi)何不修個小橋之類的走過去,偏要修個閣樓在中間。”

納蘭澈無奈的笑了。“你若是想要修個小橋,明日我便找人動工就是了。”

慕容玉姌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修個橋,的確有損蓮池美感。說到底,還是怪我輕功學(xué)的不夠好。”

“前些日子不是飛的很好嗎?”他明明記得前些日子慕容玉姌可以在湖上飛了,怎麼現(xiàn)在倒是害怕起來了?”納蘭澈有些好笑的問著。

“我總覺得自己的輕功不穩(wěn)定,估計還是沒有掌握要領(lǐng)的緣故。看來我必須要多多的練習(xí)纔對。好了,你趕緊帶我去閣樓,我有事情要跟你講。”她只要想著慕容玉婉那個白蓮花,居然對夜寒月芳心暗許,還夢想著能夠嫁給夜寒月,她就一陣好笑。

納蘭澈其實(shí)巴不得能夠帶慕容玉姌飛過去呢,這樣一來兩人豈不是可以親密的接觸一次了?想著,納蘭澈面上雖是波瀾不驚,實(shí)則心裡已是竊喜不已。

誰知道納蘭澈帶著她飛了兩米遠(yuǎn),慕容玉姌竟然來了句:“原本是我想叫清風(fēng)帶過我過去,誰知道清風(fēng)不同意,連忙跑去找你了。”

一聽此話,納蘭澈差點(diǎn)帶著慕容玉姌一同栽倒蓮池裡,幸好他輕功很好,控制力也很不錯。不過還是咬著牙,問著慕容玉姌:“你竟然敢讓清風(fēng)……這樣摟著你?”

慕容玉姌自然是沒有看到納蘭澈那滿臉的不高興,說道:“清霜今天好像生病了,沒有跟我一起來宸王府。我又派清雪去巡視鋪?zhàn)恿恕偤梦襾淼臅r候,清風(fēng)在這裡守著呀。所以我叫他帶我,不是很合理嗎?”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你明不明白?”也算清風(fēng)識趣,若是他真的這樣摟著慕容玉姌去蓮池的閣樓,他非得剁了他的手不可。

“明白啊。可我總不能小題大做吧?到時候別人還會說我矯情呢。”看來,還是把她最不擅長的輕功練好,纔是頭等大事啊。

問題是,這裡誰敢說她矯情啊?哎……也不知道她腦子最近在想些什麼。有些事情真的給人一種異常聰慧沉靜的感覺,可有些卻是行爲(wèi)思想讓他實(shí)在不敢茍同。

到了蓮池中央的閣樓上,蕭靖瑄已經(jīng)爲(wèi)慕容玉姌倒好了茶,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輕功原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學(xué)會的,慢慢來。”

“說起輕功,我們?nèi)酥校脯u你的輕功是最好的。不如……有空你就教教玉姌吧。”蕭靖瑄的輕功,得了南詔國慧覺大師和靈虛道長的指點(diǎn),雖然武功沒有夜寒月和納蘭澈的高,但是輕功卻是三人之中的翹楚。

蕭靖瑄聞言,有些詫異,隨後也是輕笑一聲,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有個輕功最好的人教她,想必她的輕功應(yīng)該會更上一層樓吧。慕容玉姌心裡開心,隨即笑著對蕭靖瑄說道:“那玉姌就先謝謝蕭公子了。”

“不用客氣。以後,喚我靖瑄就好。”叫蕭公子,實(shí)在有些見外。

納蘭澈問著慕容玉姌:“對了,你不是說有事情找我嗎?什麼事?”

說起這件事情,慕容玉姌就想笑。“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有兩個姐姐,兩個妹妹……我這四妹妹呢,昨日找到我,求我?guī)退粋€忙。”

“然後呢?”納蘭澈問。

慕容玉姌笑瞇瞇的看著納蘭澈,狡黠一笑,問道:“你猜她跟我說什麼?”

“莫非……是與她的親事有關(guān)?”不然還能是什麼?

