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映夢是很心無旁騖地幫穆斯宇擦身的,但是,當感覺的自己的脣上一陣的溫熱,她的手立馬就僵住了,杏眸圓睜。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
她在醫(yī)院裡淪落到做護工了,他居然還來吃她的豆腐,看來他真的很想死了。
諸葛映夢怒從心中來,沒有給予穆斯宇一點的迴應。
發(fā)現(xiàn)不妥,穆斯宇這才離開了她的脣,然後從諸葛映夢的臉上看到了暴風雨前夕的恐怖神色,心裡大呼糟糕,他怎麼就沒忍住呢?
“夢夢,你冷靜點。這都怪你太美麗,我又那麼愛你,被你吸引也很正常的。”穆斯宇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諸葛映夢那張平靜得過分的臉。
她每次故作平靜,其實才是最恐怖的,他深深知道這一點。
“哦,這還是我自找的是嗎?”諸葛映夢挑眉睨著他,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的。
“我不是這意思。只是,一個男人面對著自己愛的女人,很難做到坐懷不亂的。”穆斯宇發(fā)現(xiàn)自己越說越亂了,心裡有點擔憂,她會不會又摔門走掉啊。
他可不要又跟她鬧彆扭。
“要不是看在你現(xiàn)在是殘疾人的份上,老孃一定扇你耳光
。”諸葛映夢咬牙切齒地說著,然後轉身去洗毛巾。
再次轉身,粗魯?shù)匕衙砣咏o穆斯宇。“剩下的,你自己來。”
本來,穆斯宇是不願意的,但鑑於剛纔自己偷了個吻,諸葛映夢也沒有怎麼追究,他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不說什麼。
晚上的時候,穆斯宇說了一個諸葛映夢驚訝的話。“夢夢,晚上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可以先回家,第二天再來就行了。”
諸葛映夢瞇著眼,打量著穆斯宇,從表情上看,擺明了是不相信穆斯宇居然會讓她回家。“穆斯宇,你確定你腦子沒問題?是不是車禍後遺癥?”
穆斯宇無奈嘆息,她真的對他很有成見,所以纔會那麼懷疑了。“我是不想你不開心。我知道,你留在這裡一定有怨氣。我不希望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差。”
那天她走掉以後,他一個人在這裡,然後想通了。
他的確很想她可以陪著他,可是,他不能只考慮自己的感受,而罔顧她的意思。
“這可是你說的。”諸葛映夢也不多想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以回家自然是最好了。
晚上跟他躺得那麼近,她總是感覺背後有一道熱辣辣的目光盯著她,差點把她的後背燒熟了。
“真的,但你白天要過來。”穆斯宇馬上強調,那樣子跟小孩子害怕父母要丟掉他的模樣很相似。
“可以。”諸葛映夢眼角一動,答應了。
穆斯宇還有一件事讓她做。“走之前,還想讓你幫我做件事。”
諸葛映夢的眉頭皺了一下,他的事可真多,但可以走,她忍了。“什麼事啊?太過分的,我不會答應的。”
“從我衣服裡找出我家的鑰匙,然後幫我?guī)桶压P記本電腦和網卡帶來這裡。我錢包裡的還有些現(xiàn)鈔,雖然不多,你也拿走吧。給你坐車或者買些什麼東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