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是什麼話?我是你妹妹,又怎麼會害你呢?你嫁給太子殿下,帶給我們花家無上的榮光,我高興和感激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害你呢?”花意涵笑著打太極,就算是她做的,她也不會承認(rèn)啊,她又不是傻子。
“我怎麼知道你爲(wèi)什麼會害我!但是,除了你,根本就不會有別人會害我!”花錦繡手中並沒有證據(jù)證明是花意涵在害她,但是,她就是心中篤定,她在東宮的遭遇,都是花意涵害的!
“大姐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兒強(qiáng)詞奪理啊,好歹我們都是花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我害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被ㄒ夂恼f,“還是,大姐在東宮受了欺負(fù),就回來找我這個妹妹的茬,將怒氣發(fā)泄在我身上?”
拿不出證據(jù)的花錦繡被花意涵說得啞口無言,恨恨的瞪著她,好一會兒,才冷笑著說:“我說不過你,但是,你自己做過什麼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
“我實在不明白大姐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大姐,小妹提醒你一句,太子妃不是那麼好當(dāng)?shù)模雌饋盹L(fēng)光,實則兇險異常,不過,我可是知道大姐的本事的,就憑你那一身毒功,誰想要害你,估計也沒那麼容易吧?!?
聽著花意涵這麼說,花錦繡面色微微一變。
“好了,都少說兩句?!边@時候,花成秀開口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管家,午膳準(zhǔn)備好沒有?”
“老爺,好了好了。都準(zhǔn)備好了?!惫芗疫B聲應(yīng)諾,殷勤的跑進(jìn)來。
於是一行人移步去餐廳用膳。
飯桌上自然也少不了你來我往的說些帶刺的話,但是,礙於花成秀在一邊,兩人也沒有做得太過分。
飯後,花意涵要回去繼續(xù)收拾她孃親的院子,先離開了,其實她是想回去小睡一會兒。
不過,她還沒有睡舒坦,小七就匆匆的跑來叫醒了她,“小姐,不好了,大小姐帶著人將夫人的院子給砸了!”
花意涵一聽,頓時睡意全無,翻身起牀,“她爲(wèi)什麼要砸院子?”
“我和秋荷正指揮到家佈置院子裡的花草,大小姐忽然帶著人進(jìn)來,四處看了看,二話不說,就叫人開始砸院子裡的花草,我們攔都攔不住?!毙∑呋鸫鬅o比的說。
花意涵就知道今天花錦繡回來一定是會找茬的,上午和吃飯的時候,對方?jīng)]有佔到她的便宜,沒想到這會兒居然敢砸她孃親以前住的地方!
要是別的事,或許花意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忍了,但是,和她孃親相關(guān)的事,就是她的逆鱗,誰都不能碰!
主僕兩人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到了花錦繡囂張無比的命令聲,“砸,都給我砸了!”
花意涵一聽,頓時怒火滔天,速度猛然提升,身影化作一道黑影,直直的衝進(jìn)了院子,順手扯下一截樹枝,當(dāng)劍一樣使了起來,眨眼的功夫,剛纔忙著打砸東西的人就被花意涵全部弄倒在地,
慘叫不已。
將所有人都止住之後,花意涵站在花錦繡面前,看著院子滿目凌亂,渾身冷冽的氣勢直衝著花錦繡而去。
“大膽,花意涵,你幹什麼?居然敢對本宮的人動手?”花錦繡看著躺在地上的屬下,寒著臉,擺出了太子妃的氣勢。
“誰準(zhǔn)你帶人到這裡到搗亂的?”花意涵卻一點兒也不怕她,之前她是不想在父親面前鬧得太過分,所以還勉強(qiáng)裝裝樣子,可是,她沒有想到花錦繡居然這麼過分,看著她這段時間精心佈置的結(jié)果,心中氣得幾乎失去了理智,看著面前這個耀武揚(yáng)威的女人,恨不得一鞭子結(jié)果了她。
聽著花意涵這樣問,花錦繡也很生氣,“本宮是太子妃,花府的大小姐,這是我的家,本宮到這裡來還要人允許的嗎?”
“好,就算你可以來,那你爲(wèi)什麼要砸我的院子!”