慕容玉姌笑道:“被你猜對了。她竟然讓我來找你幫忙。讓你在寒月面前說說她的好話,讓寒月娶她。”

一聽此言,納蘭澈差點(diǎn)一口茶沒有噴出來。

蕭靖瑄則是笑意盈盈,說道:“沒想到,寒月的桃花還真是挺多。不過……你那個妹妹也實(shí)在有些不知羞恥,向來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竟然找你幫你這麼一個忙。”

“她也是個聰明的。知道王爺和寒月關(guān)係好,便找到我來幫忙。若是能嫁給寒月,她自然是高攀了。這事說起來,也是安國公夫人爲(wèi)了寒月的親事太過著急,這才讓她有了這等子的想法。”

“看來還得去一趟安國公府,將事情跟寒月說上一說了。”蕭靖瑄道。

話音剛落,只聽得蓮池對面一道聲音響起。“不用去安國公府了,我來了。”

那聲音,不是夜寒月又是誰呢?

蕭靖瑄見夜寒月這個時候來了,倒也省去了兩人跑去安國公府一趟。

頃刻之間,只見一道身影穩(wěn)穩(wěn)的立在了閣樓之上。身姿俊美,氣質(zhì)不凡,那長英俊的臉上正泛著笑意,手中還握住一把羽扇,不是夜寒月又是誰?

“你們都在啊?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通知我?是不是等太后娘娘的壽辰之後,我們便啓程去烏爾國?”

慕容玉姌見夜寒月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白眼一翻。

納蘭澈卻是眉目輕挑,嘴角噙著一絲嘲諷。“我還以爲(wèi)烏爾蘭雅來了之後,你就找不到我宸王府的路了。”

說起烏爾蘭雅,夜寒月立刻收起笑容,一屁股狠狠坐在凳子上,氣呼呼的端起一杯也不知道是誰的茶盞,便喝了兩口。

見他這副模樣,納蘭澈和蕭靖瑄四目相望,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十有八九是被烏爾蘭雅給‘調(diào)戲’了。

果然,只聽的夜寒月有些氣憤的說道:“哼,說到底,還不是被你們兩個人給害的?我爲(wèi)了樓蘭之花的下落,不惜接近她,誰知道她卻拿我來試探靖瑄。”

“跟我有何關(guān)係?我見你們最近好似挺開心的。”蕭靖瑄亦是挑了挑眉反駁道。

說起這個,夜寒月就真的來氣。“烏爾蘭雅也不知道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害我這些天總是不能控制的情緒,就像中了魔一般,總是不由自主的去接近她,去討好她……”

“所以,當(dāng)初你說要使用美人計的時候,我其實(shí)在心裡已經(jīng)爲(wèi)你默哀了。”蕭靖瑄無奈的笑道。其實(shí),他自己也挺自私了。他其實(shí)也在心裡祈求烏爾蘭雅能夠喜歡上夜寒月,這樣一來……自己不就少了一些麻煩嗎?好在烏爾蘭雅並沒有對夜寒月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夜寒月瞪著眼睛,看向蕭靖瑄。“你……還不都是爲(wèi)你們兩個?”

納蘭澈輕輕抿了一口茶,眸光微轉(zhuǎn),語氣平淡。“你難道不承認(rèn),自己將烏爾蘭雅接入安國公府,沒有存私心?”

“算了算了,靖瑄,你還將她趕緊接到你們蕭府去吧,我真的是受不了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納蘭澈那個人精。他當(dāng)初的確也是想借烏爾蘭雅來當(dāng)擋箭牌,誰叫自己母親整日裡就在耳邊嘮叨知道婚事?他實(shí)在是煩不勝煩了,這纔想出了這麼一個損人不利己的鬼主意。誰知道這個烏爾蘭雅還真的是有兩下子。

見蕭靖瑄只是無奈的笑著自己,夜寒月想起烏爾蘭雅對自己說過一句話。“對了靖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烏爾蘭雅說,你要是再對她無動於衷,她就要在你身上下情蠱了。”

“情蠱?”慕容玉姌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而蕭靖瑄的臉上,終於是爬上了一些陰霾,原本清澈深邃的眼眸此刻也是瞬間冷了下來。

納蘭澈淡淡說道:“情蠱。乃是巫蠱之中組毒的蠱之一。被下毒之人,一生只能臣服於對自己下蠱的那個女子。一生都不能離開對自己的下蠱的那個女子,否則會生不如死,猶如萬千螞蟻在啃噬他的心,喝他的血……若是被下蠱的人變了心,那就真是跌入萬劫不復(fù)之地了。”

“哇……竟然這麼狠毒?靖瑄,看來你以後勢必要注意這個烏爾蘭雅了。”幸好烏爾蘭雅喜歡的不是自己,否則……他這輩子可不就完了?

