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的警告幾人都是抖了抖身子,她們怎麼感覺這女人比祁王還要恐怖。
這哪裡是女人啊,簡直就是一個魔女,同時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自己臉上的鞋印子擦乾淨。
南宮冥也站起身,伸手拉著洛輕舞:“走吧,我們也出去。”
洛輕舞不放心的,看了看地上的皇上和那個男人。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就隨著南宮冥出去了。
在將軍府裡面的幾個人都是著急的團團轉,一直還未曾得到他們的消息。
洛天銘平時很是穩重,如今也有點站不住了:“不行,我得出去找輕舞。”
陳毅站起身:“我也跟你一起去。”
雖然陳赫也十分的在意自己這個外孫女,但是現在情況並非平時。
如果他們不按照祁王所說的,在將軍府部署著等待,到時候如果皇上帶著三十萬大軍打過來,又該如何?
“你們倆還是稍安勿躁,暫時先坐等這個消息,城門那邊不是還未曾傳來消息說有人攻打過來嗎?那就證明輕舞他們沒事。”
陳偉霆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誰的女兒誰心疼,但是面對國家大事,他也不得不靜下心來,而且他相信既然祁王這麼相信,輕舞一定有他的道理。
正當他們幾人在那裡很是擔憂的時候,南宮博庭走了進來。
先是對著他們恭敬地行了晚輩禮,這才緩緩開口:“外公你們不用著急,孃親一定會沒事的。”
洛塵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門外,走進來與小包子一樣,先是行了禮,最後纔開口:“爹,外公,舅舅,太公,你們不用擔心,姐姐出去一定是有把握的,既然現在還沒有消息,那麼就是最好的消息。”
“不然按照皇上逃出去的時間來算,也應該攻打京城了纔對,然而現在卻不見任何人的身影,證明姐姐是安全的。”
看著兩個小傢伙這麼淡定,洛天銘覺得有些好笑:“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太過於崇拜輕舞了?都這種時候了,你們倆居然還能這般?”
南宮博庭臉上帶著驕傲:“因爲樑青他從來都不是一般人,這麼多年以來他創造了那麼多的神話,我相信就區區三十萬軍隊,樑晶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洛塵點頭:“沒錯,在我看來姐姐就是無所不能的,所以這三十萬軍隊他一定能找到,如果找到了就一定有辦法控制皇上,姐姐可是一個醫者哦。”
他這句話就很有深意了,陳毅有些不放心的問:“可是小侄子,這就算是醫者,也沒有辦法拿下三十萬大軍,皇上一定會拼死抵抗。”
對於皇上的野心,在座的沒有人不知道,如果他是一個好皇上,也就算了這麼多年一直不斷的增加百姓的稅收。
可以說民生怨氣很重,可是作爲將軍府的他們,又不得不服從。
就算是有心想要幫助別人,他們也能做的很少,只能將將軍府的各種開銷收減,然後拿出去資助百姓。
如今祁王回來了,他們自然是最開心的,怎麼說祁王也算是一個明主,雖然看起來沙發果斷也冰冷了些,但是對於百姓的生活還是很關心的。
就算是知道皇上殺了他的皇兄,也從來都未曾將這齊國挑亂,該做的事情也從來都不少。
洛塵和南宮博庭對視一眼,隨後諾晨才繼續爲大家解惑:“因爲一讀本是一家姐姐除了會醫術以外,他對於毒術也很有研究,想來如果能夠有機會接近那麼,姐姐他們的成功率也會很高。”
然而南宮博庭聽到成功率很高的時候,卻笑開了嘴角,他可是跟著孃親做了不少的實驗,那或者是很高。
有的實驗簡直讓他都有點難以接受,不過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孃親那是殘忍,反而覺得孃親這樣是很有本事,這麼多年也不斷的跟著學習。
越是學習的多,越是知道孃親的本事,還真的除了爹爹沒人能配得上孃親。
然然兩個最優秀的人出去,他相信這三十萬大軍根本不在話下。
正當幾人在這邊瞭解洛輕舞讀書的時候,外面有一個將領身穿戰甲進來稟報:“啓稟統領,距離京城百里外有發現敵人蹤跡。”
剛剛安定下來的心瞬間就提起來了,陳偉霆趕緊問道:“大概有多少人?”
