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如初的心情很不好。任誰被戲弄也不會開心,尤其是感覺自己的小命隨時都會沒了的時候賈如初更是惱怒,而且賈如初原本就不喜歡被束縛,來到這個世界接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無奈了。
此時賈如初還不明白心裡的那股煩躁更多的是因爲(wèi)自己的命運隨時被人掌握的無奈。
一直低沉的情緒直到賈如初和常宇良兩人就寢之後都是的。
所以面對常宇良一直有意無意的示意,賈如初並沒有絲毫察覺。
這下輪到常宇良煩躁了。
“宸昭儀!”
賈如初聽到常宇良喊他,感覺到常宇良的不滿,可是賈如初心道,你還這是生的哪門子氣?我這該生氣的都沒生氣。有病!
“皇上有何吩咐?”
常宇良被噎的無法說話了。他一個君王總不會告訴對自己的嬪妃說,那個你幫忙緩解緩解吧?
可是那種事偏偏又需要賈如初主動幫忙。
常宇良覺得自己真是有病,放著一干新晉的嬪妃那裡不去,跑到這裡受這憋屈了?(賈如初:原來皇上您也知道你自己有病啊!某人:愛妃的膽子見漲......)
常宇良想著想著突然有些賭氣竟然像小孩子一樣直接翻過身背對著賈如初睡著。
賈如初有些發(fā)矇,她突然覺得常宇良很是奇怪,這舉動簡直就和小孩子一樣。
這還是一國之君?
不知道是不是惡趣味,還是賈如初的快樂就是看常宇良不快樂。反正賈如初那股不快的情緒又像是風(fēng)一樣沒了。
“皇上,您到底想吩咐什麼?”
賈如初忍著心裡的愉快的說道。
常宇良沒有說話,但是被子卻是微微動彈了一下,這一切都落入到了半翻著身對著常宇良說話的賈如初的眼裡。
喲,這是裝睡呢?
“皇上,您怎麼了?”
常宇良越是不搭理賈如初,賈如初越想逗逗常宇良。於是賈如初乾脆搖著常宇良假裝擔(dān)心的說道:“皇上,您別嚇妾啊,您到底怎麼了?妾讓人請?zhí)t(yī)!”
賈如初的聲音讓外邊正在守夜的桃灼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準(zhǔn)備要進來了。
“朕沒事。”
常宇良悶悶的聲音傳來,桃灼迅速止步,搭在門上的手放了下來。
而賈如初卻是沒有這麼幸運了。
因爲(wèi)常宇良悶悶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也一下子翻過身來了。賈如初嘴上雖然是擔(dān)憂著急的語氣,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止也止不住的。
四目相對之下,常宇良惱怒,賈如初愕然!
“好笑嗎?”
賈如初聽見常宇良每天有任何語調(diào)的話再下意識的點點頭之後又立馬搖搖頭。
常宇良臉在賈如初點頭的那一剎那已經(jīng)黑的不行了,即使賈如初後面是點頭也沒能讓常宇良臉上的神色得到絲毫迴轉(zhuǎn)。
“那個,皇上,妾錯了。”
常宇良知道賈如初是真的害怕了。每回賈如初還怕不安的時候說話的時候總要帶上“那個”這兩個字。
常宇良看了賈如初許久,賈如初則是把頭低的更下了。
“哈哈哈!”
常宇良突然對賈如初撓了起來,賈如初這個很是怕癢的人一下子就不行了。
“皇上,妾......哈哈......妾......不行了!”
常宇良突然想起賈如初是有孩子的人倒是住手了。
兩人歇了一會兒,賈如初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皇上,您剛纔叫妾身做什麼?”
常宇良這下子什麼也沒說直接讓賈如初取感觸了,賈如初此時再不知道常宇良是爲(wèi)了什麼倒是奇怪了。
不知道爲(wèi)什麼賈如初這次倒是有些尷尬,也許是賈如初沒有準(zhǔn)備好的緣故,亦或是被動接受的緣故。
總之賈如初是羞紅著臉幫常宇良弄完的。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常宇良在賈如初這裡的事情。
但是常宇良在臨走之前下了一道口諭,說是賈如初有孕在身需要靜養(yǎng),旁人不得多加叨擾。
常宇良這樣一份口諭對於賈如初來說還是很高興的一件事,也讓賈如初覺得昨天晚上也算沒白累一場。
賈如初此時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安寧。
但是新晉的嬪妃坐不住了。
像是賈如初她們剛進宮的時候一樣,新晉的嬪妃也都約了起來。
只是碧波庭已經(jīng)去不得了,這些新來的妃嬪們到也正是能耐,竟然尋到了遠(yuǎn)山亭。
“謝妹妹倒是來的早!”
錢慧欣錢修容對著已經(jīng)到了的謝瑾萱說道。
其實謝瑾萱到的並不早,相反的是錢慧欣來的有些遲了。
只是大家都沒開口像是默認(rèn)了錢慧欣的話一樣。
謝瑾萱輕輕的說道:“錢姐姐這一說,妹妹我該是慚愧了。”
“哦,我原本想著是謝妹妹無事所以來的早了,沒想到倒是我猜錯了。”
謝瑾萱沒有再說什麼。
蘇慕卉則是一副迷茫的樣子望著大家說道:“爲(wèi)什麼錢姐姐會覺得謝姐姐無事恩?錢姐姐是怎麼知道的呢?”
錢慧欣則笑著說道:“好我的蘇妹妹哎,原本你謝姐姐也應(yīng)該是忙著的。只是啊,有人偏不要你謝姐姐忙起來。”
蘇慕卉則更是一臉疑惑:“我怎麼越來越不明白了?”
梅婉婷此時開口道:“蘇妹妹不知道何嘗不問問楊妃?”
楊若雲(yún)對於賈如初昨晚的做法也是有意見的。所以這一次蘇慕卉開口她並沒有阻止,就是想著從別人的口中的說出賈如初有孕在身還霸佔著皇上的。可是梅婉婷卻偏偏將話頭扯到她的身上。
“梅妹妹倒是真會說笑,你們這賣關(guān)子一般說來說去,就是本宮也是一頭霧水不解其意的。”
梅婉婷似乎並不打算放過楊若雲(yún):“是嗎?看樣子楊姐姐在府上,楊夫人忙於庶務(wù)倒是和楊姐姐接觸的少了。”
梅婉婷的話看似無害,其實卻是句句要害。
第一點楊夫人忙於庶務(wù)那就是說楊夫人愛權(quán),爲(wèi)此連女兒都不太看顧,這樣的人在這個時代是被視爲(wèi)不賢的。而通常又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此一來,楊若雲(yún)的名聲沒了,楊夫人的名聲也沒了。另外一點,楊若雲(yún)若是不維護其母名聲也是不孝。
第二點就是接觸的少,那說明楊若雲(yún)母女關(guān)係不好。母女關(guān)係不好這中間可說的話又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