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纔沒有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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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宇良看著一幅護犢子樣的賈如初說道。
“她是想借那洛陽紅生事嗎？”
“應該沒錯，準確的說想用洛陽紅讓你在大家面前成了對後位有覬覦之心的嬪妃，她倒是沒打算讓你有太大的影響，也算是試試你的深淺。不過，她這一步棋走錯了。而我也在一開始猜錯了她的想法。”
“猜錯了？”
“我以爲那花有毒。”
有毒？
原來這中間還有這樣一回事。
“那若是蘇女官真的用洛陽紅生事了怎麼辦？”
雖然讓大家誤會她有覬覦後位之心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情，但是之後所有的一切大家都會認爲她是一個野心勃勃之人，這樣對她，來說其實不是一件好事。
“那，朕就只好讓蕭進在之後改聖旨了。”
“改聖旨？”
“皇貴妃的旨意就直接變成了皇后娘娘的旨意。”
賈如初一下子呆在那裡。
好半天，賈如初才說道：“可是，可是我家世不好啊？”
“嗯，確實有點困難。”
常宇良很是嚴肅的說道。
賈如初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事實，她自己也是這樣認爲的，可是在常宇良這麼直接的就承認了之後她心裡其實還是有些鬱悶的。
“不過，你現在是我的人，出嫁從夫，關孃家什麼事？”
額……
還有這樣的說法，不過好像聽著有點順耳。
“那那日皇上你爲何對著蘇慕芷看了好半天？”
“麻痹。”
賈如初一下子明白了。
是了，常宇良那樣盯著蘇慕芷，蘇慕芷不可能沒有察覺。換做是她，被兩個人盯了那麼久怎麼一點也沒察覺？再一想，估計當時她對蘇慕芷的那些小小的言語上的伎倆之所以蘇慕芷這麼輕而易舉的就上當了，只怕也是之前常宇良的關注之顧。
“人若是心懷儻蕩，沒有什麼歪門邪道的心思，也不至於就那麼容易落入別人的圈套了。大部分人都是作繭自縛，真說起來要怪誰倒也說不準了。”
賈如初突然感嘆道。
“是啊，誰說不是呢？”
這一唱一和的倒是很有一番和諧的味道。
“皇上是不是知道蘇女官的來歷？”
“你還記得鳳尾山莊嗎？”
賈如初點點頭。
“莫不是那鳳尾山莊就是蘇府的？”
常宇良搖搖頭。
“不，那鳳尾山莊的勢力說來應該是歷代皇帝的。”
賈如初沒想到那鳳尾山莊竟然是屬於常宇良的，不過倒也能想到，畢竟能在皇宮挖密道，還能建造那樣一個大的莊園，還基本上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御花園，這樣的地方一般人是建不了的，沒有財力，也沒那麼大的能力。
不過，賈如初記得當時和常宇良一塊到密道的時候，常宇良對於一切很是陌生不像是知道內情的樣子啊！
“你肯定在好奇爲什麼之前沒見我說過那樣的莊子吧？”
賈如初點點頭。
“因爲那股勢力不是先帝主動交給我的，那個鳳尾山莊是在我調查的時候才發現的那股勢力，也是哪個時候才知道，那股勢力是屬於我的。你應該還記得我們在離開鳳尾山莊的時候要經過第一個岔口的事情吧？”
那個岔口，兩次都會出現一個老者，確實有些奇怪。
“秦姑娘和我們兩次遇到的人都是一樣的。我讓人查了一下另一個岔口發現了那個岔口的盡頭有一個叫做鳳尾村的，而輿圖上沒有，各官府轄制下也查不到還有一個鳳尾村。也是因爲這樣特殊的情況，所以我才讓人密察，最後才知道了這股勢力是先帝留下的。羅三爺的事情到了最後也讓我發現，先帝根本就不一定是完全就是爲了羅三爺。對於羅三爺這個先帝的私生子一說，先帝自己其實都是不太相信的。何況，羅三爺的母親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本來是查先帝的最後卻發現這股勢力其實是應該是歷代皇帝的。”
“若不是皇上發現的話，這股勢力說不定就不會被發現了。”
“按道理其實是不會的，但是現在嘛就不一定了。”
“什麼意思？”
“這股勢力因爲不是先帝親自交給我的，但是這股勢力歷來是聽從先帝遺命跟隨新帝的。先帝那裡是意外，但是也會在新帝繼位立後之後主動出現的。”
是了，好像還沒有不立皇后的皇帝。
所以這皇后遲早要立的，那股勢力也遲早會主動出現追隨常宇良的。
“現在爲什麼不一定了？”
“因爲這股勢力因爲先帝沒有和我主動交待，我和先帝的關係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和的，我有是過繼的，真正論起來，和正統見還是差了一些的，先帝私生子一事，除過羅三爺的擁護者知道之外，自然是瞞不過這股特殊的勢力的。所以，我這股皇帝即使登基了也成爲了一種尷尬，那股勢力中有一部分人已經動搖了。再在有心人的扇動之下，這股勢力就不對勁了。”
賈如初覺得這倒是真的一個比較讓人爲難的問題。
“你知道這股勢力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
賈如初搖搖頭。
“這股勢力的人員紛雜，但是大體上幾位長老成員文官一個，武將一個，皇族成員一個，還有就是這股勢力的首領。”
賈如初感覺她好像有點聽不懂了。
“什麼意思？”
“這股勢力當中還有朝中大臣，蘇府就是其中之一。”
怪不得，怪不得明明說的是蘇慕芷的事情卻突然扯到了鳳尾山莊的事情上面。
“那股勢力有多？”
這是賈如初最關心的問題。
“足以抵擋半個朝廷。”
這麼大！
賈如初覺得這晉北朝的皇帝還真是閒的沒事幹，若是那股勢力裡面的人聯合起來反叛，到時候不就造成了國家混亂嗎？
“這麼厲害的一股勢力怕是不好控制吧？”
“他們不再一起，互相制肘。”
賈如初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現在，不知道蘇府用了什麼，很多人對蘇府比較看重，還隱隱有一種將蘇府的人當做首領的勢頭，原來的首領現在已經基本上沒什麼地位了。”