“回老統領大概有十幾萬軍隊,具體的我們沒有辦法查看,或許後面還跟著更多。”
陳偉霆一下子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難道天要亡我齊國嗎?”
“爹你在家裡面休息,我這邊帶著毅兒他們去看看。”
陳赫說完,站起身,就拿著自己的寶劍朝著外面走去,陳毅和洛天銘也自覺的跟在身後。
兩人手中都是拿著長劍,南宮博庭和洛塵對視,一眼就準備往外走。
陳偉霆立刻攔住:“你們兩個待在府裡面,哪裡也不準去。”
“太公你就讓我們去看看吧,我想要知道姐姐是否安全。”
“是啊,我們出去看看,我們就在城門上,一旦有任何事情我們就趕回來,可以嗎?”南宮博庭的臉上也帶著擔憂。
因爲在他看來,這三十萬軍隊雖然過來了,但是還不確定是不是孃親他們帶著回來的。
如果不是孃親他們帶著回來的那麼,這接下來應該怎麼應對呢?好歹他和舅舅也是學過一點武功的。
真的打起來也能抵抗一二,總是達不到以一敵百,好歹能殺一人算一人。
陳偉霆看著他們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去拿來了武器,眼神有些變化。
最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既然要去那就去吧,我們陳家的子孫就沒有一個是慫貨。”
說完話他臉上也帶著驕傲成家世代忠烈守護齊國。
如今齊國到了這樣的危機時刻,哪怕是有一兵一卒,他們也應該站在前面,這纔是陳家後代。
洛塵和南宮博庭對著他點點頭,兩人拿著洛輕舞,當初送給她們的,常見跟著出了將軍府。
幾人來到城樓之上,遠遠的看著那黑漆漆的地方。
不多時就聽到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所有人的心情都十分的沉重,就連那些握著長槍的士兵都是沉重無比。
可以說這是他們第一次上戰場,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在這京城中。
這裡從來都沒有爆發過戰爭,他們雖然有過訓練,但是也還未曾殺過人。
可是這突然間的國家重任就落在了他們這僅僅十萬人身上,而對方卻是三十萬。
可是當看到將軍與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卻心裡莫名的安定了一些。
一直以來,這些士兵都是由陳毅親自統領訓練的。
這幾年來齊國沒有爆發戰爭,所以他一直在訓練著這些守城士兵。
也是這幾年纔回到了京城之中安定下來,自己訓練出來的士兵與他的脾氣也是有些相符。
在士兵看來能夠成爲將軍府訓練的人,那是一種榮耀,因爲將軍府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國之基本。
也在訓練的時候看到了陳將軍的勇猛,就跟別說是老統帥他們了。
隨著那些人腳步越來越近,一個個手中的武器都是握的緊緊的。
就連南宮博庭和洛城都是將自己的世界並握得緊緊的等待著,敵人一旦出現,他們立刻拔劍與之相搏。
等到武將軍帶著所有人走到這城門之外的時候,就看到城門口點著許多的火把。
這些火把照亮了他們的臉,陳毅自然認出了武將軍。
站在最上方喊道:“不知武將軍這麼晚,帶著這麼多人來到京城門外,可是有什麼事?你可知道這是謀反之罪?”
一直以來他對這武將軍也是十分友好的,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成爲皇上的走狗,心裡十分的難過。
一些人可是曾經與他一起戰鬥過,保家衛國的人,莫名的有些淒涼,難道這一刻就要與曾經的戰友對上了嗎?