“我聽說,下蠱的方式極其簡單,而且不易防備。她可以在你的吃食裡面下蠱,也可以輕輕觸碰一下你,便能下蠱。蠱術(shù)練到一種境界的,甚至不用接近你便可不知不覺間就下了蠱。這蠱術(shù),實(shí)在太過可怕。”簡直是無從防備。

納蘭澈繼續(xù)說道:“而且,中了情蠱的人,靈魂都不再屬於自己,根本就會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定力稍微強(qiáng)大的還可以控制自己的心神,若是尋常人中了情蠱,那就是一個行屍走肉了。”

“烏爾蘭雅竟然這麼狠毒,真是看不出來。靖瑄,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上她的?哎……我們還是別去招惹她了,免得到時候中了什麼蠱都不知道。”夜寒月現(xiàn)在想起著蠱術(shù)都覺得毛骨悚然,不由得一陣內(nèi)心發(fā)涼。

“我哪裡去招惹過她?只不過是在耀玥國與烏爾國分界的地方,碰巧遇到了她。誰知道她就一路追到了南詔國……我雖慧覺大師和靈虛道長好容易擺脫了她,誰知道她竟然會找到京城來?”竟然想對自己下情蠱,看來他必須跟烏爾蘭雅好好談一下了。

“我想,烏爾蘭雅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了。她應(yīng)該不是那種狠毒到不折手段的人。”頓了頓,慕容玉姌終於想起一件事情。“對了寒月,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夜寒月問著,順便喝一口茶。說了那麼多話,他實(shí)在口渴。

“我四妹妹,她說她是真心喜歡你的,想讓你娶她爲(wèi)妻。即便是爲(wèi)妾室也是可以的。”慕容玉婉是這麼個意思吧?

聞言,夜寒月將剛剛喝的那一口茶,差點(diǎn)噴了出來。“什麼?”

“我四妹妹啊……她想讓你娶她。”慕容玉姌實(shí)在不介意重複一遍。

夜寒月將茶盞放桌上一放,說道:“她是哪根蔥?她讓我娶我就娶?這京城喜歡我夜寒月的女子多了去了,卻沒見哪個女子像她這般不知羞。”頓了頓,夜寒月繼續(xù)說道:“你的那些個姐姐妹妹,一個個都是庸脂俗米分,便是做我夜寒月的侍妾也是沒有資格的,竟然還妄想嫁給我當(dāng)正妻?簡直癡人說夢。”

慕容玉姌眨著眼睛,道:“我也是這麼說的。不過她非要讓我勸勸你,順便替她說說好話。”

納蘭澈笑著道:“你這是在替她說好話嗎?”

“我不過是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夜寒月而已。”反正她也沒有添油加醋,反而真的是實(shí)事求是了。

“你回去跟她講,本公子即便是娶一頭豬,也不會娶她的。”

這是罵慕容玉婉連只豬都比不了麼?不知道慕容玉婉知道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yīng)呢?

然而,當(dāng)慕容玉姌講夜寒月的話很婉轉(zhuǎn)的告訴慕容玉婉之後,慕容玉婉的反應(yīng)實(shí)在是讓慕容玉姌氣的牙疼。

“慕容玉姌,這是你自己的編出的鬼話吧?我不相信寒月公子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的寒月公子可是那麼一個謙謙君子,怎麼會說出這麼傷大雅的話,肯定是慕容玉姌根本就沒有幫她的忙,反而在這裡胡說八道來糊弄她的。

慕容玉姌強(qiáng)行壓住內(nèi)心的怒火,冷眼看著慕容玉婉,說道:“慕容玉婉,你以爲(wèi)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卑鄙嗎?”

