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凌便來到了第五個櫃子的旁邊。
Wшw¤Tтka n¤C ○
咔嚓,櫃子打開,顯露出來裡面的東西,仍舊是一件冷兵器,不過這一次卻是一根棍,通體黝黑,不知道是鍛造時候刻意爲(wèi)之還是其它的原因,其上有一些花紋。
王凌伸手將那棍從金屬櫃子之中拿了出來,並不是很長,比他高出一拳,入手頗有分量,輕輕一掂,怕是有幾百斤中,這樣的重量一般的異變者戰(zhàn)士不要說是用了,就是拿起來都要費一些周章,但是這對王凌而言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嗚嗚,一根棍被他舞的虎虎生風(fēng)。
他不會棍法,純粹是在亂舞。
片刻之後停下,噹啷一聲,長棍直立,一端觸地,將地面鑿下去一個坑洞。
“嗯,這根棍不錯,我要了!”
伸手撫摸著鐵棍,王凌說了這樣一句話,四周沒有一個人,甚至連只飛蟲也沒有,不知道他是說給誰聽。
“只是不知道它是否能夠承受住我的兩種能力。”
火,
騰,火焰燃燒了起來,順著王凌的手掌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蔓延只棍體的全身,在超高的溫度之下,整根輥居然沒有變紅,依舊靜靜的保持著原來的形態(tài)。
“果然不一般。”
“火焰沒事,那就試試另外的一股力量。
當(dāng)他嘗試將自己身體之中另外的一股量注入其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金屬鍛造的棍體產(chǎn)生了某種變化,它在變的柔軟。
不行,
王凌及時的收手,然後那金屬復(fù)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有意思!
他突然擡起頭望了望遠(yuǎn)處,他聽到了腳步聲,有一隊人就在附近。
“找到了,這裡有一個。”
一隊人馬在黑夜之中前行,他們是從武易出發(fā),來這裡執(zhí)行特殊的任務(wù)。就是找這幾個從天而降的櫃子。
“隊長,櫃子被打開了。”
“嗯。”帶隊的隊長急忙上前。
“有螺栓鎖死,而且並沒有損壞的痕跡,應(yīng)該不是從天空之中落下來的時候破壞掉的。也不是被蟲子強(qiáng)行破開的,難道附近有人來過。”
帶隊的男子看著其中的一根長槍,有些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櫃子裡就只有這一根長槍嗎?”一個戰(zhàn)士說這話就上前,手握在了長槍之上。
“不要動。”那隊長急忙阻止。
“這。”那個戰(zhàn)士一愣。身體微微有些僵硬。
“怎麼了?”
“好沉啊!”戰(zhàn)士單手試圖將那桿立在金屬櫃子之中的長槍取出來,卻發(fā)現(xiàn)它居然紋絲不動,頓時卯上了勁,雙手握住槍身,使勁,身上的肌肉緊繃,嘎吱,槍身略微動了動。
“我靠,這是什麼槍啊,神槍嗎。這麼沉,少說也有幾百斤重。”那個戰(zhàn)士最終放棄試圖取出它來的想法。
“隊長,你試試?”
“試什麼,馬上通知武易方面,說我們已經(jīng)找到目標(biāo)物品,這裡有一個,快去找其它的六個。”
“是。”
武易的營地裡面。
“他們已經(jīng)找到那幾個散落的櫃子了,我已經(jīng)命令他們將櫃子運回來。”
“光靠他們幾個人是無法運回來的。”
“爲(wèi)什麼?”
“裡面的東西有些沉。”
“我親自去一趟吧。”說話的是有些精瘦的男子,
“嗯,也好。這樣更保險些,人你隨便挑,但是速度要快,裡水的任務(wù)不能耽誤。”
“好。”
郊外。正在搜索剩餘幾個櫃子的那隊?wèi)?zhàn)士。
“隊長,這裡又發(fā)現(xiàn)一個。”很快就有戰(zhàn)士發(fā)現(xiàn)了第二個櫃子。櫃子裡面放的是一對唐刀。
“刀,這個應(yīng)該能夠拿得動了吧?”最先到達(dá)的那個戰(zhàn)士伸出雙手握住刀柄用力,飛了好大的力氣方纔挪動了一點。
“我靠,一柄刀也這麼沉,什麼人能用這樣的刀。那些傢伙嗎?”
“櫃子還是打開的?”聞言趕過來的隊長看著被打開的櫃子陷入思考,“一個被打開算是巧合,兩個那就說明附近有人來過,而且這裡有腳印。”
“頭別想那麼多了,估計肯定是有人路過,覺得這幾個櫃子有些奇怪,於是挨個打開看看,但是裡面的東西太沉,他根本的無法正常的使用,所以就直接放棄了。”
“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一旁的戰(zhàn)士聞言也道。
“算了先找到其它的幾個櫃子再說吧。”
沒有多長時間,他們便陸續(xù)的找到了其它的幾個櫃子。
“頭。”一個戰(zhàn)士對著空蕩蕩的櫃子發(fā)愣。
“裡面的兵器呢?”
