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騰!
這個名字不錯!
關小霏傻傻地點了點頭,“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
“我說了,你可以叫我騰,我允許你這麼叫。”他說著,傾身靠近了她,關小霏不好意思地往後縮,尷尬地笑了笑,“呵呵,這個不好吧,我和你又不熟。”
封信騰卻沒有退開,又坐過來一點,“雖然我們以前不認識,不過現在不是已經認識了?你見外什麼?”
“你別再過來了啊!你再過來我就跳車給你看?!标P小霏指著他還想移過來的身軀說。
封信騰這才移了回去,“沒想到你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骨子裡還挺彪悍,防備心那麼強。”
關小霏拍了拍胸脯道:“那是必須的,出門在外,女的都要注意安全,否則出了事,誰能救得了你呀!”
“說得有道理?!?
他話音剛落,車廂裡頓時寂靜無聲,一種若有若無的壓抑在空氣裡蔓延,關小霏看了眼他,才發覺這個人的眼睛是藍色的,難道他是外國人嗎?
“請問,你是外國人嗎?你的眼睛……”
封信騰摸了摸眼,笑著回答:“這是隱形眼鏡。”
“藍色的隱形眼鏡還真不多見??!”關小霏不禁感嘆一聲。
觸及到關小霏眼中的好奇,封信騰伸手就要將隱形眼鏡拿下來。
關小霏立即阻止他,“你別拿了,我不是很想看?!?
她雜七雜八和他聊了那麼多,心裡卻還是不忘記要打電話。
“你就不能讓我打電話給家人報一下平安嗎?就一分鐘,不,三十秒就夠了。”
封信騰依舊嚴厲拒絕,“不行,先去吃飯再說?!?
“我一點都不餓,去吃什麼飯?。 标P小霏耐心全無地大喊。
可是下一秒,一聲咕嚕的響聲驀地響起,推翻了她這番說辭。
關小霏心裡那叫一個叫苦不迭??!
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響起來,肚子啊肚子,你就不能爭點氣嗎?
她纔剛剛說完自己不餓,肚子就響了
,哎,天要亡我?。?
封信騰被她兀自苦惱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你不是說不餓嗎?那現在又是什麼?”
關小霏嘴硬不肯承認,倔強地說:“怎麼樣?這有什麼啊?我的肚子知道你要送它好吃的,在跟你打招呼罷了,大驚小怪?!彼f完,一本正經地別過頭。
其實心裡早就崩潰地一塌糊塗,繳械投降了。
好吧,她是餓了,畢竟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不餓那是神人,可惜她只是個普通的猿人,高等靈長類嘛!
無法打電話給霍宸筠,關小霏只能眼巴巴地等吃完了飯,再跟封信騰討手機了。
……
另一方面,霍宸筠完全還不知道關小霏已經安全的消息,還在緊鑼密鼓地進行尋人工序……
柳元巷子深處,三個小混混倒在地上,一羣人正在對著他們使勁圍毆。
哀叫聲、求饒聲、痛呼聲交疊著響起,霍宸筠立在一旁,冷冽的臉龐上鎮定自若,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和憐憫。
“住手!”一聲冷喝阻止了這場不公平的廝殺,霍宸筠幾步走到那幾個趴在地上的血人面前,冷酷無情的嗓音傳出來:“肯說了?人被你們帶到哪裡去了?”
那幾個人不就是綁架了關小霏的人販子嗎?
他們被打得血肉模糊、皮開肉綻,身上一條條血痕刺目猩紅,其中一人已經暈厥過去,另一人神志不清,剩下的那人艱難地開口道:“我們把人運到了藺城,賣、賣給了暮色酒吧的經理,我們什麼都沒有對她做?。∏竽懔?,放我們一條生路吧!”那人趴在地上,苦苦哀求著,“求你放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
霍宸筠嫌惡地走開,知道了小霏的下落,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他撥通號碼,說:“老二,你在藺城這裡比我熟悉,幫我把關小霏找出來!”
顧琰睿很爽快地答應了,便先帶著人去暮色酒吧,等候霍宸筠的到來。
電話掛斷後,霍宸筠準備動身去藺城,臨走時冷眼掃過地上的人,冷森道:“廢了他們一隻腳,查清楚他們至今犯過的所有案件,人和證
據一併交給警察局,再也不要讓他們有機會出來爲非作歹。”
“是,總裁,馬上去辦?!?
暮色酒吧的經理辦公室,老女人數著從銀行裡取出來的白花花的錢,數錢數到手都僵了,心底暗自竊喜。
她沒想到,那個女人會值那麼多錢,早知道她就不輕易放人走了,不過封少給的錢就已經夠她花一輩子的了,她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哈哈哈。
突然,門被毫無預兆地撞開,老女人吃了一驚,剛想問怎麼回事?從門檻進來二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打領帶的男人,將她重重包圍了。
老女人嚇傻了,哆嗦著問:“你,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俊?
她伸長了脖子朝辦公室外面看,想叫幫手來卻驚愕住了。
守在辦公室門口的人早就已經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老女人驚出了一身冷汗,哎呦喂,這是誰啊?那麼大陣仗,比封少還厲害,這羣人能進入這裡,就說明從酒吧入口處到舞廳到後臺的工作人員全部都被他們給解決了,所以他們才能深入到酒吧內部,找到她的辦公室。
乖乖,對方難道是故意來找茬的?看這陣勢,這號人物恐怕不好惹啊!
畢竟是經歷過風雨洗練的人,可以說是飽經風霜,老女人馬上就恢復了臉色,搖晃著手裡百年不變的蒲扇,笑呵呵道:“各位大爺是來找樂子還是喝酒啊,不用那麼急地衝到這裡來吧!”
那些人一句話沒說,恭敬自覺地排成兩排讓出一條道路來。
從人牆後面走出來的,正是霍宸筠和顧琰睿。
“大哥,這個女人就是經理,你打算怎麼處置?”顧琰睿冷峻的臉上冷冰冰的,完全就是個冰人。
算起來,他和大哥認識最早,相處時間最多,在顧琰睿的記憶長河裡,霍宸筠似乎一次勞師動衆過都沒有,如今卻爲了個女人奮不顧身到這種地步。
看來大哥這次真的陷進去了。
霍宸筠只向前邁出了一步,幽深銳利的黑眸如刀子一般剮著眼前人,“她在哪裡?說出來,我饒你不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