武將軍看到陳毅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擺了擺手,讓身後的人停下。
但是現在的武將軍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解釋這件事,因爲成爲皇上的走狗,這件事情是真的。
哪怕是矇在鼓裡的,但是這也是成了皇上的筷子手,對京城造成了一定的威脅。
如今再次對上,和自己一起拼殺過敵人的將軍府,他覺得自己的臉實在燒得慌。
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解釋這件事,沉浸在自己的自責之中。
陳毅看著他這樣以爲是真的背叛了,直接下令:“所有弓箭手準備,但凡接近城門的人,通通格殺勿論。”
一瞬間許多的士兵就站到了城門之上,無數手持弓箭的士兵,就對準了樓下的敵人。
城門外士兵也通通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對著城門之上,氣氛瞬間變得針鋒相對,大戰就要一觸即發。
武將軍趕緊解釋:“陳將軍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帶人來攻打京城。”
然而現在的將軍府又怎麼可能聽信他的話:“你們不要再多說,現在帶著這麼多人來到京城門口,還跟我們說不是要攻打京城?”
“就算你們人多,我們拼到最後一刻也絕對不會放棄,我陳毅這麼多年看錯你了。”
武將軍的臉上滿是苦澀,陳赫看著下面的人,但是也實在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只以爲這人是在思考如何攻打京城,一個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要知道這京城的士兵不過十萬,這相差二十萬如何能打得過?
同時更加擔心一直出去沒有回來的南宮冥和洛輕舞。
如今這三十萬軍隊已經出現在這裡了,如果他們找到了三十萬軍隊,拖延了一會兒,那麼是不是現在已經犧牲了?
想到這裡,陳瑋婷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淚水,漸漸的將這悲痛化成了決絕。
拔出了自己多年未曾用過的寶劍,提著站在上面看著下面的士兵。
洛天銘走過來道:“爺爺我們是否先發制人?”
在座的人都明白,他們與之相差二十萬要想要守住京城,談何容易,唯有在先發制人將其中的一些人射死。
再利用這京城的城牆作爲防守來守住,這是唯一的路了。
南宮博庭也從袖口裡面拿出了不少的紙包,遞給陳毅和陳偉霆他們:“外公這是孃親研製的毒藥,這次我去拿武器的時候都拿過來了,你們帶在身上可能用得著。”
其實他現在滴血這都是孃親爲自己收藏的,一下子拿出去這麼多,他還真有點捨不得。
畢竟不是每一次都能得到這些藥的,有的藥很難湊就是孃親也是這兩年之間才湊齊的,但是現在是關鍵的時候,也容不得他再繼續猶豫。
收下藥後陳偉霆就準備舉著自己的常見發號進攻的命令。
一個女生打破了他們囂張跋扈的氣氛:“太公你這是準備讓人拿箭把我射死嗎?”
歡迎落下洛輕舞和南宮冥,騎著馬,悠哉悠哉的出現在場中。
兩人都騎著白馬,身穿著顏色相同的衣服,原本換在身上的鎧甲早就已經被他們倆脫下。
兩個相貌出衆而且宛如嫡仙,穿上這白色的衣服就如同神仙下凡。
火光照在他們的臉上,美得那般不可方物,但是有一種神聖的氣息。
看到這兩人的時候,陳偉霆舉著的長劍一下落在地上,指著洛輕舞顫抖的問道:“輕舞你沒事?”
洛輕舞擡起頭對他呲牙一笑:“太公我不是說過了讓你們好好等著嗎,我怎麼可能會有事?”
洛天銘緩過神來就開始罵:“你個死丫頭,一夜孤行,你這是要你爹撿回來的性命都賠上去啊?”
“是啊,姐姐你回來了怎麼不早點出來,還等我們白擔心一場。”
南宮博庭則是走到陳毅等人的身邊伸出手:“現在孃親已經回來了,外公你們將毒藥還給我吧。”
原本還拿在手中的毒藥,被陳偉霆幾人往懷裡胡亂的一塞。
陳赫笑呵呵地道:“博庭啊,這東西你都送給我了,是不是拿回去有點不合適啊?”
“沒有啊,剛剛是因爲情況緊急,如今已經解除危機了,所以要我拿回來也是理所應當。”南宮博庭的臉上哪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反而說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