“你……你說誰卑鄙?”她什麼時候卑鄙了?不過就是請她幫個忙而已,憑什麼這麼說她?

慕容玉姌簡直是受不了慕容玉婉,有時候覺得她是個聰明的,沒想到智商真的有些感人。“實(shí)話告訴你。寒月他就是這麼跟我講的,你愛信不信,不信的話……你自己去找他問個清楚。”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會輕易見到他,當(dāng)然這麼說了。”慕容玉婉強(qiáng)詞奪理的說著。

“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是不是?好……我就給你一個見他的機(jī)會。”說著,慕容玉婉轉(zhuǎn)身便出了國公府。

這個慕容玉婉,她前腳剛剛踏進(jìn)國公府就被她攔住,如今還要因爲(wèi)她的破事去找寒月,她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

自然也是想要狠狠打擊慕容玉婉一番了。

然後她這個做姐姐的,必須是要再細(xì)心琢磨一下,給她找一個好的親事?當(dāng)然咯,慕容玉婉嫁的人,身份絕對不能太低,不然怎麼能挑起兩府之間的矛盾呢?即便是嫁給一個高門府中的庶子,那也是有必要的。

於是,慕容玉姌帶著慕容玉婉來到了安國公府。

慕容玉姌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後,便進(jìn)了安國公府。

途經(jīng)花園處,慕容玉姌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了烏爾蘭雅和夜寒月在那樹下不知道在爭執(zhí)著什麼。

而慕容玉姌漸漸走近,夜寒月和烏爾蘭雅這纔看到了慕容玉姌,而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相貌中上等的女子。

“玉姌,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他的?”烏爾蘭雅問著慕容玉姌。

慕容玉姌對她笑道:“我自然是來看看你的,不知道……你們兩個在爭執(zhí)什麼?”

烏爾蘭雅瞪了夜寒月一眼,便有些好奇的問著慕容玉姌:“她是誰?看樣子不是你之前帶的婢女。”

聽眼前這個瘋顛顛的女人竟然將她同慕容玉姌的婢女做比較,慕容玉婉一陣惱怒。原本她剛剛瞧見這個女人跟夜寒月爭執(zhí)什麼,她心裡就很不開心,如今這個女子還將她一個國公府的小姐同婢女比較,心中實(shí)在是很討厭那個女人。

慕容玉姌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慕容玉婉,這纔對著烏爾蘭雅說道;“她是我妹妹,我剛剛在街上碰到的。正好她有些事情要找寒月,所以我順便就帶著她來安國公府了。”

烏爾蘭雅不知道慕容玉婉的目的,夜寒月卻是不知道的。反正聽說這個慕容玉婉從前沒有少打罵慕容玉姌,今日……便上烏爾蘭雅狠狠的收拾她一頓,豈不是很好?

想著,夜寒月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慕容玉婉,隨後對著烏爾蘭雅說道:“你同靖瑄的事情我不管。不過……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烏爾蘭雅原本就是小孩子心性,有什麼不開心的眨眼間便也忘得一乾二淨(jìng)了。“什麼忙?”

隨即夜寒月便悄聲對著烏爾蘭雅說了什麼,烏爾蘭雅一陣恍然大悟。

“寒月,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妹妹的事情,她不相信,人我也來帶來了,你自己跟她講吧。”慕容玉姌見夜寒月和烏爾蘭雅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便猜到他要做什麼了。但是,她是不會阻止的,因爲(wèi)慕容玉婉也的確該狠狠的收拾一番的。

夜寒月聞言,瞇起眼睛打量著慕容玉婉,見她裝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心裡一陣作嘔。“玉姌之前跟你說的沒錯,那些話是本公子讓她說的。怎麼……你是不相信本公子呢,還是不相信你的姐姐?”

