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天的怒氣,在看到這個柔弱的女人出現(xiàn)的瞬間,就消失殆盡。
坐在那裡的韓冰夏忽然冷笑了兩聲,淡漠地說著,“這不怪你。我想說的是,我們確實不合適。我就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女人,你不一樣,你是大集團的總裁,你應(yīng)該找與你身份相匹配的人在一起…比如說姚佩凝。”
韓冰夏喋喋不休地說著,全然不顧一旁由冷靜變成怒髮沖天的男人。他的一張大手忽地捂在了女人的脣邊,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韓冰夏愣了一下,轉(zhuǎn)過身看向男人深邃的眼眸,那一刻,她看到映在男人眼光中的自己,也看到了男人有點傷感的眸色。
俊朗的臉龐深沉的沒有任何血色,明千川內(nèi)心氣憤極了,如果不是在醫(yī)院,他一定會立刻堵上女人囉嗦的緋脣。
明千川就站在她的身側(cè),看這個女人擰著沉重的眉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濃密而微卷的睫毛粘著零星的淚水,韓冰夏原本安靜的面孔此時變得有些激動不已,原本冰冷惱怒的心像是突然軟了下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白皙的臉頰無聲無息地流下。
眼睛閉了下然後睜開。心底泛起痛楚的漣漪,她的痛苦,雜亂不堪,自己沒能力愛護在乎的人,沒能力抗衡眼前這個惡霸一樣的男人,沒有能力和慕雲(yún)皓站在一起。
如果當初不認識眼前這個人,這一切的一切也不會發(fā)生了。
自身與他差距太大,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銀河。
當初天真的以爲簽過那個契約後,穩(wěn)穩(wěn)的履行就夠了,可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惹下這麼多事情……竟然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本性是那麼惡劣……
更何況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得她,只顧得自己的一己私慾。
韓冰夏抽泣著,瑟瑟發(fā)抖的身子令眼前的這個明千川有些心疼不已,他張開寬厚的臂膀大力地將她攬入懷中。
那一瞬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微顫的身體,伸出左手輕柔地撫摸著女人流淚的臉頰,深邃的雙眸遊離在窗外的夜色,情緒極度低沉,低醇的嗓音輕輕地發(fā)出聲音,“我明千川認定了你,就讓我一直守護你,好嗎?”
韓冰夏蒼白著臉龐沒有說話,她慢慢掙開男人溫暖的懷抱,淚眼模糊的看著眸色深邃的明千川,隨即脣角掀起淡淡的笑容,細長的小手輕輕擦拭著眼下的淚痕,淡漠地說著,“不用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畢竟我沒有任何合適的理由去麻煩你。”
又是拒絕,明千川明亮的眸色變的深沉,薄嘴噙著笑意低首凝視著她,伏身湊到她的耳邊,像是戀人間親暱的耳磨廝鬢。
韓冰夏的神經(jīng)原本就繃得很緊,男人熾熱的呼吸落下燙得她更加的無法動彈,嗓音性感惡劣,“你不要逼我。”說完,溫?zé)岬谋∶嬢p輕抿了兩口女人的耳根。
韓冰夏咬住脣瓣,震驚的一動不動,驚訝的眼神裡分明有一絲淡淡地憂傷。
“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你不要忘了。”明千川的聲音壓得很低沉,貼著她的耳骨只有她能聽到。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同嬌柔的雲(yún)朵,睫毛更是劇烈的顫抖著,“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韓冰夏仰起臉看他的眼神,帶著點憤然帶著點傷感,一雙眸黑白分明,滲出淡淡的水意。
明千川沉重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動了動薄脣,“是恨我嗎?”
韓冰夏仍仰著臉看著他的眼眸猝然的睜大了一點,帶著從未有過的酸楚,脣動了動。
明千川的瞳眸微微一蹙,那張合了一下的緋色的溫潤的柔軟像一根羽毛撓了他的心尖,癢癢的。男人的喉結(jié)混動了一下,側(cè)首就勾起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脣瓣。
熟悉陌生的屬於男人的雄性氣息濃烈的壓了下來,帶著淡淡的菸草的味道霸佔她的呼吸,韓冰夏擡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努力的掙脫開。
心跳如雷。那顆幾乎要墜入深淵的心臟彷彿一下子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女人擰著清秀的眉目,怒瞪著男人享受的神情,她氣極了,大力的咬了明千川的薄脣。
明千川鬆開了那緋紅的脣,低迷**的雙眸深情的望著韓冰夏,忽地男人拉起她的手臂,大步地走出了病房,粗暴的力氣緊緊地握著那瘦細的手臂,不讓女人有任何的反抗。
明千川突然停在了走廊的一角,幽深的走廊裡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兩個人喘氣的聲響聽的一清二楚。
韓冰夏氣憤地瞪著他,櫻桃小嘴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肆意的親吻猛地覆蓋在了女人緋色的脣上。
她呆呆的看著吮吻自己脣瓣的男人,那捏著她下顎的手吻著她的脣瓣甚至像一股電流般麻痹著她的神經(jīng)末梢。站在那裡任由他一點點深入的碾吻,長長的睫毛刷過男人的肌膚,癢癢的再次撓著他的神經(jīng)。
低低地性感的嗓音伴隨著呼吸貼著韓冰夏,“你真的捨得恨我嗎?”
韓冰夏的模樣除了有些心急看似還異常的冷峻,想推開他卻又不能,腦子一片空白,鏗鏘有力地回答,“我捨得……”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纖細的腰肢就被明千川的大掌扣住,整個人往後退了一大步,瘦弱的肩部緊緊地貼上冰涼的牆面。
**至深的深吻。她做不出反應(yīng),因爲韓冰夏大腦亂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反應(yīng)。他的吻帶著沉醉帶著深深的愛戀,女人呆滯的面孔卻漸漸鬆了下來,像戀人那樣自然而然的配合他的深吻。
“你知道你消失這麼久,我多擔心你嗎?你知道我多怕你不回來了嗎?你知道嗎?”
明千川低啞著性感的嗓音,充滿了恨意充滿了不安。
韓冰夏睜開黑白分明的眸,沒有回答。明千川挑起眉梢,憂傷的俊臉,惹人生戀。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明千川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她的臉蛋燙的更加厲害了,語調(diào)仍是有些憂鬱和無奈,“可是,我們根本不可能。”
“我只要你說一聲願意,願意永遠留在我身邊,”明千川強勢而冷靜,覆蓋著巨大戾氣的聲音,“你已經(jīng)愛上我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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