“附近找找。”
“是。”
他們圍繞著這個被打開的櫃子找了好一會也沒有找到。
“沒有發(fā)現(xiàn)。”
“會不會是被那個人拿走了。”在這一路上,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留下的腳印,在每個櫃在旁邊都能找到。
“可是,他爲(wèi)做什麼只拿這裡的兵器呢?”
“可能是其它櫃子裡的武器都不合適吧?”
“嗯。”那隊長皺了皺眉頭,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武易方面的通訊,說另外有一隊人會過來取回櫃子,讓他們協(xié)助。
“在這裡等等人吧,很快就會有其他的人來,頭疼的事情交給他們來處理吧。”
漆黑的寒夜,風(fēng)很冷,如刀。
一隊人就守在空蕩蕩的櫃子旁。
“頭,有人來了。”
從武易趕過來的人馬趕了過來,並且找到了他們,帶隊的是一個精瘦的男子。
“怎麼回事?”
“其它的留個櫃子裡面的兵器都在,這個櫃子裡的空了,應(yīng)該是被從這裡經(jīng)過的人帶走了。”
“剩下的幾件兵器是什麼?”
“一桿長槍,一對唐刀,一柄劍,一對戟,一柄長刀。”
呼,精瘦的男子稍稍鬆了口氣。
“帶我去看看。”
“是。”
一個櫃子一個櫃子的看過。當(dāng)看到第三個櫃子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
櫃子被打開了,裡面立著一柄刀,一柄長刀。
虎頭刀。
精瘦男子的伸出手握在了刀柄之上,然後單手將刀提了起來。
在這一瞬間,他身上的氣勢瞬間攀升到一個可怕的境界,四周的戰(zhàn)士一個個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剛纔他們一直和這個人在一起。他身上的氣勢的確有些不同凡響,但是絕對沒有現(xiàn)在這麼驚人。
“終於見到你了。”
他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長刀,表情十分的溫柔,如同在撫摸自己的情人一般。
“難怪在前面的那幾個櫃子裡的兵器他只是看了看,動都沒動,這纔是他使用的兵器啊!”
“走吧,去看看其它的幾個櫃子。”他將刀抗肩上道。
“是。”
很快,他們來到第四個櫃子旁,裡面是長槍,他們所看的順序和王凌看的順序不同。
櫃子裡面是一柄長槍。鋒芒畢樓。
“嗯。”精瘦的男子微微一怔,多看了這柄長槍一眼。
隨後他們來到那個空著的櫃子旁邊。
“久鑄,誰會用那件兵器呢?”
嗯,蟲子?
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重災(zāi)區(qū)的路走多了自然會遇到蟲子。
此時王凌就遇到了一隻蟲子,而且不是一般的蟲子,一隻金剛蟲。
體如金剛,堅不可摧,力如金剛,威猛無鑄。
“呦。這麼巧,剛好試試手。”王凌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長棍。
那隻金剛蟲也發(fā)現(xiàn)了王凌這個獵物,一對複眼閃耀著異樣的紅光,然後就衝了過來。如同一輛急速行駛的重型坦克一般。
來得好,
王凌沒有選擇退讓,直接揮舞著手中的鐵棒,正面迎了上去。
一人一蟲的速度都是異乎尋常的快,瞬間彼此間的距離就相距不過五米遠(yuǎn)。
王凌運足了力氣,掄起鐵棒。千鈞之力落在那金剛蟲的身體之中。
嘭,如同敲鼓一般的響聲,但是聲音卻是打了幾百倍不知。
一人一蟲的可怕力量碰撞之下產(chǎn)生了一陣罡風(fēng),席捲四方。
金剛蟲寸步未退,王凌從半空之中落下之後退了兩步,畢竟他剛纔躍起與半空之中,沒有借力點,其實剛纔一番碰撞,他並未落下風(fēng),只是他身上的那些本來就被燒的成碎片的衣服碎片這次是直接碎裂開來,掉在了地上,於是他成了一個裸替。
渾身不著寸縷,手持一根鐵棍,在寒風(fēng)之中和金甲蟲對峙。
還好附近沒有人,否則我豈不虧大了。
嗯,有人在戰(zhàn)鬥?
距離王凌和金剛蟲尚且隔著較遠(yuǎn)距離的野外,正在整理那幾個櫃子之中的武器,準(zhǔn)備送回去的精瘦男子突然擡起頭來,他剛纔聽到了一個與衆(zhòng)不同的聲響。
“你們把這些武器送回武易,這些櫃子可是暫時放在這裡,稍後在做處理。”說完之後他整個人便以極快的速速朝著剛纔聲音傳來的方向飛馳而去。
嗯,開始了。
王凌揮舞著手中的鐵棒,不停的圍繞著金剛蟲攻擊,不在敲擊它身體外面那層堅硬無比的蟲甲,而是專門撿它那節(jié)肢攻擊,尤其攻擊那先相對脆弱的關(guān)節(jié)部位。
咔嚓,一根節(jié)肢被他一棍敲碎掉。
嗷,金剛蟲發(fā)出了奇特的痛苦的喊叫。
“嗯不錯。”王凌暗道。
痛苦的金剛蟲再次施展出自己的那種可以影響一定範(fàn)圍之內(nèi)空間的能力,然後衝著王凌呼嘯而來。
給我停!
王凌一根鐵棍斜著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