“我……”真的是他說的嗎?他竟然真的說出那種話?寧願娶一隻豬也不會娶她?她就真的連一頭豬都不如嗎?慕容玉婉眼眸氤氳著淚水,不可置信的看著夜寒月。

烏爾蘭雅這時候也走近了慕容玉婉,雙手環(huán)胸將她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撅著嘴巴,滿臉鄙夷。“你是什麼身份?也配嫁給寒月?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慕容玉婉像個傻子一樣的站在樹下,腦子一片空白。怎麼說她也是國公府的四小姐,竟然被人這樣羞辱。她目光突然瞥見了在一旁的慕容玉姌,想著慕容玉姌如今的身份可是不同的,瞬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仰著腦袋對著烏爾蘭雅說道:“你又是誰?你憑什麼在這裡罵我。你可知道我的姐姐是誰嗎?”

烏爾蘭雅有些膛目結(jié)舌的看著慕容玉婉,再看了看慕容玉姌。“玉姌姑娘,你怎麼有這麼一個妹妹?”

慕容玉姌看慕容玉婉一個小小庶女竟然敢這樣對待一個異國公主,且這公主還是玩蠱的高手,心裡不由暗罵慕容玉婉真是個十足的蠢貨。

夜寒月知道慕容玉婉也不是個好東西,隨即冷哼一聲,對著慕容玉婉說道:“慕容玉婉,你膽子倒是不小。不過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慕容玉婉見夜寒月好似很討厭自己,那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滑落,她哭的的確很是傷心,不過……對於從小被她欺負(fù)的慕容玉姌來說,這點(diǎn)又算的了什麼呢?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是寒月公子的異國朋友,你竟然對她如此無禮?”慕容玉姌拉著慕容玉婉走到一邊,冷聲道。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道:“就你這副樣子,寒月公子又怎麼會看的上你?你剛剛的行爲(wèi)簡直不像個大家閨秀,反倒像是市井潑婦一般,你叫我怎麼幫你?若不是因爲(wèi)宸王的關(guān)係,你以爲(wèi)夜寒月會容忍你這樣對她的朋友嗎?”

慕容玉婉靜靜地立在一旁,爲(wèi)自己剛纔的冒失有些後悔。

可是,她剛剛就是忍不住想要罵一罵那個異國女人,憑什麼她一個外國人竟然敢對她國公府的小姐如此無禮?越想慕容玉婉越是覺得生氣。所以……纔不受控制的跑去質(zhì)問了她。

從安國公府出來後,慕容玉姌見慕容玉婉還低低抽泣著,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卻是安慰著慕容玉婉說道:“我之前跟你說了,你還不相信,這下好了,非得親自來聽到這麼殘忍的話。”

“嗚嗚……我也不知道寒月公子竟然會……嗚嗚……這麼殘忍。”慕容玉婉想起夜寒月對她的態(tài)度,雖然有些自責(zé),但是也傷心的抹了抹眼淚。

慕容玉姌見她對自己現(xiàn)在還算是有一點(diǎn)信任,便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人家好歹是安國公府的嫡出公子,也是有些皇族身份的,人家可是尊貴著呢。你說你何必去肖想他?況且他本就花心,最喜歡那些青樓酒樓的,倘若你真的嫁給了他,以後有你哭的。”

“可我……可我就喜歡他。”雖然他不喜歡自己,可她還是喜歡他。她也不在乎他是不是花花公子。

“你說你喜歡他有用嗎?人家夜寒月不喜歡你啊……你最好還是打消念頭。”慕容玉姌心想,就你這殘花敗柳,還真不配喜歡夜寒月。

“夫人……夫人還不知道會給我找個什麼樣的人家。”最近二夫人脾氣古怪,總是動不動就發(fā)脾氣,有時候還神經(jīng)叨叨的,誰知道她會不會隨便找個人就把她給嫁了?所以……她找慕容玉姌幫忙,也是走投無路了。

“你放心好了,你既然作爲(wèi)我的妹妹,我自然是會爲(wèi)你的親事費(fèi)些心思的。正好最近二夫人身體不好,也沒有這個心思操心你的婚事。”董氏現(xiàn)在整日裡都擔(dān)驚受怕的,而且好像有點(diǎn)不敢見自己,有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了她也連忙走了,想來……心中還是害怕自己做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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