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難道不應(yīng)該是她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嗎?
尚淺心中一動伸出胳膊狠的一推洛西澤的胸膛,身體一個猛翻!然後她真的就翻了個!但是某人還是在她的身上……
噗!
看著表演著180度自由轉(zhuǎn)體運動的尚淺,洛西澤忍俊不禁的看著尚淺小後腦勺。
尚淺將臉徹底埋在被子中,兩個小手在頭頂抓啊抓,好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裡啊!
腫麼可以這麼丟臉?
腫麼可以啊~上帝啊,你帶我去天堂談?wù)勅松牧睦硐氚桑?
“小狐貍。”洛西澤雙手抓住尚淺在被子上亂抓的小手,下巴輕輕地在她的頭上蹭了蹭:“告訴我,晚上的時候爲什麼生氣,嗯?”
哼哼!不告訴!
手心傳來洛西澤大手的的溫度,有著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溫暖。尚淺縮著脖子,不語。
如果可以她好想把臉蒙起來,因爲現(xiàn)在她的臉肯定比猴屁股還要紅豔豔!
“老婆,你不是說以後有什麼事都要提前說清楚的麼?”洛西澤的語氣中帶著小抱怨。
……這句話貌似是她說的,是在他莫名生她氣的時候,她定下的規(guī)矩。
尚淺努努嘴,轉(zhuǎn)過身子,小手攀上洛西澤的脖子,聲音像糯米般柔而軟:“你瞭解我那麼多,我都不瞭解你。”
他掌握她的所有資料而她對他的瞭解只有表面,或者是像今天這樣從別人,耳朵裡聽到。
這樣的感覺很是不舒服,明明她纔是他的妻子,妻子不應(yīng)該是最親密的人麼?可是她都不瞭解她的老公……
小狐貍想要了解他?
洛西澤身子微側(cè),手拄在牀上,眸光溫暖的像是能把瞳孔中映著的人襯出水來:“那老婆想聽老公的哪一段故事?”
他拾起尚淺黑色被子上的頭髮,在她的臉上調(diào)皮的畫著圈圈。
尚淺皺著鼻子抓住男人搗亂的大手,諾諾道:“我想聽你的初戀。”
洛西澤一愣,咧著嘴笑了起來,彈了一下尚淺的腦門:“小狐貍這麼自戀啊!”
尚淺護住額頭,瞪著笑的燦爛的男人:“自戀什麼?”
看著沒再狀況的尚淺,洛西澤起了玩心,賣著關(guān)子道:“我的初戀和你長的很像。”
“啊?”尚淺起身湊到側(cè)躺著的男人胸膛邊。
什麼意思?總裁狗血的替代品?
尚淺不悅的伸手指著洛西澤的鼻子:“說清楚!”
軟弱的觸感附在鼻尖上,微涼,心裡卻像是塗上了一層蜜一般。
“傻女孩。”洛西澤大手包裹住尚淺的手指,在手中輕輕地磨蹭。
指上的觸感不是那麼的細滑,帶著老繭的質(zhì)感,尚淺的情緒一下子安穩(wěn)了下來。
看著一臉溫柔的男人。
“我的生命只出現(xiàn)過一個你,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或以後,都只有你。”
洛西澤的話連連不斷地纏綿在尚淺的心中,每個音調(diào)都格外的低沉讓人陶醉。
以後,多麼遙遠的一個詞,若是其他男人這麼說出口,她肯定會覺得輕浮,但,此刻由眼前的男人說出口她彷彿真的看到了他們的以後,手牽著手相互依偎在長椅上看夕陽西下的以後。
眸子有些溼,尚淺笑了笑,這個男人還真是的每次的情話都能把她感動的淚流雨下,還好她的定力強,不然一定會一把將他摟住在他的懷裡哭個死去活來。
不過她也沒有乖乖的什麼也不做,一把拉過他的脖子,湊上粉脣,吧唧的親了一下,威武霸氣的道:“蓋章!”
笨狐貍,蓋章蓋得深一點纔會更加的記憶深刻啊。
洛西澤再次欺身而上,尚淺呆了一下,然後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正打算熱吻一番的二人在剛剛碰到對方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尚淺和洛西澤:“……”
“當——當——當——”
“淺淺姐!淺淺姐!開門!”
“淺淺姐!開門啊!”
尚淺側(cè)過頭推了推還想繼續(xù)的男人:“快起來,橙子在外面。”
“不!”洛西澤小孩子氣的微嘟著嘴。
艾瑪!簡直要萌化她了!好想撲倒腫麼辦……
“彭——淺淺姐!”
巨大的聲響讓正在花癡的尚淺一個激靈,毫不留情的推開身上軟萌的男人,迅速的跑到門前打開門,然後一個小個子橙子飛撲到尚淺的懷裡。
尚淺一個重心不穩(wěn)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快要穩(wěn)不住的時侯洛西澤在身後托住了她得腰,尚淺回頭看去,只見洛西澤黑著臉然後拽著夏子城的脖領(lǐng)甩到了一邊,聲音冷的能把人凍成渣。
“說!怎麼了?”
洛西澤皺著眉,一副你要是說不出個合理的理由你今天就死定了的態(tài)度。
夏子城抱著白色的枕頭,自知不妙,但是他也是好心啊,這不是怕他搞不定他的親姐麼?
不過貌似他好像是多慮了,甚至這個男人不止搞定了還馬上就要撲到了……
夏子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捂著肚子哼哼了起來,聲音那個孱弱:“淺淺姐……我肚子……好疼……我感覺我好像要死了……疼……疼死了。”
看著疼的蹲在地上的小可憐,尚淺一個胳膊肘將洛西澤推到了一邊,急忙上前,手在夏子城的肚子上揉了揉:“這裡麼?”
洛西澤臉色更加鐵青,就衝剛剛那個力度,那個肺活量,是肚子疼的要死的人你能爆發(fā)出來的嗎?啊?!
夏子城半瞇著眼,餘光掃到正在盯著他的洛西澤,急忙又哼哼了幾聲:“在往上一點。”
“嗯~在往左點……嗯,就是這,特別疼。”
尚淺急的頭上有些細汗,擡頭看著身後的男人:“怎麼辦?好像還挺嚴重的,要不送他去醫(y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