“本宮看不順眼就砸了,你看看你弄的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好歹這是花府,是本宮的孃家,你弄的這些不入流的東西進(jìn)來,本宮看著不舒服,就是要砸,你能拿本宮怎麼樣?”花錦繡冷笑著說。
花意涵聽了這話,簡直要氣炸了。
你看不順眼你就要砸,你真當(dāng)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
花意涵氣極了,手中的樹枝輕描淡寫的一擼,樹枝上的枝葉就全部被弄掉,一截樹枝變得光光滑滑,就直直的往花錦繡身上抽去,竟用上了三成的內(nèi)力,那綠油油的樹枝竟然裹上了一層白芒。
花錦繡見狀,心中頓時一驚,她曾經(jīng)吃過花意涵的鞭子,知道她武功的厲害,這會兒見她還使上了內(nèi)力,雖然只是一截樹枝,她也不敢託大,趕緊往一邊躲去。
這時候,一直站在花錦繡身後的一名東宮護(hù)衛(wèi)猛然動了,將花錦繡護(hù)在身後,抽刀悍然迎上了花意涵的樹枝。
花意涵定睛一看,居然是孫遠(yuǎn)航,那個喜歡花錦繡的東宮禁·衛(wèi)軍小隊長。
看清楚人之後,花意涵本來三成的內(nèi)力提升到了五成,樹枝上的白芒更盛了。
“?!钡囊宦?,孫遠(yuǎn)航的刀居然被花意涵的樹枝給抽斷了,而且,那樹枝去勢不減,直接往孫遠(yuǎn)航的面門抽去,這一下要是抽中了,孫遠(yuǎn)航的腦袋肯定就成了碎西瓜了。
離得最近的花錦繡禁不住驚呼起來。
孫遠(yuǎn)航關(guān)鍵時刻偏頭躲避,樹枝卻還是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肩膀上,頓時,鮮血飛濺,溫?zé)岬难苯訛R在孫遠(yuǎn)航身後的花錦繡臉上!
而這一下,花意涵也停了手,冷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孫遠(yuǎn)航和怔著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花錦繡,淡淡的開口:“孫隊長對我大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情深一片啊,關(guān)鍵時刻,英雄救美呢?!?
孫遠(yuǎn)航一聽這話,本就蒼白的臉頓時變成了灰敗之色,眼中閃過驚慌和痛苦之色,“二小姐休要胡說,我是娘娘的護(hù)衛(wèi)隊長,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小姐傷害娘娘!”
“花意涵,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血口噴人!”花錦繡這時候也反應(yīng)了過來,聽著花意涵的話,面色大變著說。
她本來就被太子懷疑不貞,雖然再三解釋,說是練習(xí)了毒功,纔會那樣,但是,太子依然對她相當(dāng)不滿。
這裡人多口雜,加上孫遠(yuǎn)航的確是喜歡她,所以她自己也是心虛,這會兒聽著花意涵這麼說,就心驚肉跳的反駁。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大姐你心裡清楚,孫隊長更明白,大姐,我如果是你,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在家裡逞威風(fēng),畢竟,以後你要居住的可是東宮,大姐真的那麼有時間的話,還是想想怎麼收復(fù)東宮那些受寵的娘娘們吧。”花意涵這話說得毫不客氣,直接說花錦繡是隻會在家逞威風(fēng)的人。
花錦繡聽著她這麼不客氣的話,氣得簡直要昏過去了。
而花意涵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jī)會,“如果大姐沒有什麼事的話,還是趕緊回你的東宮吧,你要記住,你已經(jīng)嫁出去了,花家,如今是我說了算了!這個院子,我想佈置成什麼樣就佈置成什麼樣子,太子妃娘娘管不著。”說著,看向周圍畏懼的東宮侍衛(wèi),“你們還傻站在幹什麼?這裡一片狼藉,可不是太子妃娘娘應(yīng)該待的地方,趕緊護(hù)送太子妃娘娘回東宮吧?!?
那些侍衛(wèi)剛纔已經(jīng)被花意涵的武功給嚇住了,他們早就知道花家二小姐武功了得,卻沒有想到會如此可怕,她手裡只是一截樹枝啊,居然就抽斷了孫遠(yuǎn)航的刀,要是她使用自己的武器……那後果,他們簡直想都不敢想!
“好,這個破院子要怎麼弄是你的事,本宮不管,可是,你剛纔膽大妄爲(wèi),以下犯上,居然對本宮下殺手,簡直是罪大惡極……”
聽著花錦繡迫不及待的將帽子扣在她的頭上,花意涵冷笑著說:“大姐這話真是好笑,誰看到我對你下殺手了?”
“花意涵,你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吧,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剛纔要不是孫隊長救了我,我早就被你殺死了……”
“大姐也太妄自菲薄了吧,大姐的武功比孫隊長的可厲害多了,我剛纔只是用樹枝輕輕一抽而已,換做大姐的話,那一定是輕輕鬆鬆就接下來了,只是可惜孫隊長關(guān)心則亂,忘記了大姐你是毒娘子的嫡傳弟子,我這點兒攻擊對你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根本就不算什麼!再說,我們姐妹不是經(jīng)常這樣切磋嗎?大姐何必又忽然這麼認(rèn)真?再說了,大家如果非要給我扣一個行兇殺人的罪名,到時候,倒黴的估計不只是我,還要連累父親和大姐麼?畢竟,我可是大姐的親妹妹啊?!?
花意涵一口氣說了很多,花錦繡聽了氣得要死,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花意涵說的話有道理,不管她們倆在花家鬧成什麼樣,但是,在外人眼中,她們就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妃了,爲(wèi)什麼在東宮被欺負(fù),回到花家還要被欺負(f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